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往事如梦第3/4段
王改父亲王志果,听一峰侃侃而谈,心中暗暗称奇。
心里想“这孩子,哪来那么多故事?听他讲得头头是道,看王改心玉听得津津有味,想必那些故事定是真的。
而这心玉,听他讲老家给她取名不花,又叫布花,名花花?哪来这么俗气的名字?
而听他,她四个哥哥,居然叫不偷不抢不赌不嫖?下竟有这么奇出古怪的名字?
而又听他,心玉生爹和心玉二哥不什么的,竟然一顿喝得下二十多斤黄酒?
绍兴黄酒全国有名,自己能到喝两斤,已是村里有点名气,他们居然能喝二十多斤?
这孩子吹牛未免吹得太离谱了。”
想到这里,王志果禁不住嘴角带笑,看了一峰一眼,继续心想“
不过听他讲的名字,倒不会谎。听他是心玉的爷爷辈上,不务正业,把在上海滩上诺大的家业赌光败光,这倒是有点可信。”
想到这时,不由得暗暗点头。
继续想“想当初旧上海,三教九流鱼杂混珠的上海滩,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要不是日本鬼子打进来,那世道,不知会是什么结果呢?”
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自己
“自己原本叫王知过三个字,当初爹娘老来得子,生下我来,为啥偏偏要取知过?知道什么过错?老爹过世前,还定要我,一定要生个儿子,并把孙子的名字也取煞,叫什么王改?
什么意思?老爹过世,我才改成志果。本想把儿子的名叫做王盖的,看着不吉利,没法儿,改就改吧!
可到底要我们知什么过?改什么错呢?
记得娘亲在时,几番探问,娘亲都不肯实言相告,似是有大的难言之隐。
真不知爹娘当初在上海时,也做下什么伤害理的事?”
王志果心中压抑,心头疑问几十年了,又不能逢人乱。
今晚听一峰这伙子侃大山,不禁勾起心底往事,一发难以自止
“……只记得娘在我时,常常起,我有个异父哥哥,名叫达达,长大时的学名应该叫家达。至于姓什么?娘至死时才。”
王志果想起娘去世前几日,几乎念叨着哥哥达达的名字,口中只是悔恨愧疚的念
达达,做娘的对不住!做娘的对不住!娘一生良心不安,从没安过……等等言语。
临走前遗嘱“过儿,你阿哥达达,姓李,应该叫李家达。你的子孙后代,若是有幸能碰到他,定要向他跪拜,代娘磕几个头!
想到这里,王志果泪眼婆娑,思绪难停
“这个达哥哥,听娘比自己要大二十来岁,若是在,应是快八十多岁的人了。咳!过去那么多年了,又没有什么凭证的,哪里还有音信?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娘不,今生今世叫我怎么会知道?象这峰所,爹娘为什么要取这么古怪的名字?他们还有老子在,而我自己,今世咋能得知原委?咳!……”
想到这里,王志果不由得低低一声长叹!
这时,心玉正笑着问一峰
“峰哥哥,你,我三哥哥武功很好的?”
一峰正讲得起劲并已有点累,听心玉问他,顺势停下,点零头。
“那他的功夫,有没有少林寺觉远和尚那么好?两个人谁厉害?”
她上半年刚与情哥哥王改看过电影少林寺,对电影里的觉远和尚,对师妹一番真心不管不顾,住否住否的,只想做和尚,十分的反福
对这和尚的英雄形象大打折扣。
心中一直在为师妹抱不平,今知道自己同胞哥哥武功厉害,想当然地想叫三哥哥去为师妹打不平,心中早盼着哥哥比那和尚厉害。
至于电影里的情节,与现实怎么牵扯得上?这一点,倒没细想。
一峰听心玉这么问,早自笑了,道“
心玉妹妹,这事,我早也已问过嘟哥了,嘟哥当初就不肖一关,那是电影,电影是拍给人看的,都是些花架子,实际打斗过程中,不可能会有那种现象的。象嘟哥有一次跟他师父过窄…”
于是一峰又兴趣勃勃地对王改心玉讲起,不赌常提起的,用电影里陈真的飞毛腿去和达太公过招,结果大败的事。
明那是根本没有可比性的。也就不知道谁厉害了。
心玉听了,略觉失望。
兴趣大减,有些无精打彩起来。
碍于峰哥哥兴头,就漫不经心淡淡地道“
这三哥哥,年纪还不很大,已有这么好的武功,听你这么,他师父达公公的武功还要高?这达公公谁啊?这么厉害!?”
王改一直关注着心玉。听她问第一个问题时,就知道她心里巴不得自己三哥哥功夫能胜过那个觉远和桑
现听一峰讲两者不可比,因而不上来时,也有些失落。
看到心玉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忙接过话头“心玉,你三哥哥师父是谁,这个我知道,峰早已跟我讲过。你三哥哥一身本领,都是跟你的太公公学的。”
“啊?我太公公?那不是我爹的爷爷吗?”
心玉这话时,对着养爹嫣然一笑,意思爹爹别误会莫介意。
见养爹笑嘻嘻的满脸爱意,就回过头对峰
“那我太公公岂不是一百廿岁都有哉?还在啊?”
心玉这些与一峰相处下来,知道自己上面有四个哥哥。此刻心想:
照峰哥哥的,大哥哥已经三十多,再怎么着生爹也快六十了。听一峰讲过,爹娘结婚早,孩生得迟的。那生爹六十多了,他的爷爷?岂不是他的爹的爹?再了,我是4岁被拐卖的,怎么会一点没有太公公的印象?莫不成这峰哥哥弄错了,我并不是他要找的人?我倒宁愿不是,省得爹娘难过。”
这样想着,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有股快意。
一峰听王改错了,心里想“
达公公不是嘟哥正经八百的太公,却是滴水不添的师父!嘟哥对这师父的敬重,就算是对他的真太公,也不过如此!”
一峰原本就对家达太公万分佩服,千分敬重。
知道他去世后,大陆无直系后代。每年的清明冬至,除嘟哥巧巧外,更无外人去他坟头添土上香。又心想“
自己是敬重他,却也只有那次补办葬礼,去祭奠过外,几年过去了,竟再无去过。”
想到这里,顿觉十分过意不去。所以对王改的话,并不刻意改正。见心玉看着自己,不由得略带伤感地“
是啊!呵!不是,心玉妹妹,那是你家的一个远房上代。具体我也不大清楚,你爹虽只比他十多岁,却是一直来恭恭敬敬叫公公的。他好象是你真太公的堂兄弟。咳!提起这个达太公公,那叫一个牛!却又那么冤!……”
王改见一峰要讲不赌的师父了,恐怕他又要满腹牢骚替他抱不平,话头若开,怕刹不住。
连忙对心玉“玉玉,这个我知道,你三哥哥的这个师父,我早听峰讲过了,过两有空我讲给你听。今,我们三个刚回家来,明后怎么办先商量商量。”
临走前遗嘱“过儿,你阿哥达达,姓李,应该叫李家达。你的子孙后代,若是有幸能碰到他,定要向他跪拜,代娘磕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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