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求学第1/2段
不过多时就见东方拙怀揣两壶美酒而来,伸手递给陈立一壶:“陈兄弟,今日你我有缘,结为知己当痛饮一番”自顾的端起酒壶一口闷下。
陈立头皮发麻,这怎么就喝上了,东方拙这是自来热还是神经大条,做事都这么风风火火的吗?大半夜还让人安不安生,在东方拙再三劝说下尝试着眼前的美酒。
这就是普通的米酒度数不高略带甜味,和前世的醪糟差不多,便放心的浅尝,东方拙喝的兴起,左一句右一句的和陈立攀谈起来,陈立依旧浅谈而止,酒已过半,两人微醺,听着房门外的虫鸣,陈文和陈田二人相继回房休息只剩下陈立和东方二人。
不知是身体问题还是年少亦或是初次饮酒陈立也有点飘忽,东方拙则更是言语张狂,肆无忌惮,拉着陈立对月而立:“我东方拙出自东方一族,学富五车,智压一州,却被长辈禁锢在这方寸之地,天下之大而我东方拙走不出弹丸州府,可笑可悲。”一口酒气满屋的惆怅。
陈立发现东方拙这家伙是个人才,因家中长辈不允窝在这小小州府,这时的东方拙像极了前世那些怀才不遇的少年,本性不坏可能是从小的教育导致他现在有点叛逆有点中二,安慰道:“人生在世如过江之卿,怀才不遇也未必不是好事,若能有几逢知己到也安逸。”
“好一个知己,偌大的凉州府,能谓我知己者陈立也。”
陈立听着这话怎么都不对头,一个州府你都没一个朋友,那是你自己的问题,现在拉上我站在群众的对立面这是不给活路了,我还想多交点朋友,也不回话独自尝着手中酒水。
东方拙越说越起劲,忽然拉着陈立出门,陈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迷糊中只听见东方拙对月而跪:“今东方拙与陈立结为兄弟,”不知道陈立听没听清楚也有可能是酒后上头,也没在意答应:“好。”便在迷糊之中呼呼大睡。
清晨日出,迷糊中的陈立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听屋外有人小声议论:“公子又被罚了.”起身洗漱出门而去。
路过庭院看见东方拙跪在庭院之中,锤头低脑一言不发,旁边一中年男子手持戒条,围着东方拙走一圈便在东方拙后背打一下,口中呼道:“家中规矩可还记得,父母之命可还记得?知错犯错可还有脸面?”
陈立心想这是东方家的家事不便掺和正欲离去,却传来中年男子的呼唤:“小友可是陈立?”
陈立闻言拱手:“小人正是陈立。”
中年男子打量着陈立,缓步过来,脸色已无刚才训斥东方拙那般严厉,来到陈立面前道:“小友可在府中习惯?”
陈立回:“好。”
中年男子又道:“我乃东方拙之父东方炎,是现任东方家家主,拙儿顽劣,命他不许饮酒昨日又偷偷饮酒,今日罚他,小友勿怕,待我管教之后再与小友相交。”
陈立这才知道昨天东方拙是偷偷的拿酒与他喝,他不是主犯也是从犯,现在竟不好开口,思绪半天难为道:“家主,实不相瞒,我和东方兄视为知己,昨日东方兄偷酒也是与我偷饮,这事也有我的不对。”
当陈立说出这话时,埋头忍痛的东方拙仿佛酒醒了一般跪着转身哽咽的说道:“贤弟终于来了,为兄知道贤弟不会丢下为兄的。”
一声贤弟陈立如着雷击,四足无措呆立当场,我这是做了什么,还是错过了什么,怎么就成他贤弟了。
东方炎疑惑的看着两人,大声呵斥:“你这逆子,小友乃是求学而来,怎么可像你这般。”
东方拙擦了擦脸上鼻涕,对东方炎一拜:“孩儿与贤弟一见如故,昨日已结拜为兄弟,若无美酒岂不煞风景,所以孩儿偷拿了几壶美酒应景。”
陈立激动的想上去揍东方拙一顿,平日打雁今日终被雁啄了,这还不算什么,摊上这个中二分子迟早要出事,自己在这世上毫无根基做事都是谨小慎微,结果在这坑货手里翻车,英明扫地啊。
东方炎奇怪的看着看着两人,问道:“小友吾儿所说可是事实?”
陈立知道这东方拙是怎么都赖上他了,也只有先平了目前的之事再找东方拙算账,深吸了口气回复:“家主,此事可能...可能是如此吧。”
东方炎眼中慧光一闪微笑着点头道:“即如此,小友与我儿结为兄弟,那小友以后便叫我一声叔父吧。”
陈立不甘愿的说道:“小侄谢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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