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师即如父第3/4段
一峰忙叫师父在街头的棚子底下坐好,皮包让他自己保管着,他忙忙的把师父和自己的豆浆碗,用开水烫了,然后加酱油葱花,先来师父桌放好,用勺子分别舀来豆浆冲入碗里,知道师父胃口奇好,又再舀来半勺,给师父碗里添满。
等做好这些,不一刻,两饶大饼先后摊好,各人裹着油条,渍溜溜的喝起豆浆,咬起大饼。
不一刻,一峰吃完,等着师父吃好,摸出一张5元钱,放在桌,叫声老板娘,钱放在桌。意思很明显,5毛钱不用找了。
边边提了师父的包,声“师父,走路!”
朱三雄坐着不动,一峰已经走出老远,回头见师父还坐在那,不觉奇了,远远的:
“师父!走啦!”
只见朱三雄站起,随手拿了一峰放着的5元钱,递交给摊大饼的老板娘,后者看了朱总一下,用白花花的手,拣出一颗五角硬币,放在朱总没有回缩的手。
朱三雄用嘴吹了吹硬币粘着的面粉,前把硬币放进皮包边袋,边放边:
“在李老板眼里,这五毛钱不是钱,在我眼里,这是一下子降了五角的单价。”
一峰的脸,一下子臊热起来。
朱三雄并不再多言,只是问一峰下不下去厂里?
一峰正想想去碰一下强龙时,忽然远远看见强龙和陈沁儿也坐在黄包车,往这溜早餐摊而来,敢情是跟一峰一样的想法,连忙侧过身子只当不见。
朱三雄见了,自是不会打招呼,拿出手机,在给他自己的车司机娄师傅打电话了。
接下去的一星期内,一峰单与师父公司对外加工的帐,就差不多对了三。
让一峰想不通的是,师父的锯床是丽水的马老板那里,人家送一次二十台的给师父,一则开票价1.1万一台,二则还是代销,穿了用坏了再付款。而师父给他一峰的价是1.5万元一台,不开票。
另外,锯条是台州毛老板送进师父公司的,120元一条,也是开票价,也是代销的。而师父给一峰的价格是200元一条,也是不给发票。一峰半年下来,锯条领了120条。
这两样加起来,一峰就明着吃亏至少一万七。还有发票。
而更让他觉得不能接受的是,原本好原材料是按产品数量相对应的领出,多少产品送进去抵冲,师父忽然要按钢材市场价,也跟锯床锯条一样让他欠,而一峰八九月份拉去的圆钢,按新年后的价格算,换句话八九月份圆钢单价两千七八,而元旦后圆钢单价已涨到四千一。
这样一来,一峰原本喜滋滋想办法从圆钢里多出来的十多吨圆钢,等于自己买过一样了。
当一峰把自己以为理由和道理,完全站得住脚的,用书面形式一条条详细地罗列出来后,连同外加工清单一道,放在师父的办公桌,心里想:
这点道理总会讲的。
因此他理直气壮地对师父:
“师父,我知道您锯床的进价是一万一,您收我一万二,给您挣一千,我并不要发票……”
朱三雄:
“得!得得!我的进价是一万一,你给我一万二?我还赚了一千?还我是人家送货门而且好欠?那你当初怎么不自己去买?实话,你若现金去买,不定一万一台够了,你为什么不给我赚了两千一台?”
一峰听了,觉得师父的话全是道理,可他就是想不明白,已经这么大的大老板了,为什么还要挣自己徒弟的这点点钱?
就心有不甘地:
“师父,话是这么,要我自己去买,我一时也拿不出那几万块钱,欠的话那是根本休想。可我毕竟已经是您的徒弟了,您看能不能?……”
″什么?我是你师父了,你就这样?我问你,如果按照你的意思,你半年来有多少利润?而按照我的算法,这半年下来,你还有多少毛利?“
一峰一时不知师父到底什么意思,就实话实:
“师父,如果照我的意思结算,这半年来,我有9万多的利润。如果按照您的算法,我5万不到了。”
一峰留了个心眼,两边各少了一万左右。
“那好!”只听朱总:
“那我把锯床涨到2万一台,锯条涨到两百五一支。……”
″别!别别!师父,我认!我认!”
“什么叫你认?你心里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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