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第2/4段
冷雪看着镜中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全都是牙印,回忆起昨晚来过的黑衣人,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七,此刻早已气得浑身发抖,几名侍女见状谁都不敢笑,强忍着跑到账外守住,今日冷将军谁也不见!
城头之上,叶临渊看着浑身疲倦远去的懒散身影,悠悠问道:“你把她咋了,大早上像号丧一样,隔着五里地都听的见?”
“在她身上留了点东西!”
“你这个禽兽,你把她糟蹋了?”
“我有那么禽兽吗?”
“你以为你没有吗?”
“早知道就把她糟蹋了!”林七说完就去睡大觉去了,昨夜身心俱疲,紧张了一夜!
自此之后,冷雪那边不再来叫阵,隔三差五的。会攻一次城,早上攻到夕阳西下,然后收兵。双方清理伤亡,林七没有再见过冷雪!
一年之后城中口粮越来越吃紧,一年的口粮被分成了四年的,战士们体力不支,平日里都是躺在城墙之上晒太阳,像个植物一样光合作用,不浪费体力,尽量躺着不动。
没有粮食,只能趁夜摸出城外,伺机劫粮,再伺机入城,城中百姓和将士们的日子越来越难熬,都在盼着冷雪早日退兵。五万大军这几年内损失不少,只剩三万多人,营中将士各个归心似箭,看着仓洲七八丈高的城墙内心充满绝望!仿佛城内有堆积如山的粮草一般!云、雷二洲每年支出一大笔粮草来供这支队伍,百姓也是怨声载道!偶有被劫的粮草,还要贡献给仓洲,这让百姓们苦不堪言。
然而冷雪很清楚,随着他们劫粮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就能看出,城中粮草,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继续困守,必将破城!既然攻不下,那就在粮道上加派人手,突骑营来无影去无踪,想要设伏是不可能的,只能加派人手!
前几日刚劫了一趟,林七此刻躺在一大堆粮袋上,一边啃着肉,一边喝大酒。叶临渊着孙虎等人分发粮食,城中百姓一条队,将士们一条队,两条长龙一般的队伍拉的很长!
对方护送粮草队伍越来越强大,能抢到的也就几车,杯水车薪,无济无事!叶临渊一直在盘算着,怎么破这困局。城中所剩粮草,虽说已经被分成了四年的,可是根本坚持不了四年!人饿死,不是三两天就饿死的,而是一朝一夕的积累。两年后,一群骨瘦如柴的士兵,哪里还有战斗力。
偏巧此刻,宛洲夏侯着人送来了信,助仓洲解围,不犯秋毫!大军到此需十五日,二十日后,便发起进攻!
只需叶临渊点头,那边夏侯即刻动身!
天下大势已初具雏形,就等仓洲一战,如若冷雪得了仓洲,必将继续南下取宛洲,所以夏侯牧很关注沧州局势,已经五年有余,仓洲依旧坚守,恐怕决战之日不日将至,届时仓洲如若有失,他孤守宛城很是被动!所以,仓洲可以谋一下!
自从林七从冷雪大帐中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整日里就知道傻笑,脑海中全都是冷雪的身影,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将,系一条马尾,身披战甲,胯下枣红大马,一双大眼睛像星空一样迷人!
时而又惆怅,从城中酒肆偷几坛烧穿肠,每当夜深人静独自爬上城楼对月独饮。
几个月后,林七确信自己喜欢上了冷雪。
时不时的摸出城,爬到南山顶,向下俯视整个冷雪大军,斥候们发现了便汇报与冷雪,冷雪出得帐来,搭眼一瞧便知那人是谁,只身纵马而来!
“这疯女人是要作死啊?不怕我擒了她?”林七心里嘀咕,一盏茶后冷雪来到山顶,两人两骑相聚很近,冷雪知道林七不会杀她,要杀那夜便杀了,此来就是想问问这厮,“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在下之前多有得罪,特来向姑娘道个歉!”
“把你刀给我,我就原谅你!”
“不给!”
“不给滚!”
冷雪说完策马走了,林七一脸茫然!世风日下啊,有这么聊天这么说话的吗?
几日后林七又来了,一人一骑站在山顶之上,身后一轮圆月,场面甚是好看!双眼盯着山下帅帐,不久,冷雪又来了。
“登徒子,又来干啥?”
“在下这几日总是梦见姑娘,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老娘要不是打不过你,岂容你再这里言语轻佻,你个卑鄙无耻的登徒子,不要再来了!”
说完策马又要走!
薪,无济无事!叶临渊一直在盘算着,怎么破这困局。城中所剩粮草,虽说已经被分成了四年的,可是根本坚持不了四年!人饿死,不是三两天就饿死的,而是一朝一夕的积累。两年后,一群骨瘦如柴的士兵,哪里还有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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