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告白你陪我睡第1/4段
<p> 周京泽发了一个烧, 状况时好时坏,持续了一天一夜,这些年不敢回忆的事, 通通做成了一个梦。
梦里,就在他快要抗不下时,言宁赶了回来。在妻子面前, 周正岩扮演着一个儒雅温柔的好丈夫,一见她回来,立刻迎前去,去接她手里的大包小包的东西。
言宁坐下来喝了两口茶, 指了指软沙发上的礼物, 温声说道:“正岩, 我在法国逛街时看到一个好看的温莎结,样式很特别, 就给你买了。”
“谢谢老婆。”周正岩笑着的剥了一个葡萄喂给言宁。
“旁边蓝『色』袋子那份是京泽的, 他想要的一支钢笔, ”言宁咬着葡萄, 指了指旁边的袋子, “哎,他人呢?让他过来看一下喜不喜欢。”
周正岩神『色』闪过片刻的慌『乱』, 语气躲闪:“他去上课了。”
“好吧, 那我去休息了, 倒倒时差。”言宁放下手中的杯子。
周正岩也跟着站起来, 搂着言宁的腰, 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语气宠溺:“老婆,那我去公司了, 你醒来有什么想吃的可以打给我,我下班后买回来给你。”
“好。”言宁伸了个懒腰。
周正岩走后,她踏上台阶,没走两步,心口传阵痛感。言宁停下来休息了一下,总觉得发了什么不好的事,然后扶着楼梯慢慢上了楼。
言宁回到房间后,对着镜子卸妆梳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直跳,心口慌『乱』得不行。
兴是母子连心,言宁感觉不对劲,下意识地担心儿子。倏忽,她不经意地往下一瞥,地上躺着一串被扯断的佛珠。
言宁眼神一凛,捡起来,当下打了周正岩电话,直接切入主题:“我儿子呢?”
“老婆,不是说他上学去了嘛。”周正岩在电话那边赔笑道。
“你撒谎!他随身带的佛串都丢在家里,”言宁极力想平复自己的情绪,最终还是忍不住,厉声道“周正岩!我儿子要是有什么差错,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之后,言宁把手机摔得四分五裂,陶姨请假回了老家,她将保姆叫了进来,到底是出声名门,家里有人撑腰,言宁气势在那,问了不到三句,保姆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地……下室,先生把他关那了。”
话没说完,言宁就冲了下去,等她找到周京泽时,哭得泣不成声,一边擦泪一边把他抱了出去。
恍惚中,他听到妈妈不断跟他道歉,然后听到了急救鸣笛声,一群人围着他,医生说,言宁要是晚送来一步,他的耳朵就要因为高烧给烧聋了。
再后来,周京泽病好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怕黑,不能一个人待着,也说不了话,是外公把他接了回去,天天教他下棋,玩飞机航模,过了好久,他才慢慢有所好转。
所幸的是,外公把他教得很好。
而言宁,因为过于心软和对周正岩还有感情,在他下跪得拼命认错之后也就勉强要原谅了他。
周京泽一直在外公家生活,言宁经常过来劝她回家,直到第三年外婆生重病,外公没有精力照顾他,是周京泽主动提出可以回那个家。
他不再怕周正岩了,这三年来,周京泽学跆拳道,练击剑。
杂草终野蛮生长为大树,遇强风不倒,遇风沙不散,活得坚韧,尖锐,也嚣张。
……
周京泽发烧的这段时间,时退时发热,许随请了两天的假,一直守在床前照顾他,喂完他吃『药』后,反复为他降温。
下午五六点,黄昏日落时,一天中最美的时候。许随『摸』了一下周京泽的额头,看温度退得差不多了,起身去了厨房,打算给他熬点粥。
一打开冰箱门,许随一怔,冷藏三层,什么食材也没有,最上面那层是她经常喝的全家的白桃牛『奶』,第二层是他常喝的碳酸饮料,第三层是冰水。
冷冻层更别说了,比那位得大少爷的脸还干净。
许随关上冰箱门,拿出手机,再网上下单了一些食材和调味料。半个小时候后,快速员送货上门。
许随咬着牛『奶』吸管,另一只手抱着一大袋食材走进周京泽家的厨房,她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除了烧水壶,其他家用电器都是新的,连标签都没摘。
许随偏头拧开燃气灶,青蓝『色』的火焰跃起,然后将小米淘净下锅,没一会儿蒸锅传来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
许随洗干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皮筋,将披在身后的头发扎了起来,原来的齐肩发因为太久没剪,已经长到腰际了,扎它的时候还费了一点时间。
粥煮到一定火候,许随将洗干净的食材——成块的排骨,切成丁的胡萝卜,生姜,山『药』,一并倒入锅中。
许随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锅里的粥,侧脸弧度安静又好看,耳后有细碎的头发掉到前面,拂着脸颊有点儿痒,她刚想伸手勾到耳朵,一道高挺的阴影落下来,一只手更快一步将她的碎发勾到耳后。
“你醒了啊?”许随眼睛里比那位得大少爷的脸还干净。
许随关上冰箱门,拿出手机,再网上下单了一些食材和调味料。半个小时候后,快速员送货上门。
许随咬着牛『奶』吸管,另一只手抱着一大袋食材走进周京泽家的厨房,她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除了烧水壶,其他家用电器都是新的,连标签都没摘。
许随偏头拧开燃气灶,青蓝『色』的火焰跃起,然后将小米淘净下锅,没一会儿蒸锅传来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
许随洗干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皮筋,将披在身后的头发扎了起来,原来的齐肩发因为太久没剪,已经长到腰际了,扎它的时候还费了一点时间。
粥煮到一定火候,许随将洗干净的食材——成块的排骨,切成丁的胡萝卜,生姜,山『药』,一并倒入锅中。
许随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锅里的粥,侧脸弧度安静又好看,耳后有细碎的头发掉到前面,拂着脸颊有点儿痒,她刚想伸手勾到耳朵,一道高挺的阴影落下来,一只手更快一步将她的碎发勾到耳后。
“你醒了啊?”许随眼睛里透着惊喜。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京泽随意套了一件灰『色』的卫衣,领口松垮,『露』出两根锁骨,凌『乱』的头发搭在额前,唇『色』有点白,懒洋洋地笑:
“有点渴。”
“啊,”许随松开咬着的吸管,顿了一下,“那我去给你倒点水。”
室内,许随穿着一件白『色』的小飞象卫衣,右手握着牛『奶』盒,水润殷红的嘴唇上沾了一点牛『奶』,浓密悠长的睫『毛』垂下来,看起来乖得不像话。
周京泽眼神晦暗,压着翻涌的情绪,在许随经过他身旁想去拿水的时候,伸手一把拦住她的腰。
许随被迫撞向他的胸膛,一抬眼,两人鼻尖快要碰到一起,周京泽执手捏着她下巴,偏头吻了下去,将她唇角上的牛『奶』一点一点『舔』掉,温热的气息拂在颈边,嗓音嘶哑:
“这不有现成的吗?”
夕阳下沉,最后一道暖光被厨房边上的窗户分割成一道道小格子落在两人身上。影子交缠,许随只觉得热,腰被撞向流理台,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挡住,唇齿间的牛『奶』悉数被吮走,有一滴无意识地滴在锁骨上。
周京泽咬了过来,许随当下觉得疼,浓黑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锁骨处传来一阵酥麻。
直到锅里的粥发出急促的顶盖的声音,许随推开他,别过脸去,嗓音断续,却莫名带着一种娇嗔:
“周京泽!粥……粥,嘶。”
喊了好几句,周京泽才松开她,许随整理衣服,急忙关火,盛了一份粥出去,还有一份冬瓜百合汤。
餐桌上,许随坐在旁边,把粥和汤移到旁边,说道:“你喝喝看。”
刚好,许随搁在一边的手机发出“叮咚”的声音,她点看一看,是关向风发的消息,在询问周京泽后期反应和症状。
许随回复得认真,自然也就忘了身边的人。
周京泽拉开椅子,从坐下到拿起调羹,发现这姑娘的视线一秒没在他身上。大少爷拿着调羹在粥里搅了一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许随。”
“嗯?”许随从眼睛里从手机上挪开。
“这粥好像没盐。”周京泽挑了挑眉,嗓音仍有点哑。
“是吗?我看看”许随立刻放下手机,接过他手里的调羹尝了一口粥,疑『惑』道,“我怎么觉得有味道。”
“是么?”周京泽面不改『色』地接话,继而接过勺子继续喝粥。
周京泽吃饭的时候很有教养,慢条斯理的,脸颊缓匀鼓动,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他很给许随面子,一份粥喝了大半。
许随看着手机抬起头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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