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丑第1/2段
先要找到亚瑟·弗兰克并不简单，因为林夕并不清楚其现在在哪，但是想要找到亚瑟·弗兰克，也不是多么困难。
只要跟着人流走就行了，人们很是疯狂，他们想要去见证他们的神，而他们得到神，便是亚瑟·弗兰克，亚瑟·弗兰克只是一个人，但是此时，他却成为了偶像一般的，让人疯狂的存在。
甚至更加疯狂的存在。
“你见到了布鲁斯·韦恩父母之死，见证了蝙蝠侠的诞生，是否作为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见证者？”
主神的声音响起，林夕并没有同意，借助查克拉的帮助，林夕可以轻易的在房顶上跳跃，那些数米宽，乃至于十数米宽的楼道间隔对于林夕而言根本不能够作为阻挡。
也是因此，林夕很快就见到了自己的目标，亚瑟·弗兰克，这个时代的小丑。
而在远处，林夕也看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青年人，青年人也看到了林夕，嘴角微微上扬的挥了挥手，移开目光，林夕没有看那个人，而是看向了下面。
亚瑟·弗兰克已经快死了。
没错，小丑，亚瑟·弗兰克，已经快要死亡了，虽然自警局里逃了出来，但是其已经快要死亡了，亚瑟·弗兰克并非真正的小丑，亦或者说，虽说亚瑟·弗兰克的演讲使得蝙蝠侠的父母死亡，可是亚瑟·弗兰克，并非那个和蝙蝠侠作对的小丑。
亚瑟·弗兰克太大了，而布鲁斯·韦恩又太小了，等到布鲁斯·韦恩成为真正的蝙蝠侠，亚瑟·弗兰克便已经是一个中年人。
所以，亚瑟·弗兰克不是小丑，亦或者说，亚瑟·弗兰克也是小丑，却并非是唯一的小丑。
谁说小丑只是一个人？
亚瑟·弗兰克躺在汽车前盖上，他看着天空，夜晚的天空并没有星星，相反的，浓烟成为了天空的主旋律，每一次呼吸都能够闻到刺鼻的烟味。
这可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亚瑟·弗兰克被呛出了眼泪，但是亚瑟·弗兰克却感觉自己很开心，很奇怪的感觉，但是亚瑟·弗兰克就是感觉自己很开心，周围的一切让他是那样的开心，社会在远去，亲人在远去，灵魂仿佛在升华一般的。
整个人轻飘飘的，那压在肩膀上的无形重担此时也是消失不见。
撑着身体，亚瑟·弗兰克爬了起来，他感觉腹部在痛，但是他却在笑，笑的很是开心，很是肆意，爬了起来。
在周围人的叫喊声中，亚瑟·弗兰克爬了起来，他笑着，而后跳起了舞，舞姿并不优美，亦或者说，亚瑟·弗兰克并不适合跳舞，他的身形并不适合跳舞，但是这样的人，其跳的舞竟然给了林夕一种异样的美感。
本是偷偷关住门跳的舞，被亚瑟·弗兰克跳给了众人看，只是一辆普通汽车的前盖之上，亚瑟·弗兰克，却仿佛是在舞台上跳动着。
浓烟之中，竟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很美吧？这样的舞蹈。”
远处青年轻声开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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