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 避重就轻第1/2段
次日清晨，下人伺候着大老爷起床。大老爷梳洗完毕后喝了碗养生粥后，暗自念叨：“时候不早了。”
转身吩咐下人道：“传下去，击鼓升堂！”
“咚咚咚！”
衙门口的诸位官差衙役们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大老爷要升堂，便立马穿上好官府紧急前往大堂集合。
快壮皂三班衙役转屏风，宛平县这位大老爷架坐在公案之后，手拍惊堂木喊道：
“来人，带水铺掌柜！”
两位差人领命从男监把水铺掌柜押了出来。
不管水铺掌柜手上沾满了多少的鲜血，面对庄严的法律任何人都得败下阵来。
眼眶子塌了，嘴角长了好几个燎泡，颧骨也青了，像是个久卧在床的病人。
跟在水铺掌柜后头的差人眼看到地方了，抬起来就是一脚将掌柜踹到跪在地上。
差人们可不管嫌疑犯的身体状况如何，反而身心状况要是不好对大老爷审案还有帮助。
大老爷低头一看，一夜过去原本四方大脸，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的水铺掌柜如今都不成人样。
水铺掌柜整个人的状态很安静，不像昨天刚一上来又哭又闹似的。
他先是对着大老爷先鞠了一躬，有气无力道：“参见青天大老爷。”
“嚯，这一夜。你这气色好了不少啊，尽在牢里享福了吧。”大老爷笑嘻嘻的说着几句俏皮话。
几句玩笑话一下子就勾起了水铺掌柜昨夜不好的记忆了。掌柜全身一激灵委屈巴巴的看着大老爷道：
“求求您绕了我吧，我…我就是个做买卖的，求您饶了我。”
“哼，都想明白了吗？”
“哎呀，大老爷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我我冤啊！”
“别，你少跟我来这套。”大老爷斜着眼看他，扒着指头数道：“我算算啊，现在来看是七个人头，这七个人都是你杀的吗？”
水铺掌柜急了，身体晃动连带着捆绑的锁链都哗楞楞响。
“不不不不不不，哎…哎呀大老爷，你…你这是要弄死我啊！这些人不全是我弄的！”
“哈哈哈哈哈……”大老爷一听这话，没忍住大声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问：“不全是你弄的啊？好，那你弄死了几个啊？”
水铺掌柜这才明白过来，脸突然间变得煞白，脑门不断往外冒着虚汗。
“我也不为难你，也知道你没杀七个人。你只要把你杀的那几个交代清楚就好了。”
水铺掌柜眼泪住不住的往下流，要不是自己的手不会动换恨不得给自己来这么几巴掌。因为自己的心理素质，而导致了如今自己不得不招。
“啪。”掌柜先往地上磕了个响头，“大老爷，我招了！”
“好！你娓娓道来。”
“一开始啊，是我那小力本儿去送水，结果回来的时候桶里多了两颗人头。我心里一急便把这俩颗人头挂在了隔壁油烟店的幌子上。平时我跟那位油烟店的掌柜关系不好emsp; 水铺掌柜这才明白过来，脸突然间变得煞白，脑门不断往外冒着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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