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日记Ⅹ 病痛之后第1/3段
我的确变得消沉了许多,不仅仅是因为一两件事情,我在沉寂的时候,鹤也来看过我,只是每次都劝他安心,连我自己都变得厌烦了。
我不再那么拘泥于意识里的伤痛了,大概我也能感知到,那些消极因子还未完全吞没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恐怕首先就吃不消了。
鹤更加忙了,每天被安排的事物都明明白白,就像是RPG游戏里接任务一样,还是那种比较肝,难度比较大的副本一般,在那种繁忙的情况下,还来探望我,我是有些感动的。
身为女婿的他,自然是先将资源经由他手,才让女方家里比较放心,所以他一直在忙这些,最近公司里和绯樱家的公司签了许多合同,一切都是建立在双方都还有价值的情况下。
不过,我好像有了些改变,我确实放下了那些深刻的思考和对于羁绊的纠结,想得太多,总是会吃不消的。
事情已然进展得如此顺利了,我觉得所有的事物都无法回到过去,再执迷不悟只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于是,我时常会去一些类似新月的酒吧喝酒,如同以前一样,我唯一消除哀愁和疲倦的方法就是喝酒。
只是我感觉我的酒量已经到了瓶颈,大概我天生不是那种很能喝的体质,但也不影响我进入麻痹的世界里。
之前在订婚结束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我的梦境不像遇到李陵那么清晰直接了,那种情况可能是山月记刷的遍数太多,出现的癔症。
而那个梦虽然模糊,但我大体知道故事的主角,是鹤,鹤一个人在哥特式的城堡里,穿着红色的优雅洋装,在欧洲中世纪风格的餐桌上,用刀叉切割着盘子里装着的血腥肉块,倏一晃过这个场景,我就冒着虚汗,清醒了过来。
直到苏醒,我的脑海里对于那段场景仍然挥之不去,鹤红色艳丽的嘴唇周围尽是血淋淋的,也还是往日里那般温柔的笑容,只是以前那洁白好看的牙齿变得锐利且狰狞,像是因为啃食的次数累积而造成的。
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但我又有一种启示,我怀疑他是在吃自己。
不过这种太过于意识流的感受,我也不怎么相信,因为只是无稽之谈罢了,纯粹是自己生活作息不规律,最近的状态比较差,导致了噩梦的滋生。
我最近在写一篇短篇,写的宗教题材,可能也是有关的吧。
我赞叹自己的想象力实在是丰富,但我也坚定了要放下手头的事务,吃吃喝喝,放松自己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然后就是最近几天一直和几个女孩子出去玩,吃喝玩乐,也不是约会什么绮丽的性质,只是觉得不太喜欢和男人们一起玩,女生更懂得享受生活,男人时常会故作深沉,大谈些深刻的东西,满足自己的表现欲望,而我好像也喜欢
辩论,或可说是抬杠,时常会有些不愉快的经历,且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鹤特意帮我报销了开支,给我开了支票,让我玩的开心,还给我找了几个女伴,大体是些熟人,还有嫂子的闺蜜和亲戚的孩子,我有些受宠若惊,向他作了许诺,等我拿了稿费一定还给他。
鹤对我的事情向来费心,我们兄弟几个是他认识的人当中,毫无功利心思的接触,完全仅凭着意气风发,气味相投而走到一起,而他显然也很珍惜这份羁绊。
其实我们几个人,也是在各种冷眼和排挤中长大的,能玩得这种程度,还是因为能够互相体会对方的心境而建立了深刻的信任和关系。
我很喜欢他们直爽且义气的行事风格,虽然这种气质的背后,是许多的痛苦和心酸,但我确实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光芒。
他们在黑色的背景,仍然能绽放出自己夺目的光芒,且拥有相当成熟的心智和对自由的向往,这些抽象的描述,当然不够直观,我大体觉得是像莫奈睡莲的那种感觉,朦胧且美。
我和她们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参加读书会,一起看些文艺博物馆之类的,一起看海族馆,一起购物,一起去书店,乐此不疲。
她们之中有人有时在餐厅里还会写手账,就在包里放着手账本,让我叹为观止。
有时来了些兴致,会还互相学习彼此的语言,这也算是有趣的了呢。
比较了以后,她们才知道中文和日文是如此的相似,当然之间的规则,自是有些不毫无功利心思的接触,完全仅凭着意气风发,气味相投而走到一起,而他显然也很珍惜这份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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