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全员检查第1/2段
鲁歌达心乱如麻地走到柯长官办公室，柯以达正在窗前看着操场上手下人在搬运那两名死去的选手。
柯以达回身沉着脸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鲁歌达低着头沉痛地说：“他们是分在一个组作负重训练，等我听到吵闹声，就只看到一号选手已经在追杀二号选手，我是听到吵闹声就立刻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我有责任……”
柯以达面无表情问：“鲁教官，你觉得这是个偶然的事件还是另有原因？”
鲁歌达思忖着说：“柯长官，这十天的集训，我没有看到一号选手有任何情绪和精神上的异样，包括其他选手。再说报名后第一次大范围的海选，都对候选选手进行过精神健康测试和背景调查。有忧郁症和焦虑症纪录的都筛掉了。一号选手的参选资料我看过，履历相当简单又完美，并没有任何精神上的问题。在我没有深入调查之前，我不能断定两个选手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才会发生如此严重的杀戮事件……”
柯以达一抬手阻止他说下去，深思熟虑地说：“当下之急，一是封锁消息，不要让媒体闻到味道。二是做好善后工作，启动保险程序，并额外向总部申请事故补贴用于赔偿。不要让家属有情绪有怀疑再有动作。三是作一个全面调查。总决赛一个月后就要举行。27号基地一直是总部最看中的，马上还有全球直播要在这里举行，所以我们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一号二号的空缺由后面的选手顶上。”
鲁歌达迟疑了一下说：“这么大的事，不向总部和警方汇报会不会有问题？”
柯以达不满地看着他说：“出问题的地方是27号基地，出问题的时候是在你负责的选拔赛期间。我现在竭力想给你擦屁股。你感觉不到吗？”
鲁歌达缓慢地低下头，小声说：“是……”
鲁歌达闷闷不乐地走出办公室时听到有人轻声呼唤他，“鲁教官！鲁教官！”
鲁歌达一回头，杨奔躲在角落里正冲他招手。
鲁歌达心乱如麻之际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还没离开？车早就给你派好了。”
杨奔紧张地说：“我有个重要的发现，可能跟一号和二号的相互残杀有关。”
鲁歌达大吃一惊。
因为跟刚发生的残杀事件有关，鲁歌达半信半疑地跟着杨奔返回了宿舍。
杨奔把昨天晚上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又指着窗外肯定地说：“我原本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梦见虫子钻进了他们的鼻子。但是今天看到的那一幕，让我突然醒悟到，那不是一个噩梦，那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鲁歌达走到窗前用手抚摸着窗户说：“这基地空中的隔离屏障，让所有的生物都无法逾越，不要说一只小小的虫子，就是老鹰也落不下来。所以我一直不相信你说在基地看到了虫子。没想到……到底，是什么样的虫子会在基地里来去自由呢？”
杨奔想起了什么，对他伸出手来说：“你看，几乎被我抓获的虫子给我留下的纪念。”
一个灼伤的符号在他手上摊开，新鲜又清晰，而且如此正整，就像某个商品的商标一样，充满了设计感。
鲁歌达握住他的手，怔住了。他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
所有的选手，整齐地走进了医疗室。
各种仪式开始启动，选手们排队站上检查台，一道道蓝色的光线在他们身上扫过。金属检测，毫米波，痕量检测，反向散射，X光射线，显示屏上出现的是选手们全身的全息影像。
各种数据正在被罗列和传输，鲁歌达带着严明爵正在密切关注着选手们的检查数据，连未离开的杨奔也站上了检查台。
柯以达听随从官报告后赶到了医疗室，鲁歌达和严明爵赶紧站起来简短向他汇报了做全员检查的原因。
柯以达盯着屏幕上各选手放大的头部扫描图像，难于置信地问：“你是说他们遭受到了虫子的袭击？但我们却看不到任何的异样？要知道基地对人体的检查设备是当下最先进的。刚才实验室也明确告诉我，一号的血样和脑部组织也没有发现异常。”
鲁歌达也百思不解地说：“但一号看上去完全变了一个人，而且那种杀戮是疯狂与丧失理智的……”
柯以达打断他的话说：“鲁教官，如果一号和其他选手没有身体方面的问的手，怔住了。他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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