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西藏古格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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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张原图都被交到了专业机构,由专家对其进行隐藏信息的鉴别,还有专门的人员用卫星航拍的西藏山峰图进行逐一比对,吕竞男给大家提了个醒,按照目前的比对速度,估计要一年时间才能完成。

  关于那张假地图,用岳阳的话来说就是“假得也太离谱了,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那张地图与另一张是同一材质,只是上面所绘的内容与第一张图可谓天壤之别,方新教授对它的形容是:“就算北京市最详细的交通地图也没有它复杂。”

  那张地图上就如北京市地图一样,画着一圈一圈的蛛网般结构,分一环二环三环,那同心不规则圆圈共计百余个之多,其细部竟然需要放大镜才能分辨,而纵向的线条也是四通八达。

  如果说每一小段也能算一条路的话,那地图上所绘制的路估计有万余条,而且每段路用了不同颜色表示,共有红、黄、褐、蓝、绿五种颜色,旁边有些象形符号,看起来倒蛮像那么回事。

  可是别说方新教授和亚拉法师,就连见多识广的胡杨队长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地图。

  胡杨道:“古代的地图没有现在这么详细,古人绘制的图一般反映的是山脉、河流、道路、居民聚居地,虽然比例并不能做到绝对,但起码使人一目了然。

  你这个是什么玩意儿?

  地图需要标注的要素它一样都没有,如果说是通道,那么起止点在哪里?

  什么地方的出入口能有上百个之多?

  你看,这里、这里、这里、这里,到处都是路?

  最后又通向哪里?

  到处都能钻出去?

  那还叫啥地图啊?”

  关于地图还有一个问题,据说方新教授和亚拉法师为此已经讨论了无数次。

  既然两张地图是同一材质和同一时期的,那么可以认为,其中一张地图便是一百年前探险家福马从古格王朝地宫最深处取走的,可是亚拉法师拿到的地图却是从本手里抢过来的。

  本他们并没有进入那条被炸开的通道,也就是说,本手里的那张地图是在巨佛体内或是在千佛殿发现的,以后者可能性居大。

  而古格地宫与巨佛间的通道是并没有挖通的,只是被炸弹炸了开来,那么,那张地图是如何从古格地宫到巨佛体内去的呢?

  方新教授提出两条假设,第一是福马在古格地宫中取得其中一张地图后,再次找到了地底峡谷入口,并探索了整个巨佛,地图就被遗失在千佛殿后来被本发现;第二种假设是,那地图原本是在千佛殿正中那千手祭坛上的,后来被人取走一张,然后放置在古格地宫中,可是这样一来,福马曾经找到的地图从何而来,就无法解释了,不管怎么猜测,都感觉到极不合理。

  两张地图出现的地方看似只有一墙之隔,却相差了数百年,而专家偏偏得出了极有可能出自同一张狼皮的结论,令人费解。

  卓木强巴昏迷期间,亚拉法师也已经将他们三人的遭遇告诉了大家,大家都为多吉的事情感慨不已,说他虽然思想比较传统保守,但确是一名血性藏族男儿。

  但卓木强巴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第二天,另外发生了一些事情。

  这天,方新教授与巴桑去接受手术,吕竞男一直在为处理相关情况忙上忙下,病房里除了昏迷的卓木强巴和敏敏,就只有岳阳、张立和亚拉法师。

  三人谈论着在倒悬空寺的经历,当岳阳得意地说出自己在那骨堆中捡到一块小铜牌时,亚拉法师马上义正词严地命令他把赃物交出来,那必须得归公。

  当岳阳嘀咕着摸出那块小铜牌时,亚拉法师眼睛一亮,噌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蹿就跳到了岳阳的床上,哪里还有半分大法师的尊仪。

  岳阳还在嘟囔着解释:“我知道这些东西都该归还国家,我又没说要,只是拿着玩两天……”

  亚拉法师早一把抢了过去,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一双眼睛绽放出精光,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认为它的价值如何?”

  亚拉法师冷不丁地发问,随后便盯着岳阳。

  看得岳阳心中发虚,他才解释道:“这是一块金嘎乌,你看好了!”

  说着,亚拉法师拿起铜牌掀了两掀,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那铜牌就“嗒”的一声打开了,原来是个小铜盒。

  接着,法师用手指轻轻一捻,竟然牵出一串长三厘米、宽两厘米的金箔,那些金箔首尾相连,折叠在一起,每张都用镂刻手法雕琢了各种佛像造型,佛像神形兼备,栩栩如生。

  岳阳叫道:“哇!我拿了这么多天,没想到这小铜盒里还有这样的机关?”

  亚拉法师更正道:“是金盒。

  你不要小觑这方嘎乌,与它同类的金嘎乌,如今全藏找不出五个。

  在以前的制度中,这可是堪布以上的身份才有资格佩戴的。”

  一说到这儿,亚拉法师不由愣住,心道:“这只是岳阳随手从骨堆中捡到的,就象征着这样的身份和地位,从那录像中看到的,尸骨中的法器何止上百,那每一件,都应以国宝论啊,它们所代表的,是一段消失的历史。

  难道说,那枯骨山中,埋葬的都是圣教里的核心教徒?

  万能的摩醯首罗,为什么,要让你的信徒承受如此巨大的灾难?”

  法师又想起了立在千佛殿前的无数肉身活佛,那些活佛,如果出现在外面任何一间寺庙之中,那座寺庙马上就会成为法寺,乃至大法寺,那可是肉身活佛啊。

  可是在那圣炼堂中,那门旁所矗立的肉身活佛竟有数百之众,那些都是圣教里的先辈高人化腐朽为神奇的见证,就连那么混乱的场面,也没有人惊动那些肉身佛,可如今……

  亚拉法师从悲思中醒来,发现岳阳神情怪异,追问道:“你还拿了什么东西?

  交出来。”

  岳阳嗫嚅道:“本来还有一块小铁片,但是在那个有摆锤的大殿被磁铁吸走了。”

  “是什么样的铁片?”

  亚拉法师神色又严肃起来。

  “是很薄,下面有个十字。”

  “不是十字,是万字,应该是万字。”

  “呃,上面有个兔头,反正有两个耳朵很长的,像是个动物。”

  “或许我们看的方向不对,应该横着看?”

  “你别打岔。”

  岳阳和张立两人连比带画,将那块铁皮描述清楚了。

  当听到岳阳说那是个兔头时,亚拉法师心中已经了然,但他不动声色道:“或许是某种法器吧?

  那个宗教有很多地方我们都不了解,包括他们的神佛和法器。”

  岳阳道:“不,不像法器。

  我在很多尸骨旁边都看到了那种铁片,而且上面有符号,我感觉那些符号是不一样的。”

  “那你看来会是什么呢?”

  亚拉法师问。

  岳阳道:“如果非要我说,我感觉那有些像代表身份的腰牌。”

  亚拉法师从床沿旁站起,摇头道:“不会的,据我所知,宗教是不需要腰牌那一类东西的,我更倾向于法器,许多虔诚的信徒都会将法器随身携带的,像这个嘎乌。

  我先把这个东西拿给吕竞男看看,你们看好强巴少爷和敏敏小姐。”

  岳阳的惊人发现

  亚拉法师走出病房,张立对岳阳道:“瞧,我说那东西没什么意义吧。”

  岳阳摇头道:“宗教不需要那种东西,如果不是宗教呢?”

  “不是宗教是什么?

  那些佛像、壁画、殿堂,你都看到了,虽然和我们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

  张立道。

  岳阳道:“可是那十八座用来修炼的倒悬空寺,你不会忘记吧。

  教官说是那个神秘宗教用来修行的,你觉得,为什么那个宗教的教徒要接受那种残酷的锻炼方式呢?”

  张立想了想道:“你这样一说倒也是,虽然我听说过很多宗教有不同的苦修法门,但那好像只是制造身体上的痛苦,这个宗教,好像是想把人练成武林高手的样子。

  嗯,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像少林寺那样的宗教,以武道来修佛道?”

  岳阳道:“问题就出在这里,昨天晚些时候我问过方新教授。

  你可知少林寺为什么那么多武僧?

  据传少林嵩山山高林深,以前少林僧人习武是为了防止强盗,直到十三棍僧救过李世民之后,少林武学才大力发展起来的。

  在历史上,少林寺僧人也几度成为朝廷之外一支特殊的军事力量。

  那么这个神秘的宗教,他们练武的目的又何在?”

  张立道:“那你说他们为什么要练武?”

  “为了战争!”

  岳阳肯定道,“撇开所有外在因素不谈,需要每天接受超强度训练,将体能和反应力提升到极限的,在古代,只有那些随时都会上战场的军人。

  同样,那种残酷的地狱式训练方法也只对军人有用,因为在战争上如果没有足够的战斗力,只会成为己方军友的拖累,如果这样,倒不如让他们死在训练的地方,不能通过训练,就没资格上战场。

  还有,如果是军人,那些铁片作为腰牌就没有问题,那是在军队中识别身份的唯一标志,它背面的符号就相当于我们今天的军人编号,每一个人都有唯一的编号,这样可以防止敌方间谍混入!”

  岳阳一面说,一面伸出食指不断点头,对自己的发现感到振奋。

  张立瞠目道:“如果真是军人的话,那些军人的身手不是比我们还要厉害?

  那还不无敌了!哪有这么夸张!”

  “无敌?

  光军!”

  岳阳又想到了更远,他兴奋地拍着床,对张立道,“亚拉法师提过的,无敌的光军!或许,我们看到的正是那支光军士兵的遗骸。

  如果光军的士兵都是经过了十八座倒塔的训练,他们在那时候的战场上当然能以一敌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整支光军,就是吐蕃王朝在一千多年前训练的一支特种部队,他们当然该无敌,谁敢争其缨?”

  张立道:“可是,按亚拉法师提供的说法,那支光军应该是带着四方庙的财宝,一起去了帕巴拉才对啊?”

  岳阳道:“不,两者并不矛盾。

  那个地方,如果是作为秘密训练基地的话,那么,已经通过考核的士兵,就不需要再待在那里了,里面死的,或许只是光军的教练员和预备役成员。

  你还记得吗?

  亚拉法师说过,不知道什么原因,那支光军突然同四方庙的珍宝一起消失了。

  如果说我们在倒悬空寺看到的那些尸骨真的是光军的残骸,那么你认为,光军突然离开他们要守护的吐蕃王朝,会不会与倒悬空寺里的那些尸骨有着某种联系呢?”

  见张立一副好像有所觉悟却又抓不住要点的表情,岳阳进一步点明道:“想想我们发现那些尸骨的经过吧。

  纳南塔的洞窟入口处被填了十几米的夯土层,而倒悬空寺的地理位置呢,那千米巨佛临崖而建,在它上面,是数千米的土山,下面,也是几千米的深渊,深渊下或许还有湍急的暗河,唯一的出路在峡谷的另一侧,最近的倒塔也与它相隔三四百米,没有铁索根本无法过来。

  但我们去那里的时候,那从来没被人打开过的通道内,铁索却早就被人斩断了。

  还有巨佛口中那两扇大门,那是莫金他们用烈性炸药生生炸开的,说明什么?

  说明那大门是被牢牢地堵死了的,尸骨最多的地方,正在那扇门的后面,那种大门被堵上,岂是人力所能推开的?”

  张立吃力道:“你,你是说……”

  岳阳道:“是阴谋!关闭大门、斩断铁索、填埋入口,是为了确保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出来,他们做得非常彻底。

  而且,我也想不出,除了阴谋,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支拥有如此强战斗力的预备部队彻底消灭!”

  “那,是谁策划的阴谋呢?”

  张立道。

  岳阳苦笑道:“这个,恐怕连神仙也不知道答案了。

  或许是对吐蕃政权不满的间谍,或许是光军的领导与吐蕃最高统治者政见不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里面的人,确实死得干干净净,一个都没能逃出来。

  如果基于我前面的推论正确的话,那么在一千多年前,倒悬空寺的突然变故,与光军离开吐蕃,说不定它们真有某种联系。”

  “有没有什么证据呢?”

  张立问了个傻问题。

  岳阳不悦道:“没有。

  说实话,这所有的推论,都是我凭空假设的,你完全可以当我一个人在这里胡言乱语。”

  说完,白了张立一眼。

  张立长叹一口气道:“一千多年前,倒悬空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岳阳没有答理他。

  过了一会儿,张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推论很有可能,但这,也太难让人接受了吧。

  而且我觉得吧,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说他们还有宗教信仰,那到时候宗教和吐蕃政权,他们到底听谁的啊?

  咦?

  你说,会不会就是宗教和吐蕃政权之间闹矛盾了,所以才导致了阴谋的发生和光军的离开呢?

  说来听听嘛,我知道你的分析最有道理了。”

  岳阳道:“我们没有证据,只不过在这里凭空猜测而已。”

  张立道:“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我知道从倒悬空寺回来之后,你心情很糟糕,是不是与在十相自在殿里遇到的那个人有关?

  我当时听你大声叫什么杰?

  虽然后来教官没有追究这件事情,但在那种情况下,你竟然会克制不住自己大喊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岳阳忽然轻松道:“哪有什么事,你多心了。”

  张立道:“我们是不是兄弟?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会看不出来?

  虽然回来后你一直故作轻松,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是你笑得很勉强。

  那个叫什么杰的是什么人?

  你们以前认识的?

  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你这么恨他?”

  岳阳笑不出来了,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还拿我当朋友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请你允许我保留自己的秘密,就算帮我一个忙,也不要告诉强巴少爷或其他人,好吗?

  我自己会处理这件事的,总有一天……”他的手突然握紧了床单,似乎要将什么捏得粉碎!

  张立见岳阳说得坚决,看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他了,于是劝解道:“会不会认错了?

  当时的环境那么暗,我们又都很紧张。”

  岳阳只回答了六个字:“化成灰,也认得!”

  亚拉法师找到吕竞男,将金嘎乌递给她道:“岳阳说,他在巨佛口中的三重殿内发现了光军的徽标。”

  吕竞男道:“哦,他怎么说?”

  亚拉法师道:“他还不确定他看见的是法器还是某种身份标志,但他坚持认为,那种东西像是腰牌。

  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光军与我们说的神秘宗教有所联系了,或者认为光军就是我们说的神秘宗教。”

  吕竞男道:“可是,那不是迟早都要告诉他们的吗?”

  亚拉法师道:“但问题在于,这个岳阳的侦察能力太强了,我担心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一些对我们,特别是对你不利的事情。”

  吕竞男道:“岳阳是我训练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在侦察和分析方面,他的能力早已经超过我了,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亚拉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要想随便找个理由让他离开,恐怕不行。”

  亚拉法师道:“为什么?”

  吕竞男道:“在这次出发前我才得到一些信息,还来不及向亚拉大人您汇报,岳阳他来这里,极可能还有另一个使命。”

  亚拉法师惊愕道:“你是说,上面不太信任你?”

  吕竞男道:“可能吧。

  毕竟我的宗教信仰,在上面不是什么秘密,我不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负责训练这支业余考察队的吗?”

  亚拉法师道:“你认为岳阳是从什么时候得到的新指令?”

  吕竞男道:“应该是加入特训队的同时就得到了。”

  亚拉法师暗自心惊,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啊。”

  吕竞男道:“他是学这个专业的,当年我花了很大工夫教会他这项技能,在任何环境中,不让任何人对他扮演的身份产生任何怀疑。

  不过,我个人认为,岳阳就算有所发现,对我们的行动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毕竟我们的目标和强巴少爷是一致的,与国家也没有任何冲突,我们只是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亚拉法师突然问道:“那么这个岳阳,有没有可能,被第三方势力所用?”

  吕竞男道:“应该不会吧,为什么这样问?”

  亚拉法师道:“这次莫金的行为,依然很蹊跷。

  我记得你曾提起,岳阳的简历里,有两年历史不清晰,那段时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吕竞男肯定道:“不会,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亚拉大人的忧虑。”

  亚拉法师道:“莫金的行为很古怪啊,首先,他带的那支队伍看上去全是我们国家的人,他没有动用俄罗斯雇佣军。”

  吕竞男道:“或许他觉得动用境外武装力量,不如在我们国内招募来得方便吧。

  他对招募一些重刑犯为他卖命很有一套,在境外就常那样干。”

  亚拉法师道:“那么,他为什么要炸掉那里的一切呢?”

  吕竞男道:“这点确实很奇怪,按理他应该知道,那些洞穴内的奇怪生物已将洞穴清洗得干干净净,就算在后面的十相自在殿和曼陀罗宗祭里留下了痕迹,也应该追查不到他的身上才对。

  目前我只能把他的行为目的,归结为这个人一贯小心多疑的性格,他是不希望留下一丝犯罪证据。”

  亚拉法师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

  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这个人相当的危险。

  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如果我没弄错的话,那人是一名操兽师啊!”

  “操兽师!”

  吕竞男猛地一惊,道:“那他们和十三圆桌骑士……”

  亚拉法师道:“他们一定与十三圆桌骑士有关,当莫金听到我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全变了,显得焦虑不安,若非如此,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

  如果被另外一个人赶上来的话,我绝对不是他们的敌手。”

  “竟有这么厉害?”

  吕竞男思索道:“原本教里的长老提起,十三圆桌骑士里有我们藏地已经消失的操兽师时,我还不太相信,如今看来……”

  亚拉法师道:“莫金本身也是一个劲敌,当时他招中套招,力未使全,每次出手,都留下了足够的变招时间和空间,照我估计,他或许仅用了五成力。”

  吕竞男道:“五成力吗?”

  亚拉法师道:“嗯,当时为了速战速决,我用了七分力,加上打他个措手不及,才侥幸从他身上将地图抢了过来。

  若他全力以赴的话,恐怕我没那么容易脱身,更别说从他身上抢东西了。”

  这时,一名姓章的医生走了过来,询问道:“啊,你们在这里,嗯,我想问一下,你们是那位卓木强巴先生的姐姐和叔叔,对吧?”

  两人点点头,医生道:“那……那跟我来吧,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

  随医生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面竟然积聚了六七名医生,裴教授也赫然在内。

  裴教授首是很薄,下面有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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