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杨志翻身第1/2段
杨志来到东京,找了家客店住下。通过熟人,四处送礼。等钱都花完了,才通过层层引荐,见到了高太尉。高俅看了杨志官复原职的申请,非常生气地说:当年派了十个人去押运花石纲(奇花异石船队),有九个按时回到东京交差,只有你把船弄翻了,这是无能;船翻了,你就逃跑,这是不忠。现在虽然赦免了你的罪行,但像你这样无能又不忠的人,朝廷永远不会再启用。
杨志被高太尉赶了出来,绝望地走在大街上。往远看,没希望,就近说,吃饭住店都成了问题,于是来到天桥下卖家传宝刀。一上午,没人问价。等到中午时,来了一个有名的无赖,没毛大虫牛二,大虫就是老虎。这牛二当时喝得醉醺醺,问杨志的刀卖多少钱,杨志说卖三千两银子。牛二说凭什么这么贵,杨志说家传宝刀,削铁如泥、吹毛得过、杀人不沾血。牛二缠着杨志不放,砍了铜钱、断了头发之后,非让杨志杀个人试试看。先是语言挑拨,随后还要动手打杨志,杨志情急之下一刀杀了牛二,然后到开封府自首,很多围观群众也来给杨志作证。开封府知道牛二这个人是个大无赖、千人烦、万人恨,所以对杨志很照顾,加上牛二没家属没人追究,所以最后从轻发落,脊杖二十、充军北京大名府。
当时的北京大名府是北方重镇,大名府的最高长官叫留守,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关键现在的最高长官他不叫梁留守,他叫梁中书,说明这个人以前在中书省当过重要官职,现在下放到地方锻炼,大家还是习惯称呼他梁中书,大概相当于是梁总理,这个人就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梁世杰。
梁中书原来在东京当官时,对杨志的印象还不错,于是就留杨志在自己的留守司听用。杨志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所以工作特别认真。梁中书见杨志办事跑腿特别勤快,就想提拔他当个军官,这样可以领一份工资。杨志说您让我重见天日,我做牛做马也要好好报答您。梁中书听了很高兴,就告诉杨志,我平白无故地提拔你,别人恐怕不服。现在春暖花开,明天我举办一场比武,你在演武场上露两手,剩下的事我来办。
第二天,梁中书领着杨志,前呼后拥地出东门,来到演武场。大名府的大小将领,在天王李成、大刀闻达的带领下,早已在此等候,四周还有不少群众围观。先搞了一个队伍分列式,然后梁中书讲话,接着开始比武。梁中书让杨志与副牌军周瑾比试,副牌军大概就是副排长吧。大刀闻达是个厚道人,为了避免伤亡,建议两人把枪尖拿掉,用布裹住枪杆头,沾上白灰,穿上黑衣,这样谁的身上白点多就算谁输。两人打别认真。梁中书见杨志办事跑腿特别勤快,就想提拔他当个军官,这样可以领一份工资。杨志说您让我重见天日,我做牛做马也要好好报答您。梁中书听了很高兴,就告诉杨志,我平白无故地提拔你,别人恐怕不服。现在春暖花开,明天我举办一场比武,你在演武场上露两手,剩下的事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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