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看来,他听懂了第1/2段
沈微生拿着筷子继续吃着冰凉的菜肴,收敛眸中的精光,这才道:“今日你在楼亭下说的话,做的举动。是想告诉我,或者暗示我什么?”
忽然问这个,梁姣絮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这是在秋后算账吗?
看着沈微生低头吃饭的样子,语气更是一气呵成,像是早就预谋好的。
解释,从来都是给自己在意的人说的。
梁姣絮不敢攀高枝,而沈微生既然问了。
那就是打心底里觉得是梁姣絮在诬陷他的阿鸾!
梁姣絮神色复杂的看着沈微生,大有泄气的意思:“就是你看到的那般,就是我说的那样。你应该看的清,而我句句属实。”
沈微生想听梁姣絮的回答,却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争风吃醋,本来平静下来的怒气和疑问似乎有了复燃之势!
将筷子放下,沈微生拿着软帕擦了擦嘴上的油渍,触及到她的脖颈已经结痂的伤,他眸色一沉。
当日,他看见阿鸾的耳坠上沾染血迹,所以,沈微生笃定她们两人在楼亭上争吵过。
“你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亲口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沈微生皱起眉头,目光从她的脖颈伤口挪开,心里竟然有一种落空感。
事情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沈微生收敛神色,最终闭了嘴。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言语,直到天黑。
屋内就这样暗沉了下来,染着外面照射进来的一点点光亮,梁姣絮正犹豫要不要点灯,沈微生就抢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
原来,房间里有暗室,梁姣絮被沈微生拽着一同走了进去。
心不在焉的看着周遭过眼云烟的景致,眨眼落地间,梁姣絮竟然有短暂的眩晕。
暗室里的光线偏暗,耳朵贴近石壁能够听到湍急的风声。
飒飒——
伴随着声音,挂在一处的蓝色篝火有一瞬间分离,显得格外阴森。
直到看见施临秉的尸体摆放在正中央,梁姣絮才稍微看出点名堂。
她以为沈微生会潜入诏狱去看尸体。但现在看来显然是梁姣絮过于愚蠢了,沈微生早就把施临秉的尸体偷梁换柱了。
尸体都已经在逸轩居了,沈微生还要执意晚上查探,也足矣证明他不光城府极深,更是将谨慎一词贯彻到底。
梁姣絮心绪不宁,一脚踏错,撞在了石壁上,沈微生单手拉住她。
抬起头,撞见沈微生那双泛着淡寒的眸子,这才道:“谢了。”
“好好走,别触碰机关。”沈微生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施临秉的尸体旁站着,空气中弥漫了腐烂的味道,即便是用醋精消毒,依旧逃不过梁姣絮的鼻子。
白布罩着施临秉的尸体,梁姣絮掀开后,观察到他的身上的尸斑已经有所缓解。
沈微生说:“施临秉情绪一直都是属于平和状态,就是被抓进来也是没什么多大反应。就是前日常栎郡主来看他才稍微有些反应。”
梁姣絮没理他。
沈微生负手而立,恍惚间瞥到了梁手拉住她。
抬起头,撞见沈微生那双泛着淡寒的眸子,这才道:“谢了。”
“好好走,别触碰机关。”沈微生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施临秉的尸体旁站着,空气中弥漫了腐烂的味道,即便是用醋精消毒,依旧逃不过梁姣絮的鼻子。
白布罩着施临秉的尸体,梁姣絮掀开后,观察到他的身上的尸斑已经有所缓解。
沈微生说:“施临秉情绪一直都是属于平和状态,就是被抓进来也是没什么多大反应。就是前日常栎郡主来看他才稍微有些反应。”
梁姣絮没理他。
沈微生负手而立,恍惚间瞥到了梁姣絮的侧脸。
在诡谲的光芒中,她的睫毛有倒影落下,菱唇微张,俯下身子,手指若有若无的撑着冰冷的铁台,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眉心却皱的厉害。
这人的表情如此安详,估计是熟人作案。
“他已经死亡十二时辰以上,已经出现了角膜高度混浊。”梁姣絮带着水脂手套,扒开死者的眼皮,轻叹一声。
手指蜿蜒向下,抵在死者的脖子上轻柔的触摸着,梁姣絮感受到一阵细微的伤痕。
挪了挪指腹,才看见施临秉脖颈侧边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红点。
沈微生目光中涌出一丝迷茫的神色,随后隐匿不见。
紧接着梁姣絮用镊子夹出一根带血的银丝。
“这是一根细到不能在细的银丝,它常常被用来点缀衣裙,薄如轻纱的青楼女子时常会穿,正是银丝极其昂贵,只有花魁才能获得。”
梁姣絮飞速判断,抬眸撞见沈微生那副探究的眼神,笑着说:“怎么了?不相信我?”
沈微生也不反驳,只是盯着梁姣絮。
最终,梁姣絮打破平静,继续道:“所以谁说花魁没有出现过,她分明就是在你的眼皮底下轻而易举的杀了人。”
可能是直觉吧,梁姣絮深吸一口气:“不出所料前日来的也不是常栎郡主,而是易容后的花魁。”
沈微生眸色一飞,觉得这不过是她的主观臆断。
“可能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施临秉才会没有任何防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给了花魁可乘之机。”
徐徐地,梁姣絮看着那根血色的银丝,垂下双眸,怅然若失的问:“你相信执念吗?我相信,这个施临秉早就该死了。”
洒脱的笑音荡漾在沈微生的耳畔,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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