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木瓜味的大师兄(18)第2/4段
“叶归。”
见师父尴尬,岳谦不赞成地唤了一声,苟梁撇撇嘴不说话了。
曹庚午挡在捏着剑想要动手的司徒白身前,低声同岳谦将之前正道如何打算利用司徒长天引他现身、以确定魔教总坛位置的计划和盘托出。
说罢,他忍怒道:“师父从城外回来的路上遭到了伏击。当时三清教的张师伯在附近准备按计划接应师父,据他说,那人身着魔教长老黑蟒袍,且轻功奇绝,重伤师父之后并未恋战,张师伯没能追上就将师父先带了回来。”
苟梁说:“魔教长老那么多,他可看清了是哪一个?”
他说的漫不经心,谁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不屑。
曹庚午他们早就怀疑此次不是魔教暗下杀手,闻言倒也不恼,却听司徒长天沉声道:“来人用的应当是唐家那门邪功,我与他交上手前,就已经受了内伤。”
这话曹庚午几人都是初次听闻,深受其害的司徒白满头冷汗,看向了当初救自己的苟梁正要开口,陡然间又想起如今二人的血海深仇,一时僵在原地。
“什么邪功,那是唐家的绝学《幽冥九诀》,只不过有些人练错了路数而已。”
苟梁说着,收回手。
岳谦忙问:“如何?”
苟梁对他摆了摆手,问道:“司徒掌门可是以为,对你下杀手的人是九冥楼的楼主?”
司徒长天点头:“对方武功不在我之下,唐诺没有这个本事。”
“谁人告诉你世上就他父子二人会这门邪功了?我就会。”
话音刚落,曹庚午师兄妹都错愕地看向苟梁,脸色变了一瞬。岳谦看他还不忘逗人,就知道对于司徒长天的伤势他有把握治好,心中松了一口气,笑道:“小坑儿知道是谁伤了师父?”
苟梁点了点头,“我还知道,他就是要南山剑派和九冥楼从此势不两立,正道分崩离析。把正道玩弄于鼓掌之中……那老不死的恶趣味还是没变。”
话至此,苟梁却不准备揭开他的身份,转而说起司徒长天的伤势来。
比之当初司徒白所受的上要严重许多,哪怕治好,也得歇上大半年的时间不能再动武。
苟梁施针之时,门外又有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求见,林秀娘匆匆去迎。听他们要来探望司徒掌门,林秀娘借口师父吃过药重新睡下了,对梵音阁好一番感谢,将二人送出门。
曹庚午见她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岳谦:“师兄,你可有何打算?”
未免打扰苟梁,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不等岳谦开口,司徒白已经坐不住地拿过桌上苟梁开的药方出门去给他爹抓药去——再和苟梁多呆一秒,他就忍不住和他拼命了。
“三师弟——”
“岳谦。”
见岳谦有意透露蒋素昔和小奶娃的事,苟梁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而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司徒白已经走远了。曹庚午不放心,连忙让司徒霜追上去,吩咐她莫让司徒白情绪外露泄漏了大师兄和叶教主的行踪。
岳谦无奈道:“小坑儿,师弟他……”
“他活该。”苟梁冷笑一声,又说:“我的内力过阴柔对你师父的伤势无益,你按我的指示施针,以内力将淤血逼出。”
岳谦闻言不敢怠慢,连忙绷紧神经。
待黑血逼出四次,司徒长天喝了药睡去,苟梁几人才移步到外屋说话。
“大师兄,如今师父受伤,南山剑派四面楚歌,而我才能有限,只怕自己让南山处境更艰难。师兄你——”
“他不会留下的。”
苟梁不等曹庚午把话说完便道:“如今可没有南山剑派的首徒,有的只是我叶归的教主夫人,你们南山的烂摊子自己解决。”
<,转而说起司徒长天的伤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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