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下第3/4段
我的话音未落,欧阳建就开始眼神闪动,慌乱不已,心想:这不是那天我在白鹤堂里对萧凡所说的话吗?他怎么会知道?
待琢磨了几下,转念再想,欧阳建就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忧的了,心里暗道:哼,知道了又能怎样?只要我不承认,他也没能拿我有什么办法,我看他也没什么证据,只是想拖延时间,逞口舌之技,找我的破绽罢了。
于是,欧阳建就挺胸说道:“没有。”他说得十分的斩钉截铁。
“真的没有?如果有呢?又该是怎么办?”我问道。
“哼。”欧阳建嗤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如果有,那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拍手说道,随即就拿出了手机,向公堂前走了两步,对着司长大人说道:“大人请看,这就是小人所要拿出的证据。”
“什么东西来的?这块东西跟本案可有何种的关联?”司长大人不解道。
“哈哈,真可笑,你该不会是在地上随意捡块东西来诬陷我吧?”欧阳建冷笑道。
我没有理会欧阳建,只是看了他一眼,心里喑笑着他的无知。
“回大人,这是一种可以记录声音和景象的工具。那日,欧阳建在白鹤堂里对萧凡坦诚所说的话,它都记录了下来。”我认真的说道。
“哦,是吗?世间上还有这样的工具?”司长大人不是很相信,顿了顿语气,接着说道:“那你就向我们展示一下吧,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说的一样。”
“是,大人。”我粗略的看了看周围,继续说道:“不过公堂里人多声杂,恐怕会有干扰,所以还请麻烦大人让公堂里的气氛肃静下来,好让我展示。”
“嗯嗯,没问题。”司长大人应允道,随后转而看向正前方,朗声说道:“现在是展示证据的时候,请众人暂时都不要作声。”
欧阳建虽然是很不相信手机的功能,但难免还是少不了慌张,只见他紧紧的盯着手机,眼神里充满了焦虑,生怕真的会出现奇迹似的。白牧也绷紧了神经,他看了一下欧阳建,心里想着开脱关系的法子。
待公堂里的气氛安静了下来,我便打开录音,找到欧阳建与萧凡对话的那条,然后把音频调到最大,点开播放。
……
……
随着录音的播放,萧凡与欧阳建在那日的对话内容逐步被还原。当欧阳建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心在忐忑不安的跳着,手心直冒着冷汗,目光也无处安放,慌乱的神情瞬时间暴露无遗。
杨夫人和杨诗儿的神情也随着录音的播放而变得严肃和沉重,同时还带有些愤怒。
其他的人则是各有其感,有的人是惊讶的表情,有的人是疑惑的表情,而有的人则是皱上了眉头,且在低目思索着,待录音播放了片刻后,观众区已有不少的人在交头接耳,喁喁私语。
另外,录音还没有播放完,欧阳建就按耐不住了,只见他激动的说道:“你这是在诬陷我,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些话。”
“欧阳建你在干什么?休得放肆。”司长大人斥声道。
被欧阳建这么一闹,霎时间,现场变得有些混乱,议论声四起,公堂里甚是嘈杂,我只好点了暂停播放。
“欧阳建,果然真的是你杀害了你师父,如此之大逆不道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还亏你身为归客剑庄的大弟子。”杨夫人怒色道。
“师娘,不是我做的,你千万不要相信他手上的东西,那只是用来骗人的把戏。”欧阳建连忙解释道。
“什么骗人的把戏?那天是你亲口跟我说的,这都还能有假吗?”萧凡指责欧阳建道。
“好你个萧凡,没想到你竟然会找人来诬陷我,以此来洗脱自己的罪行。”欧阳建死皮赖脸般的说着,其说得面目狰狞,又甚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
眼看萧凡和欧阳建就要争吵起来,司长大人便立即拍下了惊木堂,喊道:“肃静……肃静。”
不过此时公堂内已是一片哗然,场面极为混乱,一时之间甚是难以安静下来。
待喊了几声,司长大人见没人听令,脸上尽显无奈之情,他看了看坐在其两侧的林捕头和镇长大人,又忽然觉得威信骤失,尴尬不已,便再而拍了几下惊木堂,引声喊道:“肃静,你们都给我闭嘴,休得放肆,再不住嘴的话,都给我罚杖二十。”
顿时,公堂里又是一片鸦雀无声,司长大人看了看萧凡和欧阳建,说道:“你们俩个都闹够了没有?吵什么吵?是真是假,本官自有定论,由不得你们放肆。”
萧凡和欧阳建听了都稍微低下头来,不作回声,随后司长大人说道:“欧阳建,李殊同的这块东西里所发出来的声音确实是与你的相同,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说过这些话?你可要给我老实回答了。”
“回大人,小人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想必是他变的戏法,又或者是他找识得口技的人来冒充我的。”欧阳建一脸无辜的说道。
“嗯嗯。”司长大人微微点头,随即看向萧凡说道:“萧凡,我问你,欧阳建他到底有没有对你说过这些话?又是在哪里说的?”
“大人,欧阳建确实是有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在七天前的晚上,我发现欧阳建正往白鹤堂里去,于是我就去跟踪他,接着,他进入了白鹤堂,并像是与白起义在商议着什么事,我念他素来不曾与白起义有过来往,便觉得他们在商议的事情定是与我师父的死有关,所以我就去质问欧阳建,而欧阳建在我的质问之下,便说出了事实。”萧凡有条不紊的说道。
“好,你们这是各执一词啊,但我本人比较认同萧凡所说的。”司长大人说道,随后他看了一眼镇长,又看了一眼林捕头,说道:“镇长大人,林大人,不知道你们二人对此有什么看法啊?”
镇长大人想了想,说道:“我也觉得萧凡所说的比较可信。”
“司长大人,对于欧阳建的犯罪行为,目前,已经是有刘发根的指证,又有萧凡的反证,而且还有李殊同所提供的证据,因此,我认为欧阳建才是杀害杨庄主的真凶。”林捕头陈述道。
“嗯嗯,是啊,看来真相也算是明朗了。”司长大人说道。
“大人,冤枉啊,他的这个算是什么证据啊?根本就不符合常理。”欧阳建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况且,我在那天晚上与师弟们在外喝酒,我们一直喝到案发之后,所以我不可能是凶手,这些师弟们都是可以作证的。”
欧阳建此话一出,司长大人就陷入了沉思,甚是难为。
白牧见状后,便立即开展推波助澜式的辩护,试图撇清关系:“禀告司长大人,我白鹤堂与欧阳建素来毫无私交,又怎么会有这些谈话?我看分明是有人居心叵测,有意为之,故意栽赃嫁祸,坏我白鹤堂的名声,我白鹤堂怎么说也算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又怎会做出这种自毁前程的勾当呢?”
“此外,有一点我得要向大家说明一下,欧阳建的确是有来过我们白鹤堂,不过他那是为了向我们询查与萧凡有关的消息,可这并不代表着我们之间有私交。因为在欧阳建看来,萧凡才是杀害杨庄主的凶手。”
“自那天萧凡来白鹤堂之后,杨庄主便遭人杀害,因此欧阳建也怀疑上了萧凡与白鹤堂的联系,以为白鹤堂也参与其中,故而他是想假意与我们靠近,以便获得所谓的证据,并通过我们来查询到萧凡的动向。”
“要是人人都这样来分析的话,无论他们两人谁有罪,都与白鹤堂有关,那我们白鹤堂岂不是成了冤大头?”在此之前,白牧少有发言,从未表明自己的立场,都是以局外人的身份自居,以便随机应变。这次的辩词,他不偏不倚的把白鹤堂度之事外,既没有让我们找到反驳的破绽,也没有使欧阳建处于劣势,可谓是完美的保全了自我。
“嗯嗯,确实有理,以白鹤堂在江湖上的地位,大可不必做这些勾当,我是知道的。”很明显,司长大人偏向于白牧,他可能是慑于白鹤堂的淫威,也可能是与白鹤堂有利益往来,总之这层关系较为微妙。但无论是何种情况,想要扯上白鹤堂的罪是比较困难的。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无比愤然,却又不能乱了方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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