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取彼狐狸第1/2段
没想到那只玉狐狸这时反倒端起了架子，拿出了一副世外高狐的样子，捋了捋嘴边的胡子，对姜衍说：“你现在实力太弱，知道太多反倒对你不好……”
姜衍：“……”你是在这里待魔障了，才会逮着个人就拿他开涮吧？
但是毕竟有求于人，表面上姜衍还必须得拿出一副恭敬的态度，彬彬有礼地问道：“那前辈的意思是？”
似乎是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玉狐“嘤嘤”笑了出来，声音像是幼儿啼哭，十分刺耳。
它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还是一如既往地慵懒，“好了，我也不逗你了，跟你说点你能知道的。”
说着，玉狐跳到了椅子上，尾巴自椅背垂了下来，用带着怀缅的目光，扫视着这间屋子，沉默了一会儿。
看到它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姜衍竟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姜衍可以确定二人从未见过。略微思考了一下，姜衍才明白过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并不是他与玉狐熟悉，而是玉狐与他熟悉，玉狐说话的口气，看他的眼神，都像是长辈在看一个熟知的晚辈，虽然时不时捉弄他一下，却也恰恰说明了，这只玉狐根本没拿他当外人。
想到这里，姜衍有些恍惚，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这玉狐的垂青？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那玉狐的声音再度响起，声音中似乎带着无限的怀念：“我原本是一只灵狐，自幼陪伴在长明的身边，看着她从一个小女孩，一点点地长大、成家，也见证了她的荣耀，体尝过她的痛苦……”
“可以说我是最了解她的一个人。”
姜衍注意到，玉狐在谈及长明大帝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敬畏，反倒带着怀念和伤痛，这种自然的宣泄姜衍十分熟悉，姜衍怀念纪如雪时，也是它此刻的样子。
侍仆眼中无英雄，看来这只灵狐，果真与长明大帝十分亲密。姜衍在心中默默道。
或许是源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姜衍看向玉狐的眼神也柔和起来，方才恭顺中带着的些许戒备，也已经消失。
看玉狐沉默下来，姜衍忍不住问道：“这么说，长明大帝时期的事，前辈都知道？”
玉狐瞟了他一眼，说：“这是当然。不过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你还太弱。”玉狐再次说出这个理由。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玉狐抬起头，看向姜衍，“这里除了这长明宫是原本存在，其余都是伊伊那个小姑娘费尽心思弄出来的，所以你可以把这里叫做长明陵，也可以叫做幻世境。”
姜衍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玉狐口中的伊伊，说得是幻世大帝了。
没想到它对幻世大帝都敢直呼其名，这更加印证了姜衍心中的猜想。
只是幻世大帝……竟是个女子？
姜衍在心中暗自震惊，幻世大帝被称为最神秘的一位大帝，以幻术证道，视万物为虚幻，导致她自己也带上了神秘气息。
似乎从未有人目睹过幻世大帝的真容，大家自然而然地将她想成了男子。姜衍没想到，今日竟能从玉狐嘴里，得知这一秘密！
玉狐没心思管姜衍的想法，只是自顾自接着说道：“这里是按照历史的顺序建造，由一开始的混沌初开，到各种天道法则的形成，再到森林百兽的出现，再到出现的第一代人类……”
&ems这里叫做长明陵，也可以叫做幻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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