第180章 不慎误伤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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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衙内被打,这完全是个意外的突发事件。



不久前,自己才刚跟张尚书‘握手言和’,却不料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该怎么收场呢?



先稳住,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再说。



不等齐誉询问,周春生就迫不及待地讲了事情的经过。



说,他们在忙活完了宅院的事情之后,就准备返家,可小彤非要闹着去吃零食,去看杂耍,于是,三人便改去了闹市闲逛。却不料,正巧碰到了同样逛游取乐的张衙内。



那人见到姚氏之后,恨意再起,欲行调戏侮辱,又被突然闪出的童延火撞了个正着,直接一脚踹飞。



周春生强调说,这是小彤下亲口的命令,说要惩罚坏人。



怎么惩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衙内的伤势究竟如何?严重不严重?



一谈到这事,周春生就变得腼腆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齐誉见他磨叽,催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



周春生左右看看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道“据童延火大哥说,张衙内哪里有邪念,他就修理他哪里……”而后,他又换了个相对文雅说法道“嗯,其‘肾子’破裂,与去势无异。”



肾子,是华夏医学对于男子身上某两个鸽卵大小物件的雅称。



是的,就是那玩意儿。



齐誉恍然,不禁瞪大了眼睛卧槽,这是……碎了吗?



周春生见表哥会意,继续道“在张衙内受伤倒地之后,我等被其众家丁围住,说不让走,而后又回府请来了张老尚书过来做主……在张大人到了之后,便下令放我回来给你报信,让你亲自过去做个交代。”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担心事情越闹越大,来之前特地交代过童大哥,说,在你没到之前,千万不可再动手伤人,免得闹得难以收场。表哥,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我看,我能有什么好看的?



都到这一步了,即使想躲也躲不开了呀。



只能正面去面对了!



想了想,齐誉便拉着周春生避开家人来到了书房里,他挥笔疾书,写了一封短信后,说道“速将这封书信送到都察院的右佥都御史殷俊的手里,让他设法帮忙解围。”而后,他又道“殷俊这人你是见过的,他就是咱们一起县试时遇见的那个小白脸,你见了他休要客套,直接说明情况,用不着藏着掖着。”



“好!”周春生想都没想,立即就应下了。



之后,两人就分开行动。



周春生去找殷俊求助,而齐誉则是前往事发地点。



遇到这档子事真属不幸,可这不幸之中又有万幸。



也幸亏童延火故意留下了力道,要不然,可能会出人命。



还有就是小彤,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如此好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使是自己在场,也难不保不冲动,欺负自家的亲人,自己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蓦地。



一股尘封已久的豪情再次迸发出来。



脑海中往事浮现。



想当年时,自己以秀才之身都敢对抗整个齐家家族,而如今自己却是堂堂六品官,底气更甚,难不成还不如以前时的气魄?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无担当呢?



娘希匹,大不了不要这顶乌纱帽了!



豁出去了!



齐誉本以为,这一年多来,自己浸淫于官场之间,已经被磨去了棱角,没曾想心中豪气仍在!



走着走着,齐誉就走到了事发地点。



抬眼却见,一脸怒气的张尚书正傲然地站在那里,他脸色煞白,目光如电,压人的官威咄咄逼人。



而在另一个角落,最先站着的是临危不惧的童延火,后面依次是瑟瑟发抖的姚氏以及左看右看都不知怕的女儿齐小彤。



环顾中,唯独不见张衙内的身影,想来是被抬到医馆里紧急医治去了。



齐誉正了正衣冠,神态自己以秀才之身都敢对抗整个齐家家族,而如今自己却是堂堂六品官,底气更甚,难不成还不如以前时的气魄?



男子汉大丈夫,怎可无担当呢?



娘希匹,大不了不要这顶乌纱帽了!



豁出去了!



齐誉本以为,这一年多来,自己浸淫于官场之间,已经被磨去了棱角,没曾想心中豪气仍在!



走着走着,齐誉就走到了事发地点。



抬眼却见,一脸怒气的张尚书正傲然地站在那里,他脸色煞白,目光如电,压人的官威咄咄逼人。



而在另一个角落,最先站着的是临危不惧的童延火,后面依次是瑟瑟发抖的姚氏以及左看右看都不知怕的女儿齐小彤。



环顾中,唯独不见张衙内的身影,想来是被抬到医馆里紧急医治去了。



齐誉正了正衣冠,神态自若地走上前去,然后略略躬身但又不卑不吭地行礼道“齐誉见过尚书大人。”



“嗯……”张程东缓缓转过脸来,立即质问道“齐誉,你纵女行凶,残伤我儿,对此,你必须给个解释。”



啥?我纵女行凶?



哦……明白了。



殴打张衙内的命令是小彤下的,这不就说得通了吗?



齐誉接道“下官疏于管教,造成了这等不慎误伤,在这里,齐某给张大人陪不是了。”



“不慎?还误伤?”张程东顿时冷笑起来,呵呵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不知道,我张家的香火断在了你的手里!”



这时,小彤突然从齐誉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好奇说道“老头,你家的香火断了,用纸一卷涂点浆糊,接起来不就完事了吗?嗯,我奶奶拜佛时就经常这么做。”



此话一出,围观的群众不再沉默吃瓜,全都哄堂大笑起来。



嘲讽?



张程东闻言脸色一凝,煞白的大白脸倏然变成了猪肝色,但是,他却窘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



齐誉也做出了严父状,对小彤斥道“闭嘴!速速站到后面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再说一句话!”



小彤吐了吐舌头,然后又耸耸肩,鬼精鬼精地躲到后面去了。



少顷,张大人突然冷哼一声,道“齐誉,事情已出,你说怎么办吧?”



齐誉回应道“下官甘愿做出赔偿,无论公子汤药费几何,齐某都会一并承担。此外,下官还会当着百姓们的面,登门贵府负荆请罪,以示自责之心。”



暗意就是赔钱。



这也是齐誉想好的对策。



有依据吗?



有!



就伤其‘肾子’这事在律法上而言,只能构成伤害罪,却不能定义为谋杀之类的重罪。所以,通常来说,都是赔钱谢罪结案了事。



张大人若想以命抵罪,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也得不到律法上的支持。



齐誉就是以此为参考的准绳,才说出了刚才的那一席话。



张程东闻言冷哼一声,不屑说道“什么话!我张家像是那种缺银子的人家吗?我告诉你,我不要你的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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