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雨夜第1/3段
德育中学的教室宽敞明亮，课桌整齐划一。地面整洁，桌面也板正。能看出来这所中学的学生素质过硬。单从这教室的环境来说就给人不错的印象。
“我要声明，我的女儿只是做为证人来问询。而且这也是最后一次。”
“朋友失踪对她的打击也很大，你们有什么问题最好一次性问明白。高一的学习任务很重的，你们不要再给孩子压力。”
说话的这位是艾晓彤的父亲，区教委教务处副主任艾一鸣。警察联系他们家长，要求带着孩子来学校接受二次问询。从进门开始这位就官气浓烈，张嘴闭嘴就是官腔。
“您放心艾主任，警方之所以在学校问询就是怕吓到孩子。我们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
教导处吴主任一直陪着，生怕得罪了教委的瘟神。赵卫国沉默不语，只是一直盯着这个艾副主任，看得后者浑身不舒服。
问询是一对一模式，问完就可以离开。三个女孩平静如水，可是在这波光粼粼的表象下已经是暗潮汹涌，各怀鬼胎。
“柳佳蕊为什么找你去郊游？”
“我，我也不知道。她就说要和晓彤她们一起去郊外走走。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在郊游之前，你和柳佳蕊多久没见面了？”
“差不多放假后就没见，我们仨个就晓彤和她熟一点。”
钱爽和徐冰冰顾左右而言他，赵卫国只是简单的问了问。他一听便知这俩女孩都是以艾晓彤为主导。因此他想把重心放在这个容貌最漂亮的女孩身上。
“警察叔叔，我和柳佳蕊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不打不相识吧。”
艾晓彤明显不同于另外两个女孩，她身体自然放松，问话对答如流。能看出来这个女孩的心里非常强大。面对办案多年的老刑警竟然一点也不紧张。这一点许多罪犯都是做不到。
“我们因为一个人闹了点矛盾和误会。不过最后还是和解了。”
老警察望着这个女孩，她口中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已故的张小花。校园暴力的案件在国外特别是日韩很普遍。进入新世纪这种学生之间的霸凌事件也屡见不鲜。
然而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他是重案组长也不可能随便下结论。何况张小花已经死去一年，时间这么久就算是当时有证据也早已灭失。
赵卫国沉默了好一会儿，一直盯着对面的艾晓彤。姑娘的眼神渐渐开始飘忽不定，不敢与他对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完全没有一开始的从容淡定。
“那天，柳佳蕊到底跟你们说了什么？”
“她说，她，她没说什么啊。”
看准时机，老警察突然开口发问。女孩毕竟还是个学生，哪里抗得过赵卫国几十年刑警的阅历。被突然袭击一下，女孩差一点就顺嘴把实话说出来。
“说罢，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你要是再绷着不说，事后让我查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啦！”
老警察半哄半吓的望着艾晓彤，后者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我换个方式问你，张小花的自杀跟你们仨有关系，一直盯着对面的艾晓彤。姑娘的眼神渐渐开始飘忽不定，不敢与他对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完全没有一开始的从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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