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赌坊第2/3段
“这般不为人父!”玄邪生气道,“你还管他做甚?”
孙怜天真笑笑道:“我自小母亲远走全仗老爹拉扯大,不能这样子撒手不管。”
“但这赌徒无可救药,譬如深渊巨口你如何填得清?”玄邪道。
“呵呵。能管他一日便是一日罢!”
玄邪想了想这样下去亦不是办法,孙怜老爹如此混迹地方以后成了自己老丈人名声也不好,于是玄邪便拉着孙怜进赌坊并嘱咐孙怜待会儿一切都听他安排。汴梁的赌场不同于一般县城,要分内外院儿:内院里聚赌的大多是达官显贵故陈设堂皇,左右有俏丽歌姬服侍;外院则是大杂烩堂子,甚三教九流之徒尽汇于此。想着找孙怜老爹也就不必往内院钻了,在外院这老爹还有几分“名气”,只见玄邪拉着孙怜东张西望便有伙计指明孙怜老爹所在。
玄邪隔开人群,一把抓住个矮个子的猥琐汉子,瞧起来三十来岁年纪正值青壮,不好好整顿农桑却沉溺赌场。“请问是孙老爹否?”
汉子正瞧得上劲,被这么一拍吓得骨头都软了以为又是讨债的,“甚...甚孙老爹?我姓陈!”
孙怜默默在玄邪耳畔说:“我爹姓陈名礼...”
玄邪只差点忘了这一世怜儿已经不是孙家人了。“陈兄,幸会。”
“呵呵!”陈老爹目露鼠光,周转打量玄邪瞧玄邪周身精致锦缎青玉冠冕于是套起近乎,“哟,女儿这位是?”
“陈矮子!你女儿傍上富家公子哥儿了?”一端茶水的伙计从旁遛过笑道。
“朋友。”孙怜似乎有些羞愧,想拉着玄邪走了。
“哎呀!朋友好啊...朋友好...”
玄邪真想不明白这样的爹怎么生得出怜儿这般温润的女儿,玄邪质问陈礼道:“兄台为何荒废农桑月月混与赌坊找女儿要钱吃饭?”
陈礼一副嬉皮笑脸恬不知耻模样,笑嘻嘻答道:“我在外欠了将近百两银子四处遭人追债,这一来耕田课桑能挣几个钱?这二来这钱老爷的堂子没人敢来收账。”
玄邪笑了笑,真是个光脚不怕穿鞋的混人,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玄邪又在孙怜耳畔轻语道:“怜儿,我且教训你老爹一番,你勿要担心不会伤害他。”
“嗯。怜儿听哥哥的就是。”
玄邪一只手拉着孙怜,一只手从怀中摸出几十两纹银,装着样子看盘口做出要赌几把的样子。“怜儿,我们赌几把,赢了给你买好耍的玩意儿。”
“赵哥哥...”
“没事儿。”玄邪刨开围观人群,只见这一桌赌得最热闹,吼叫声最是响亮。
“原来公子也好这口?”陈礼目不转睛盯着玄邪手上的纹银,“公子大富大贵,保准儿吃红!”
玄邪哂笑一下没回话,正赶上骰子开口玄邪随手一扔将八十几两银子押了豹子。
“这...”周围一片唏嘘,瞬间百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玄邪,“公子?你家银子大风刮来的也不带这样糟蹋的!”陈老爹恨不得把钱抢回来。
“八百年没见过的泥鳅了...”几个蓬头垢面的汉子直摇头。
“公子这外院儿最高限注十两。”开口的伙计摁着骰盅道。
“开!这局就随公子意!”说这话的正是赌坊老板钱无穷钱老爷,这钱老爷有百万身家却抠门儿至极,眼见有傻公子哥儿押八十两纹银的豹子高兴地乐开了花,平时连一个铜板都吝啬的人岂会放过这牛二楞子?
“买定离手!”伙计提醒道,这大家都不敢押只想看好戏。周遭几桌也围上来几十号人,大家抱着手挖着鼻孔只等看玄邪笑话。
“开!三个三!豹子!”
&emsp月混与赌坊找女儿要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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