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无用的平反第2/2段
再次摸索到熟悉的物件老人感叹出长长的浊气,他艰难地抬起枯槁的手努力打在木桩上,可惜力量实在太弱沉重的木桩子一动不动。他也不在意,手上的动作从缓慢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咳!”红色鲜血染红木桩的包浆。
“爸!”
“外公!!”
老人是带着笑意走的,临了整个人都挂在木桩上也算跟自己舍弃不下的辉煌过去做了个告别,应该走的很释怀。
那时才十七岁的她接亲不了,抱着外公过世的遗体不停呐喊想让宠爱自己的老人再醒过来。
“外公!外公你醒醒你醒醒!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醒一醒啊!”哭到快要断气的姑娘深深抓着老人胳膊,“我再也不笑话你了我再也不说你是骗子了你回来啊啊啊啊……”
那天她哭了很久,哭到殡仪馆的车来了她还不愿从外公怀里出来。
她也曾怨恨过那木桩,起初走不出外公过世阴影的时候她一看到那玩意儿就会大发脾气。直到有天她梦到外公抱着她给她讲自己年轻的事,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要交代她最后老人也只慈爱地抚摸外孙后脑勺留下一声久散不去叹息。
那天醒来后她又哭了一次,之后再没怨恨过那木桩。
如今上天又撕开她不想回忆的伤痛,不过好在她外公可以不被说是骗子了……真好,真好。
年轻女孩的过去始终只是一道插曲,人们惋惜也换不来什么。
就像曾有人讥讽的,“六子剖开自己肚皮仅仅为了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剖开的肚皮也证实他确实只吃了一碗粉可这时的人们却默默走开了。”
他们只是图个消遣,只是图个说的痛快,只是想要看戏。当赤裸裸的真相摆在面前,他们又说“只是开个玩笑,搞什么那么认真”。
就好像他们真的不知自己的轻言轻语给别人造成的伤害有多深似的,是真的不知道?
邢文蔷的冷笑、大夏小唐苏眉的沉默、徐淼的话里话外的鄙夷、年轻姑娘的痛哭落在众人身上将道理也不过不轻不重,社会就是这样,人性就是这样。
亦或者那姑娘哭也是因为知道,即便给外公平反也没多大用所以现在能当众哭就哭吧。
至于那头的记者已经完全不吭声表态,部队的军官也大气即便邢文蔷他们这么说也表示不要紧,支援的军伙已经在路上很快招安市就能全面反击。
这是好消息。
另一个好消息是教学楼里避难的市民根本没死,这时候又一窝蜂跑回来了!
比起部队的诧异这群人也是一问三不知,军官问了半天才弄清楚原来教学楼的火不是市民放的!?
“那是谁做的!?”
“为什么少了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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