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峰回路转第1/2段
“有事禀报大老爷！”一位差人飞一般的跑到堂上，半蹲着大声说道。
大老爷心里很不是滋味，刚刚才审问了一个，现在又来事情了。于是不耐烦道：“你赶快说吧，我在这儿都听见了。什么情况啊，乱乱哄哄的。”
“大老爷，衙门口来了一百多人，说是有人欠他们钱不还，好几个伤心的都不行了，直接都哭着晕倒了。大老爷您说这事咋办啊？”
“还能咋办，都叫上来呗。”大老爷转而指着水铺掌柜对着两旁的差人吩咐道：
“先把这人定肘收监，改日再审。”
等水铺掌柜被押下去后，由打外面突然涌上来人潮，就如同非洲草原上羚羊群大迁徙般。大厅都聚满了，两旁的衙役彼此对视一眼，相继后退了一步给这些哭着要账的主。
“老爷啊！您要给我们做主啊！”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我们不容易啊！”
堂上这一百多位账主子，每人都眼含热泪，跪在地上对着大老爷磕着头。
大老爷看到这幅景象，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
“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这是公堂，又不是我的灵堂！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哭的像我死了一样。”
两旁的衙役强忍着笑意，也学着大老爷的语气大模大样道：
“起来起来，大老爷发话了，都给我起来！”
大老爷紧皱眉头，揉了揉太阳穴道：“哪有你们这样的，一上堂前就撕心裂肺的叫着嚷着，吵得我耳朵嗡嗡的。你们中间谁是头啊？”
话音刚落，人群中站出来一人，他伸着手说道：“老爷我是头。”
“你是头啊？”
“对，因为那人欠我欠的最多，所以我一般要先说话没人跟我争着抢着，是这样的老爷。”这人一转哭腔道：“有人欠我们钱了，不还。都好久了，还是不还，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就上大老爷您这儿来了。”
“谁啊？哪位英雄好汉欠你们这多人的钱？”大老爷对此也很好奇。
“这人姓闷，叫做闷二。家住在坛子胡同。”
“你们没找人家要账啊？”
“找了呀，这段时间我们天天都在人家家里待着。可他失踪都好几天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突然来了一人说闷二他死了，衙门口出的告示上面就是他。请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别哭不哭！”大老爷心里一叹气，“这些人真是要了老命了。我到现在脑袋还疼呢。”转而又吩咐手下道：“你去把那张画像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不一会儿，差人便找出那张塔家咸菜坛子里人头的画像，在这些账主子面前举着问道：“是这个吗？”
账主子们同时不断点头肯定道：“对对对，就是他，特别像。”
大老爷一看这人跟命案有关联，便重视起来，问道：
“在说一遍，这人叫什么？”
“这人叫闷二。”
“做什么生意的？”
“他什么都干，也没个准活。谁找他帮忙，他都愿意去，什么红白喜事他都干，他也什么都懂。上到帮人家办喜宴的找厨子，下到帮死人入殓，他全行。”
大老爷撇着大嘴，斜着眼睛看着底下丫丫叉叉的这些人，心里不禁感慨：“好家伙，这人的人缘不错啊。虽说都是账主子吧，但能有这么多账主子，也算是种能耐啊！”
<那张塔家咸菜坛子里人头的画像，在这些账主子面前举着问道：“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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