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第1/4段
北阳派来的人手持大纛,拿着北阳皇帝的公文长驱直入大夏,不到七天就到了京都。来人穿着貂服,带着虎头帽,持着大纛,牵扯白马步入京都,身后竟无一人。守城的士兵见到北阳大纛,知道这是北阳过来的使者,急遣人进宫汇报,又3派了几人护送这个北阳国的使者到宫门前。北阳的使者被拦在宫门前,等着隆庆帝宣。这时间也差不多是下朝的时候只是突然来了北阳的使者,大家都在朝上商量着如何应对。
“按理说若是为了战事而来自然有谈判团跟随,但是这位北阳的使者,是单枪匹马进入我大夏的。”洪武出班奏报。
“难不成是向我大夏示威来的?战事他们可是败得一塌糊涂,昨日镇北侯押解回京都的司马清风还在诏狱中关押着,难不成他们是来向我大夏索要战犯不成?”梁茂卿猜疑道。
“人就在宫外侯着,诸位爱卿若想知道他是为何而来,朕宣他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不管是来谈判还是示威,瞧瞧就是。”隆庆帝言罢朝边上的小太监示意,宣北阳的使者觐见。
隆庆帝已经大概明白了北阳的使者所谓何来,无非是拿着老侯爷做筹码过来谈判罢了。但是自己手上也有一个司马清风,所以才干脆在满朝文武的面前召见这个北阳使者。若是在几日前,司马清风没被押送回京都的时候,他决计不敢将老侯爷被捕的事告诉百官,这是个动摇文武军心的大事。
“老侯爷在北阳被军机处的人捉捕,现下被北阳的掌京秘密关押着,武信侯到现在都未能找到老侯爷被关押的位置,北阳这时候来人,想必会以老侯爷作为筹码,诸位爱卿,可有办法。”趁着小太监去宣北阳使者时间,隆庆帝自己将事情交代出来。
上下文武哗然,老侯爷战功赫赫,就连对李家嗤之以鼻的文官也不会轻易去诋毁这位老侯爷,可见李权在大夏百官心中的地位,此时听闻老侯爷被捕的消息,无不骇然,只是也有幸灾乐祸的。
“陛下!如此重大的事为何现在才说?老侯爷如今身陷囹圄,我等若早些时间知晓,也好从中想法子周旋救出老侯爷。也不比等到人家找上门来才商量办法了。”言语之中尽是埋怨的意思,满朝上下就只有黄门春这个老人敢这样跟陛下说话了,洪武都未必敢这样抱怨隆庆帝。
隆庆帝笑了笑说道:“黄老严重了,朕知道此事时武信侯已经想法设法去营救了并且让朕先不要告诉诸位,怕引起骚乱。如今我们握着北阳大元帅的命,晾他也不敢对老侯爷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是现在人都找上门来了,朕就先给你们吃个定心丸,老侯爷的事不必太过紧张,这位使者远道而来想必就是想拿老侯爷的事做些文章,如今我们打了胜战,将北阳驱逐到沧澜江对面,夺下了北阳数座城池,不怕北阳不放人。”
“宣北阳使者进殿觐见!”大殿外一声刺耳的喊声传来,隆庆帝端坐了一下身子,,百官齐刷刷的朝大殿外望去,见到一人身着奇装异服,举着大纛跨进大殿门槛。
来人大步流星,行至台阶前单膝下跪又起身,粗狂的声音说到道:“外臣耶律洪基拜见大夏皇帝。”文官等见他单膝下跪又起身,不免有些愤愤不已。太子上前喝道:“大胆蛮族,见我大夏皇帝不行大礼,罪该万死!”
耶律洪基看了看太子,冷哼一声说道:“外臣手持大纛,在北阳见大纛如见陛下亲临,外臣已经向贵国皇帝行了平辈礼你又是何人,见我大纛如见我北阳皇帝,为何不行礼?”
徐汝臻安耐不住上前喝道:“满嘴胡言!果然是无礼之人教而不化。你说你北阳的皇帝就是这面大纛不成?战败之国何来的底气,敢无视我大夏的太子!来人啊,叉出去赐四十大板!”
“大夏就如此对待外国使者?哈哈哈哈哈!听闻大夏以礼立国,以孝治国,以德服人,今日看来无非是是一帮嘴上满口胡言,颠倒黑白的伪君子!”
“哼。”洪武冷哼一下,从那张椅子上站起来,言道:“我大夏以礼立国,以礼待人,别国亦是如此。贵国身披兽衣,头冠兽面,脚覆兽皮,我等以礼待人却从未有过以礼待兽的先例。还请使者勿怪下属无礼,即便老夫走遍北国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人。我国擅以德服人不假,然我大夏有以文德服人亦有以武德也。贵国屡次犯我边疆,屠戮我大夏百姓,掠夺我大夏物资,敢问贵使我大夏应该是要以文德去服人还是以武德?讲文尔等蛮族之人不通礼教不明是非,实数教而不化,学而不同。讲武,你大败沧澜江,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如何与你以德服人?以礼以德,你北阳都谈不上,更别说谈孝了。你北阳父死子继母,兄死弟承嫂,败坏伦理有谬三纲五常,谈何以孝治国?”百官闻言,无不鼓掌叫好。耶律洪基被驳的有口无言。洪武不亏是大夏的尚书令,寥寥数言就将北阳的使者驳的体无完肤,耶律洪基看了看四周百官鲜亮明艳的绫罗,又看了看自己的兽皮兽衣,抬眼看去,就连一边的太监都穿的如此端庄。这些绫罗绸缎在北阳除了皇亲贵族,又有几人能穿得上?再抬头,看见龙椅上一身金灿灿的隆庆帝,他这才觉得自己这身精挑细选的衣服丢人丢到了别国。正要缓缓下跪,隆庆帝出声道:“贵使免礼。不知贵使远道而来所求为何?”
隆庆帝免了耶律洪基的礼,耶律洪基稍稍弯下的腿不知是该站起来还是跪下去,尴尬了一会,洪武又道:“贵使若是为了战事而来谈判,还请贵使在偏殿等候,我大夏的谈判团随时欢迎贵国的谈判使者。若是为了别事,阁下也可以在殿上说出来,我等也好做个商讨,也不会让贵使白跑一趟。”
耶律洪基有了台阶,这才站直身子学着大夏的礼仪朝洪武抱拳道:“不久前,我国掌京大人在北阳捉获贵国的一位间谍,此人关系重大,我国与那张椅子上站起来,言道:“我大夏以礼立国,以礼待人,别国亦是如此。贵国身披兽衣,头冠兽面,脚覆兽皮,我等以礼待人却从未有过以礼待兽的先例。还请使者勿怪下属无礼,即便老夫走遍北国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人。我国擅以德服人不假,然我大夏有以文德服人亦有以武德也。贵国屡次犯我边疆,屠戮我大夏百姓,掠夺我大夏物资,敢问贵使我大夏应该是要以文德去服人还是以武德?讲文尔等蛮族之人不通礼教不明是非,实数教而不化,学而不同。讲武,你大败沧澜江,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如何与你以德服人?以礼以德,你北阳都谈不上,更别说谈孝了。你北阳父死子继母,兄死弟承嫂,败坏伦理有谬三纲五常,谈何以孝治国?”百官闻言,无不鼓掌叫好。耶律洪基被驳的有口无言。洪武不亏是大夏的尚书令,寥寥数言就将北阳的使者驳的体无完肤,耶律洪基看了看四周百官鲜亮明艳的绫罗,又看了看自己的兽皮兽衣,抬眼看去,就连一边的太监都穿的如此端庄。这些绫罗绸缎在北阳除了皇亲贵族,又有几人能穿得上?再抬头,看见龙椅上一身金灿灿的隆庆帝,他这才觉得自己这身精挑细选的衣服丢人丢到了别国。正要缓缓下跪,隆庆帝出声道:“贵使免礼。不知贵使远道而来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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