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月黑风高 杀人之夜第1/2段
月黑风高杀人夜。
此刻天色渐晚，街上行人亦慢慢散去。
“掌柜的，若是无事小人便先回了！”药房的伙计不用上太晚班，心里想着今天又有一笔钱财入账，尖嘴猴赛的脸上笑容更加盛了。
“去吧去吧！”黄掌柜没有什么好语气，这伙计是托了东家远房的折了好几个弯的亲戚找来的，一直也没什么好脸子。
“哎！”应了一声那伙计便伛偻着身形远去。
黄掌柜抬头横看一眼“哼，狗东西！早晚给你上上眼药紧紧鞋带。”
却未见远处一个灰色的影子远远的吊在那伙计身后，缓慢前行，正是王明，王明恶念一生“君子报仇从早到晚。”怀揣了把短刃远远地跟着伙计。（今晚便让你了账。）
药房的伙计叫阿狗，像他这样卑贱的人甚至没有一个大名，打小就是一个混不吝，家里也就他还有一个耳朵不太灵光的老奶奶。阿狗今天心情不错，因为马上又要有一笔新的进账，在药房当个伙计也是混个差事，药店掌柜的那嫌弃样又不是没看见，面子上你还得做的过去吧。
今晚的天黑的有些看不见道儿，两旁人家依稀的灯笼烛火照着，真不知道这些天杀的有钱人家，放那么多银子干什么，陪葬么。也不舍得多点几个灯笼。阿狗一边提走了一块绊到他的石子，嘴巴里一边不干净的咒骂着，说着一些不曾听说的乡俚话。
王明此刻远远的吊在后面，天色的黑暗让他更好的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丛林中的训练让他对夜晚有一些独特的掌控，他也不敢靠的太近，前面这个畜生跟狗似的，走两步还狐疑的回头看看，下个班儿你警觉性这么高，弄得跟无间道似的。
“吱呀……”一声门响~
“谁啊！”屋子里传来了老太太的声音。
“我……阿狗。”阿狗放大了喉咙回了句，喊小了她听不见，声音在黑夜里格外的嘶哑。（这老太婆，平日里也不见耳朵这么灵光。）
远远的王明吓着一跳，屋子里还有人呢。
“留了饭在炤台上热着”老太太一句嘱咐转身便回了西屋睡去，反正耳朵也时好时不好，有时候人听不见了老问也招人烦，她也晓得自家这孙子不是什么好茬，哪天不待见了给自己丢山里也是会的。
老太婆天天啰嗦，阿狗自顾自的端了饭便往房间里去了，东屋一向不让人进，老太太也知道，阿狗把饭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床后的暗格，里面藏了他的小金库，每天他都要数一遍，仿佛数了一遍心里才满足。
殊不知这一幕被门外的一只眼睛看了个一清二楚，王明本想爬上屋顶，学着人在房顶上揭开一块瓦片，看了一下高度，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此时在门上的纸戳了一个洞，透着洞他看着那个龌龊的小人一边数着金银珠宝一边贼笑。
王明看了看院子里的布置（还不能惊动了四邻，悄悄地）
慢慢地退了开去，他看了一眼西屋，计上心头。
阿狗正在数着钱，屋外传来咣当的一声。
“阿狗阿狗……”只听得老太婆在那边竭力的嘶吼。
阿狗心里烦躁，藏起了金银，往外走去（王八羔子的，又在干什么，打扰我数钱的兴致。）
“阿狗阿，阿狗阿”老太婆声嘶竭力的吼着。
“哪个遭天杀的把夜香桶甩进来了！”阿狗一边掩着鼻子一边咒骂道。（是隔壁的张屠户门外的一只眼睛看了个一清二楚，王明本想爬上屋顶，学着人在房顶上揭开一块瓦片，看了一下高度，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此时在门上的纸戳了一个洞，透着洞他看着那个龌龊的小人一边数着金银珠宝一边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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