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一个弱者的悲哀第3/4段
拍拍自己的车,驾车外籍男子,一副与路面上的车相撞,自信能胜出的样子。
记者:“不,我不是说开着车过马路,而是用腿过马路。”
“人的?”惊讶地张大眼睛,外籍男子感到不可思议。
记者:“人的腿,人用两条腿过马路,对于这样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天哪!你在说什么,他是疯了吗?走过马路?法律不是禁止行人过马路,还要他们别踩在线上!我的天。”外籍男子,双手搭在车把手上,想象着那可怕的画面。冲撞过来的车辆中,瘦小可怜的人要慢吞吞走过一个横向路面。光是想想,便让他有些虚脱,用虚弱地声音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没。法律没有禁止人们以行走的方式过马路。”
“他们会穿着像游泳圈一样的缓冲装备吗?”
“绝大多数人,都不带护具。”
一段沉默,男子额头上出汗了,他无法接受那种荒诞的行为。
“你那么说,一定是见过喽。能带我见见吗?
拉开车门,他们离开了家家有车的城市,来到镇上。服装各异的人们,像是受到某种偏执异端思想控制,不断朝一个方向滚动,像蹬步电梯那样。拿出手机,他拍下从未见过的奇景。
暖黄灯光下,墙上是副色彩鲜明的瓶子艺术画,它被安放在画框中。一个肩背麦色肌肤的女人,撑在软绵绵的床垫上,下面是那个从不走过马路的男人。他们度过了……
“嘿,你这样讲变成另外的故事了吧。”厅昰不太想听下去。
“一郎呢,他怎样了?”春山清梦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故事里他的情况。
下巴放在双手的两根拇指上,广田雅子望着黑夜的那边,“你还真喜欢听他的事呢。”
“他跟你很像嘛。”温曛阳开玩笑地说。
戳戳她的侧腹,春山在生气,可她不怕痒。
被势力控制下的他,有时感到不自由,多半会忘掉,多半会默许。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天,有句话很讨厌的出现在了他脑海中,出小区就别回来。一郎感叹自己是干瘦病恹恹快死的豺狼,被地方力量给控制着。不让出门,可他还是要出去,去做延续几天生命的透析治疗。
到门口,被拦住,他们说好的出去就不要回来,结果连出去也不让。他们说话从来不算数,想说些什么便随口说说,不听话的力量制服。门卫和地方武装力量挡住了他,说给他安排车。安排车,至少两个,两个人就有互相传染的可能性,一郎本想一人去医院,多安全。他们叫车来,从不关心别人的需求,医院那边再催。一郎向院方请求宽限一点时间,可是,医院的人讲时间都是安排好的,今天也排不出治疗机做。一郎着急了,门口的人阻止他活命。
不做透析和中了病毒让人死去所需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让他走。”
太棒了,一郎听到了一句话,他心里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心里播放起那首简单重复几句英文的歌曲一段音乐,他实在太高兴。他想不到,以他们浅显的智慧能够理解别人的难处。
“那他回来怎么办?”
本来他想要大喊,“我可以住院啊!不用回来。”
可是地方武装力量用力量推他回去,一郎生气了。他们打从心底瞧不起两轮车持有者,认为他没有钱住不起医院。要不然,他们不可能那么说话,付不起住院费为定论,在这个基础上判断他必定要回来。
生气了,一郎生气了,他们根本就是瞧不起自己。一郎与他们发生纠纷,想要自己一人前往医院,被强行拦阻。
到了他方势力方屋,事情被描述的相当厉害。说一郎冲撞武装人员,说他打一把掌,有踢了一脚。他要是能做到冲撞,那么有力气的事情就好了,而且推着个两轮车根式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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