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路遭匪劫第2/2段
客店房里,镖师在运功,眼看着双臂肌肉突鼓,手腕胳臂向外一分,那捆绑的麻绳“嘣”地断了。他攥拳甩臂活动了几个回合,才把刁府的人们松绑解绳。然后,他又大声说:“担银赶急启程。”马蛋二狗赶急找出扁担,又从床底下拉出蒲包,系牢扣子,伸上扁担,挑着蒲包急呼呼地出了客房。刁管家和镖师去店主房里与店主告别。店主把两位客官送到院子里,看了四个蒲包,银子安然无损,恍然大悟,急上前抓起镖师的手喃喃无语,神态肃然起敬,猛想起速去马棚里给客官牵马。
刁府的人们也都悟解了,今晚上拾砖头充当银子的“调包计”了。刁管家赞叹地说:“镖师!佩服!您是怎么料到今晚有贼寇抢劫呢?”镖师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店主牵来了两匹马,镖师和刁公子纵身跃上马背,店主送出店大门外,躬身施礼相送。镖师在马背上回首抱拳告别。刁管家坐在山轿上也回首招手告别。刁府赶考小队终于又向北启程了。
且说,那伙子贼寇回了巢居,摆筵庆贺,贼寇们推杯换盏,划拳行令赌酒,个个喝得东歪西斜,人人醉意熏熏。在这气氛里,群贼们瞪着贼眼,都要分银私囊,贼首无奈大声说:“那好!分两箱,留两箱共用。”贼寇们高兴得砸锁启箱,一看,都愣呆了。箱内竟是些砖头。
贼首大声骂道:“他娘的!抄家伙!去客店里宰了这伙子鸟人。”贼寇里有人大声说:“他们不在客店里等死了,顺路北去追赶,全杀不留。”
刁府的人们,向北走了一程又一程,不觉村里的雄鸡叫起来了,东方三慌星座出现了。这时,刁公子盹得从马上滚下来了,跌倒在路边上还没醒。镖师说:“大伙都去路边山崖下干燥处睡会吧,天明时再赶路。”人们困了大半夜,倒下便呼呼地进入了梦乡。那镖师在路边树上拴牢两匹马,又坐在蒲包上歇脚没睡。不一会,忽然有混乱的脚步声传来,镖师大声喊:“都快点起来,贼寇追上来了。”你们把银子留在路上,牵马前行百步等我。人们都快速离开了,只有刁管家还眼瞅着四包银子,恋恋不舍,慢慢腾腾地不想走。镖师说:“刁管家,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吧,你必须去路边悬崖处避身。”刁管家说:“那好吧!”刁管家刚避好身子,那群贼寇就拥上来了。那贼首大声吼喊:“路是我开,树是我栽,要想活命,留下过路财。”
镖师手持两把微光映闪的宝剑,对着贼首大声说:“那好!想要过路财吗?过来取呀。”那贼首不自量力,手持一把钢刀,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抡起钢刀,劈头砍去。镖师两剑架住钢刀,手腕胳臂运功,猛地向上推扬。只听得“当啷”一声,钢刀飞上天空,直插在刁管家面前,吓得刁管家“哎呀”一声。随又“扑通”一声,那贼首仰面朝天昏死过去。其他七个贼寇,持刀齐拥而上,围住了镖师,那镖师一个旱地拔葱,纵身腾空,一个旋风抡剑,只听得“当当当”地声响,那群贼寇的钢刀全都飞出老远。又听得“啪啪啪”地响声,那七个贼寇倒地昏死。刁管家亲眼目睹镖师的武功,伸舌翘指赞叹,便问:“镖师!您有这等硬功夫,为啥在客店里也当了缩头乌龟?”镖师说“这是‘调虎离山计’,你快去把那伙子人叫回来,我有事安排他们干。”
刁府的人们和那四位抬山轿的脚夫,都折回来了。镖师大声说:“你们快把这八个活尸抬到蔽处搁放,过十二个时辰,自然恢复后身部位穴道,人人都能活过来。”这时,刁公子搬起石头,便说:“我这就砸扁了他们的头,还叫他们活过来。我这朝夕就中得状元性命,差点被他们害了。”刁管家喝斥一声,才止住了刁公子的莽动。
镖师又大声说:“这些贼寇都是自作恶据所逼得,有的赌博输得家产全无,一家人无生存之路,逼上抢劫之路。有的遭了天灾人祸,无一线生存,逼当贼寇。总而言之,家存万贯的人,堂上父母健全,堂下妻室子女,笑融融,乐悠悠,谁还去投寇当匪。”镖师一席话说得人们无不佩服。
刁管家又问:“在客店里为啥你用调虎离山计呢?”镖师说:“咱不把这伙子贼寇引到这野外处置,如果在客店里这样点穴处置,那店主以为这群贼寇真的死在他店里,必报官方破案,那官方去现场查看,不见贼尸体上有伤,非得剖尸解体验毒,无故割死活人,害了八条人命。咱们毕竟都是炎黄子孙嘛。”镖师的话说得人们肃然起敬,佩服之至。就连刁公子听后,也敬重得诗意大作。
举石鲁莽真荒唐,
镖师言论赛学堂。
谁再不识作错事,
搬请张武说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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