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外”到三国前夜第2/2段
“老爷,少爷刚醒,不易到处跑!”茵茵和众丫鬟们叽叽喳喳一路追喊无效。
老爷!这人是自己的父亲,我到底在哪里呢?金士心有点慌乱,感觉这梦太真实了。
老爷名字很特别,叫金不换,之前守护在金士心床边,突然想到什么,随手把汉中社火节活动面具放在床边。他去了道观又去了寺庙,竟然将神仙和金佛都请了回来,小厮说怎么既拜神仙又拜佛?他激动地说管不了这么多了,谁灵就信谁。
他狂喜之下抱着久睡刚醒的金士心一路飞奔到大院子,看到细眼长髯四仰八叉晒太阳的卫从武,忽然想到什么,将金士心交给他,又跑出去了……
黑瘦憔悴的卫从武正坐起来,一改刚才闲散慵懒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仿佛刚生了一场大病刚从生死玄关历劫而来,虚弱得苍白,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似四十岁的身体,老人般伛偻着,吃力地伸出右手,颤抖地伸向金士心稚嫩的脸蛋,不说一句话,像见到了亲子死而复生般满足地笑,自己身上的痛苦烟消云散了,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波涛汹涌,因为他居然眼中有点不经意的湿润……
金士心痴痴地望着眼前奇怪的“老子”,有种如晤故人的归属感,本能觉得这人特别地亲密,给人特别的安全感,隐隐觉得即使全世界背叛自己这个人也不会离开自己,难道跟这三岁的身体记忆有关。是什么导致卫从武身体残破到这种程度?仿佛风中凋零的落叶,黑暗中随时会熄灭的萤烛之光。
两人静默无言,却有千言万语,竟化作雕像般。
“听闻少爷终于醒了?”抬头望见一位儒雅的清秀文人摇着纸扇带着纶巾翩翩而来,说话不紧不慢而脚底生风,有一点轻功的火候,乘风踏浪般。
这人叫卫从文,分明是个书生,皮肤细腻白皙,与细眼长髯粗狂黝黑的卫从武形成强烈的反差,名字却保持着高度一致性。
卫从文上来后就抓住金士心,左看看右看看,这里捏捏那里摸摸,问这问那,还搭脉细,然后一本正经宣布:“嗯,少爷身体都正常没有任何损失!”
“那太好了,你看过我就放心啦,我的大少爷!”黄莺出谷般的娇柔声从天上传下来,仰望见粉色衣裙旋转飞舞下来,一个清新脱俗二十不到的女子飘到金士心身边,恍如天上仙女下凡,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你又上楼顶!”从文嗔怪她。
“我在楼顶上穿梭最适合练轻功了,从武说得太对了。”“仙女”古怪的行为,在她自己而言却很正常。正如世上的很多古怪,只是无知者的浅薄而已。
这明眸皓齿的女子深情抱住金士心,然后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让金士心都承受不了这****般热烈感情了。他不认识这眼前的女子,为什么自己刚醒来就有这些人如此热烈地表达亲切。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七天前经历了什么,让从文这个貌似精通医术的人检查半天,又让其他人这样激动,如果哪一天知道了,也许能理解他们吧,但目前幼小的他是有点迷糊,想不起来啊!
是的,金士心突然发现自己提取不起来这身体以前的记忆,糟糕。他有些抗拒这过分的陌生亲昵了。
“你们是谁,这是何处,是何年代?”金士心茫然中尽量用古代的方式说话。
细心冷静的从文似乎发现了什么:“少爷,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们?”
金士心迷迷糊糊地承认:“你们是谁啊?”
他感觉自己可能还是在梦里,这是另一个梦境而已。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震惊了!异常的兴奋让他们忽视了金士心异常的表现。
“我的大少爷,我是,我是你的……母亲啊!”该女子突然哽咽了。
从武黯然了,从文在考虑怎么医治了,金夫人变得悲悲戚戚了。
金士心也被吓到了,失忆,他不知道这是多大的事情,但从他们的表现看起来,这是相当严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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