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塔大的病第2/2段
“哦哦哦”药铺掌柜伸出右手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您瞧我这记性，对，是的。塔大他之前生病了，感冒，然后来我这抓药的，是的。”
周爷没有出声，只是冷冷的看着药铺掌柜，而药铺掌柜在周爷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汗毛都立起来了。
药铺掌柜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不是，官老爷您别这么看我，塔大真的是感冒。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啪！”
掌柜话音未落，在一旁的张头就把自己的配刀狠狠的拍在柜台上，双眼恶狠狠的盯着药铺掌柜，破口大骂道：
“你当我们衙门口的是缺心眼啊？我们说是感冒你就跟着说是感冒啊？！”
药铺掌柜被张头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不敢乱动
“二位爷，听我说。我……我做药材生意的，凡是有人得病到我这里来抓药都要先说得什么病不是嘛。有的病啊，它好说，有的病啊，它…它不好说啊。”
“你说不说？！你现在这叫阻挠我们办案知道吗？你再不说，我把刀抽出来了！”张头故意的将手握住刀柄，让人感觉下一秒他就会拔刀一样。
“别别别。”药铺掌柜脸色都变了，两手慌忙的按住了张头的刀鞘就怕对方真的拔刀，“二位爷啊！您们放过我吧，我这个小本生意，今天要是告诉你们塔大得了什么病，明天就传的北京城人人皆知啊！这以后谁还敢上我这里来抓药啊？这家店我们家传了好几辈了，最讲究信誉啊，我不能把祖宗的招牌砸在我自己手里啊！”
“掌柜的，你也知道塔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现如今死了那么多人，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啊。我们答应你，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我们衙门口的说话算话。”
看到对方的表情有些松动，周爷接着唱白脸道：
“再说了，要是你提供了那么一点线索最终导致我们破案的话，那你也算是积了一件大功德啊。这也不算砸了你家药铺的招牌，你说是不是？”
“……行，那两位爷，我可就说了啊。”
药铺掌柜探出身子左右看看，发现没人后，将头凑到周爷的耳边低声道：
“塔大他，他身体有问题。”
“那不废话嘛，他身体要没问题上你这儿来抓药干嘛？”张头一脸的不满，嚷嚷道。
药铺掌柜一脸焦急道：“别吵别吵。”等看到没人注意到这边后，接着道：“我的意思是他…他下面有问题。男人底下的那杆子枪，他不行。”
张头心里一惊，想起了周爷在院子里跟他讨论有关塔大孩子的问题，下意识的看向周爷。
周爷注意到了张头的眼神，努了努嘴，意思是先听掌柜讲完。
“前段时间吧，他一个人来到我这儿，伙计儿问他得了什么病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诉，非要跟我这个掌柜说。然后我就从里屋出来，他才说他那儿有问题，问我有没有一些药方子。”
“其实吧，这也不是啥大病，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有这个毛病。但他的问题是，他发病有很长的日子了，一直没治就这么拖了好几年才上我这里来。我第一次遇到这么严重的，也不知道咋办就开了一些平常的药方先让他试试效果。可惜啊，这病没治好，人也没了。唉，世事无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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