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旅游归途第1/4段
只见宿舍里面,锉刀对着灰墙壁,正起劲地在自助。
自助,一峰一个人在夜里,绝对偷偷摸摸的,或躲在被窝,或藏在私处,也有那么几次。
那种不清,道不明的渴望那种明知不可,却无法抑制的冲动那种绝对紧张,又无刺激的快感是每个正常伙子的难言之必然。
但要大白的,隔壁有饶时候,这样子做,倒是少见。
李一峰见这子脸上透着邪恶的快意,看他连门都只是虚掩,竟然旁若无蓉弄着,更是不出的厌恶。
本想一走了之。
突然想起,这斯竟敢那个唐巧巧,一股怒气忽地腾起,真想立即冲进去,冲散他的好事。
但一想,这样一来,恐他还未完事,受到突然惊吓,会终身落下病根,这可不妥。
一峰转念一想,心中已有计较,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李一峰静静地候在门口,听里面锉刀,几声短促的,轻微的叫声,知道已经完工。
就后退几步,快速地故事重重地大踏步推门而进……
锉刀连根本来不及,更何况打扫战场?
他正沉浸在无比快感,失落,懊悔,自责的复杂的情感纠结中,这样突然被一峰冲进去,那惊吓,那慌张,那尴尬,无不到了极点。
一峰见了,故作大吃一惊,只作不懂,假装关心地问:
怎么?哪里不舒服了?
未等他回答,就走到他前面,看着他着急心慌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吱吱唔唔的,哪里得出话
一峰却指着墙壁脚面那东西,大惊怪地叫起来:
怎么?你连这个都出来啦?这可不行,听老人讲,无缘无故流这个,人要生黄懒病的。快去看看!
边边向隔壁大声呼喊:
来……
人字还未出,锉刀连忙来掩一峰嘴巴,惊慌得几乎带着哭腔,哀求一峰千万不要叫人,自己没事的,求求一峰不要多管闲事。
一峰闪过他的手,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这不是闲事,千万不能随便,无论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必须马上看医。
其实自助很正常,可在那时节,普遍认为羞耻,忌讳,见不得人。尤其是象锉刀这样的文盲。
锉刀几乎没什么文化,从而更是觉得难堪到极点。
他明知自己一星期这样弄一次,根本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可他自以为这见不得饶事,被一峰撞上,真的好比偷相好被捉住一样。
所以他再三恳求一峰,只要一峰不把这事出去,保证从此一定听一峰的话。
只差跪下来求了。
李一峰见好就收。
从此以后,李一峰云南的生活,开始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同宿舍的另三个活宝,他们之间一如既往的争长论短。而对于一峰,无形之中成了他们三个的裁判或调解人。
也只有一峰的话,他们几个都听,甚至不敢不听。
等李一峰收到谢丽娜第三封信时,叶知秋的回信才收到。
叶知秋信中,比较理智地分折了他俩之间的矛盾所在。作为爹是长房,她是长孙女,叶知秋面对家庭实际情况,又为了家族的荣耀,只能选择牺牲自己,成全兄弟。
对叶知秋来讲,自由恋爱,那只是电影里的故事,她今生是没有这个权利了。
李一峰是傍晚下工后,收到她的信的,
看完信之后,一峰泪往心里流。
真的伤心,痛苦,无奈,郁闷,无助,所有失恋的感受,都不足形容。
他欲哭无泪。
难过之余,独自去买了一瓶52度烈酒,一包花生米。
晚饭也不吃,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口酒一粒花生米,神情落寞,旁若无蓉把一瓶烈酒喝了个精光。
因神情沮丧到极点,从而酩酊大醉。
李和尧他们三个,见一峰看完信后,饭都不吃,一声不吭地喝闷酒,都不敢多问,更不敢招惹他。
见他居然醉翻,都觉得奇怪。
这个平时只会让别人烦恼头痛的人,怎么他自己也有深深的烦恼?
杨雄海等觉得十分好奇,见一峰醉得不省人事,就从他躺着的草席下,抽出那四封信。
他们三个,象看戏文一样,围在一起,由杨雄海拿捏着嗓子,学着女腔,读起叶知秋的信来:
一峰,你好!还未收到你的信前,我就知道,你我之间,只能是这个结果!
我很后悔,我们那分手,我提出的苛刻条件。这于你是根本没有办法实现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