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第1/2段
赵光明想了想说:“要我来审得同意我的审法,对于普俊峰这个贪生怕死之人,文审是没有作用的,他料定我们不会对他用刑,我要采取武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他招招见血,非得触及其皮血,才能叫他开口说话。”
“嗯,不行,不能刑讯逼供。方正业严肃地说,赵光明也强硬的说:“领导同志,我对于审讯是门外汉,用你的审讯方法,我肯定审不出来,请你另寻高明吧!”方正业立刻板着脸说:“你还服不服从组织安排?不要认为自己做出了一点成绩,就可以跟领导叫板。”赵光明平静的说:“方部长,你放我回去吧!我那工作总得要吧,再不回去就要被辞退了。”“你的意思是你拒绝接受组织安排咯?”“是我才不配位,不能担此大任。”方正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赵光明,你这是什么态度?”赵光明也生气了,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的态度就是强人所难。那你自己审去呀?”站在一旁的老陈连忙一边拉一边劝说:“老方我看可以采纳一下光明的办法,他分析普俊峰是很有道理的,你想想国民党抓住我们的人,他们讲个客气吗?一骂二打三枪毙,我们审讯用点手段又有何不可?”方正业生气的说:“审讯敌人要讲究攻心为上,他才会说老实话,如果刑讯逼供他乱扯一通,我们也得不到真实的情况。”老陈也生气了,说:“你不是已经对普俊峰攻心为上了吗?审讯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问出来,我们何不采纳一下光明的意见,试一试呢?”方正业想了想说:“试吧,试一试吧!”他气馁的一下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想喝水,才发现杯里没有水,发泄式的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老陈全名叫陈其亮,是一个宽厚长者,又很有地下斗争经验,对赵光明说:“”就依你的审讯办法,但有一条不可伤及筋骨,甚至不可有外伤。”“那——可不可以假枪毙呢?”老陈想了想,笑了,说:“只要他普俊峰开口,这才是攻心为上的高招呢!”“好,老陈,我这就算拿到了尚方宝剑哦!走,杜明,我们去和那老狐狸斗智去。
赵光明一坐到主审席位上,下面的普俊峰记起了,这就是抓捕他的那个年青人,身手不凡。便有了畏惧之心,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赵光明问他的姓名,年龄,职业,上线和下线,普俊峰都老老实实回答,赵光明问什么原因导致他叛变,何时叛党?出卖了地下党组织的那些人?普俊峰沉默了,赵光明一再追问,他才口气很硬的说:“我没有背叛组织,没有出卖革命的同志,所以不是什么叛徒。”“不老实,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会抓你吗?”“请组织上作认真调查,不要寃枉好人。”“理都在你那儿了?普俊峰,别再硬撑了,你坦坦白白的交代了,免受皮肉之苦,甚至枪毙。”“什么?你们要枪毙我?”
赵光明说:“按你的罪恶,只要是坦白,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如果不老实交代,枪毙你不是没有可能性的。”普俊峰一下子激动了,声嘶力竭的说:“我有什么罪,我为了党组织,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我把自己的钱捐出来,做活动经费,我发动学生游行示威,发动工人罢工,我培养党的骨干,发展党的成员,你们硬说我叛党,这不是无中生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赵光明听到这里,不由的怒从心头起,一下冲到普俊峰面前,“啪啪啪”打了他三耳光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这样功劳,那样贡献,我们已经作了详细调查,你是因为未经党组织的同意,擅自发展党员,增添积极分子而被混进来的特务抓住了,你说除了王雨轩被你出卖,还出卖了哪些人?”“我没有出卖谁?”普俊峰顽抗道。赵光明见谱俊峰是鸭子死了嘴壳硬,是抵死不认账了。他走上前去,伸出指头用错骨分筋的手法,点了他的穴道,普俊峰疼得来满头大汗,浑身直打罗嗦,但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一双祈求的眼睛看着赵光明,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赵光明解开他的穴道,又递给他一碗水,普俊峰用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那碗水,送到嘴边,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用手抹去嘴角的水迹说:“让我,让我慢慢的想一想。”
赵光明做回审讯主位,点燃烟神态十分悠闲地抽起烟来,偶尔看看普俊峰的脸色,见他由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显得镇静自如,又过了一阵似乎烟瘾发了不断打呵欠。赵光明看了看表说:“还差两分钟,你实在不愿讲,我先惩罚一下你这大名鼎鼎的大学教授的高贵皮肉,再让我算一算,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你耗,我得去完成一件重要的工作啊,时间到了。”赵光明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走到普俊峰面前说:“你再不坦白,后果是很严重的。”赵光明小声的在杜明耳边说,实际是有意让普俊峰能听见,“我出去看一下把普俊峰的老婆带来没有,看搜出他家有可用材料没有,明天这家伙还不坦白……”话还没有说完,就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他又继续说:“我们明天把他拉出去枪毙了,就说是他逃跑,我们不得已才开的枪。我们干掉他,然后我们好去干我们自己的事。”听到这里,普俊峰愤怒地涨红了脸,不住地摆头,吓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赵光明和杜明把普俊峰绑了个结结实实,扒下他的臭袜子塞到他的嘴里,两人人商议着回去睡觉,五更天再来干掉普俊峰,这事情就算完成了。
普俊峰使劲的挣扎摆头,眼神里露出乞求的神情,赵光明回头问普俊峰顽抗道。赵光明见谱俊峰是鸭子死了嘴壳硬,是抵死不认账了。他走上前去,伸出指头用错骨分筋的手法,点了他的穴道,普俊峰疼得来满头大汗,浑身直打罗嗦,但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一双祈求的眼睛看着赵光明,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赵光明解开他的穴道,又递给他一碗水,普俊峰用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那碗水,送到嘴边,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用手抹去嘴角的水迹说:“让我,让我慢慢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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