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丑第2/2段
就是不知道这青年究竟是兑换了怎样的能力。
没有理会青年，林夕继续看着下面，看着亚瑟·弗兰克跳着别扭的舞蹈，周围的人也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神在跳着舞。
跳着跳着，鲜血自亚瑟·弗兰克鼻孔之中流出，自亚瑟·弗兰克的五官之中流出，亚瑟·弗兰克停下了舞动，右手在鼻子上摸了一下，他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殷红。
他会叫医生吗？
林夕心中被触动了一下，虽然知道结果，但是此时林夕却依旧感到了纠结，他想要亚瑟·弗兰克叫医生，又不希望他叫医生，因为无论叫不叫，都代表着亚瑟·弗兰克的死亡。
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亚瑟·弗兰克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殷红，他笑了，抬手左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亚瑟·弗兰克蘸着鲜血如同蘸着颜料一般的，以手指作为画笔，轻轻的在自己脸上画了一个笑脸。
那是小丑的笑脸，诡异的笑脸。
周围的人欢呼了起来，他们围着亚瑟·弗兰克欢呼着，林夕也笑了起来，而在这万众瞩目之中，亚瑟·弗兰克倒了下去，倒在了汽车之上，鲜血不受控制的自他五官之中流出。
他死了。
站在房顶上，看着亚瑟·弗兰克摔倒在地，看着亚瑟·弗兰克失去了呼吸，林夕感觉心头一紧。
那是一种强烈的不希望，林夕不希望亚瑟·弗兰克死亡，林夕，他被触动了，没有被布鲁斯·韦恩触动，却被亚瑟·弗兰克触动，因为林夕，他曾经也是如同亚瑟·弗兰克这样的人，就在一个多月前，他也是如同亚瑟·弗兰克这样的，被社会无形压力所束缚的人。
布鲁斯·韦恩，他是一个富有的人，物质的享受对于布鲁斯·韦恩而言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所以布鲁斯·韦恩会迷失在精神的追求之中。
一个人，想要追求物质的享受，很难，但一个人想要追求精神的解放，更难，曾经的林夕和亚瑟·弗兰克一样，都是那种既没有物质基础，也没有精神娱乐的人。
每一天都在忙碌，每一天都在重复，停不下来，因为停下来，就会被后来者冲垮。
离职等于失业，休息等于失去生活来源。
然而亚瑟·弗兰克，抛弃了社会束缚，成为了小丑，没有物质作为基础，亚瑟·弗兰克，他的灵魂，却升华了。
成为了小丑，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人人都是小丑。
沉默，突然的，林夕笑了，他感觉开心，见证了这样的人，也是不虚此行。
“你见到了亚瑟·弗兰克的死亡，见证了小丑的诞生，是否成为亚瑟·弗兰克的见证者？”
“你见到了布鲁斯·韦恩父母之死，见证了蝙蝠侠的诞生，是否作为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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