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妙春酒楼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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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刁府三人在庞左辅府大门前,遭了戏弄,吃了闭门羹。刁管家精神颓唐心情低落。两个担夫也无精打彩,三人离开了庞府,返回的路上,刁管家久思不解其意。万两银元宝,没放在他们眼里,就连区区的守门狗儿也嗤之以鼻。看来庞大人的胃口大似汪洋,填上千车万船也填不平满。这万两银子在乡下能置五百亩好地。府上老东家也不称五百亩地呢。刁管家大脑里千思万虑也捋不出个头绪,垂头丧气地返回鸡舌汤店。

  张承业一看,刁府的担夫把银子担回来了,心里纳闷,便问:“贤弟!银子没送下?嫌少吗?”刁三说:“仁兄!谁知道呢,第一个府役开了大门,看了一眼银子箱,鼻子哼了一声,嘴里冷笑了两声,闭了大门,第二次开了大门,换了另一个府役,大声呦呼,说是走错了门,那不是庞府,急乎乎地关了大门,把我的中指挤去了一块肉。”张承业说:“你们府上老东家也真是的,这么多的银子在府上置地买马扩大府业该多好,千里迢迢来填那些填不平的坑。”刁公子窜上来怒道:“我那个老祖宗犯傻病,今天你们不让我去,我要去把银元宝隔墙扔进去了事。”张承业赞叹,刁府里人才辈出。

  张承业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说:“天下没有不吃肉的狼,你们都去吃午饭吧,你们的饭都做好了,饭后,贤弟!你去我房里说话。”

  刁管家急乎乎地吃了几口饭,就去了张承业的私人内房,张承业沏了一壶酽茶,俩人边斟边饮。窃窃私语,谈了好一阵子,最后张承业说:“贤弟!就这么定了吧,我再也没有高招了。”

  刁管家说:“时间紧迫,说去马上动身。”张承业点了点头。刁管家去客房里带上五十两银子,由张承业带路,直奔妙春怡红院。两人并肩行了好一阵子,张承业一时高兴,随口吟了一首七字绝句诗:

  《坠云雾》

  古桐斜影铺官路,

  舞曲撑破红窗户。

  歌声缭绕荡悠悠,

  妙似仙女坠云雾。

  刁管家停下脚步,拍手笑道:“仁兄!看不出来,您还是个大文人,恰似李白诗仙转世。”张承业也笑道:“贤弟!您是不知道吧,在京城久居的人,大部分都识字,文水高低不等,可我们都读过书,书类只有两门科程,一是学当官,二是学做生意。”刁管家“呦”了一声应道:“京城与老家乡村习俗到底不一样。兄台!你的故乡和我家乡相同,孩提时就不读书,能拿动锄头,就得接受祖传农技,锄秫秫瞒头擦,锄穇子两边割。”张承业急着问:“贤弟!你等等,怎么叫瞒头擦,两边割?”刁管家说:“锄秫秫蹲着锄,从身前三尺之地插锄,向后一拉,把选留的苗子留出来,再从选留的苗子头顶瞒过来,再插锄,再一拉选留一株苗子;锄穇子两边割,把穇子苗割成像老太太纺那线穗子相似,两头尖中间粗形状;秫秫扒根谷子土助根。”张承业又问:“贤弟!你再讲讲秫秫扒根,谷子土助根说给我听听。”刁管家来了兴致,说话也来了精神:“兄台!秫秫用锄头扒出仔根来晒,谷子用锄头锄土盖根。其原因是秫秫不怕涝、浴子怕涝。”刁管家又问:“兄台!你问这么细干啥?”张承业半开玩笑地说:“有朝一日,我也回莒州老家种地去,和你作个邻舍翁。”刁管家说:“兄台!那感情好,在乡下过得三俱六个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吃不愁穿不愁,一日三饮二锅头,神仙也不换的日子。”这俩人各所其乐,不觉来至妙春怡红楼前。刁管家耳厢塞满了酸溜溜的曲艺,鼻腔里嗅着徐徐春风,吹飘着微微的胭脂芳香粉味。张承业说:“贤弟!这是京城最大的妓院,风流人物云集,听说皇帝也常来逛逛。你进去可别卑鄙龌龊,低头哈腰,要挺直胸,气昂昂,大摇大摆,大大方方,有个乡下阔佬姿态。见了要见的人,称呼他秦大总管,他最喜欢这种称呼。他还没成家,有空就泡在这妓院里。”刁管家问:“他是什么关系进得庞府当总管?”张承业说:“他是什么钩挂吊鼻进得庞府当总管,我就不清楚了。我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这个人趾高气扬,眼下无人,他是不认识我了。”俩人说话间,抬步迈进了怡红院大厅,刁管家肃立站在大厅里,四周瞥了一眼,惊愣了,一排排全都是红木的八仙桌子,八仙桌子四周八把太师红木椅子,那椅子后背镶嵌着雕刻的双龙戏宝珠,两边扶手下镶嵌着精雕细刻的凤凰窜牡丹。八仙桌子四面棂下都镶嵌着精工雕艺的花边。刁管家咂舌赞道:“好大的客厅,足有半亩地。”张承业怒道:“贤弟!三句话不离本行,净说些歪话。”

  大厅四侧,全是雅间包厢。就在这时,出来了一个柳眉粉面,细腰窈窕姐儿,她轻盈的碎步走向刁管家,施了女流礼节,柔声细语地问:“两位客官光临吃酒还是潇洒?”刁管家回话:“我们来一不吃酒二不潇洒。”那姐儿横眉怒目地问:“你们一不吃酒二不潇洒来这里干啥?出去大街上逛逛去。”张承业赶急向前说:“姐儿!我们来找妈妈有事。请您把妈妈叫出来好吗?”那姐儿瞪了一眼未挪步。张承业使了个眼色,刁管家赶急掏出了一锭银子递了各所其乐,不觉来至妙春怡红楼前。刁管家耳厢塞满了酸溜溜的曲艺,鼻腔里嗅着徐徐春风,吹飘着微微的胭脂芳香粉味。张承业说:“贤弟!这是京城最大的妓院,风流人物云集,听说皇帝也常来逛逛。你进去可别卑鄙龌龊,低头哈腰,要挺直胸,气昂昂,大摇大摆,大大方方,有个乡下阔佬姿态。见了要见的人,称呼他秦大总管,他最喜欢这种称呼。他还没成家,有空就泡在这妓院里。”刁管家问:“他是什么关系进得庞府当总管?”张承业说:“他是什么钩挂吊鼻进得庞府当总管,我就不清楚了。我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这个人趾高气扬,眼下无人,他是不认识我了。”俩人说话间,抬步迈进了怡红院大厅,刁管家肃立站在大厅里,四周瞥了一眼,惊愣了,一排排全都是红木的八仙桌子,八仙桌子四周八把太师红木椅子,那椅子后背镶嵌着雕刻的双龙戏宝珠,两边扶手下镶嵌着精雕细刻的凤凰窜牡丹。八仙桌子四面棂下都镶嵌着精工雕艺的花边。刁管家咂舌赞道:“好大的客厅,足有半亩地。”张承业怒道:“贤弟!三句话不离本行,净说些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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