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严肃的事:在悖逆中选择失德第1/1段
两个层面的东西:一个是如雄壮顽固的耗牛,它可以把土墙撬坍,好像一个猛兽般的机器威武而又不会固守着一种威严,而不去向那些直接而微小的地方,它始于何处不必去探究,也无法究诘,它是神奇而勇力的一种约定一般;另一个是在一面湖岸之边,想要着轻抚的浪花,也自然这般亲昵这浪花,在里面像一只小船荡漾,充盈着温热的泪、飘逸着浓厚的人道主义。人或永远无法战胜前者,后者也并非根本解决之道,但没有温情,那哪怕自己给自己的最孱弱而孤独的无用的温情,也适能解人忧愁与痛苦,能站在不可更改之物的坚实强大面前,攫取一些并不痛痒的汁液。若是没有自由,那就饮酒一杯,摇晃或激荡的自我洗礼不是以温酒便是以烈酒,烈酒已经太多,太尖锐和费力,放掉自己,坠落在如果汁般的温酒里,让成人也像孩子一般,不要为太多生存与心灵或道德的问题一直耗尽全部的身体与品格。在一隅中营造偏安,好似不幸的谎言,欺瞒自己,饮下非酒的酒,非药的药,罹患的躯体让它也轻轻地抿起笑意,暂时不要用雷电一般精准而刚直的眼,放过一个俗人,一个不洁净更不完美的人,赐予短暂的小小的一个酒盅,抛却任何而不伦不类地麻痹自己,这是对“杀掉自己”的另一种艰难解释。所以,举杯吧,无论是哪种的形式,无论你在对月当空,无论在吟诗作赋或是吐露心底里如倾轧一般的箭矢的颤动与直指,无论是多么微弱而混杂,无论是否像盘根错节的大树下的一缕纤细蓟草,既然无路可逃,既然无所不是,就索性放任,索性玩弄不禁考验的小技巧。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