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像病毒一样传播第2/2段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灵机一动，冠予了翠翠一个响亮的称号——大唐第一美少女，大家都觉得这个称号可以接受，既高雅又虚实难测。其实，这称号并非原创，只是一个仿称。长安城里已有一个称号：长安第一美少女，而且有着公认的归属，此称号暂时属于大唐在位时间最长的宰相——李相李林甫的幺女——李腾空，这位与李渔见过一次面的少女是“大唐第一美少女”这个称号唯一的受害者。有了大唐第一美少女，她这个长安第一美少女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她倒是想过去找李渔问罪一番，但是这偌大的长安城，她不知道李渔住在哪里。还有，是不是去问罪连自己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乱得很。
至此，一切讨论都公开化。女人们不再认为自己所读的这本书是一件纯属娱乐和只是为了消遣的事情，而是一件有着严肃意义的事情。后来，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们，再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他们想要对自己不屑的事物进行批判，那首先要了解这样事物。他们在批判之前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阅读它，至少得快速地翻阅一遍。在阅读过程中，有的人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这本书，认为它非同凡响，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而另一些人，也在小说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东西，到时候他们会指出来，竭尽全力地扼杀这新生的事物。
随着小说《边城》的传播开来，还有一样事物也跟着传播开来，那就是鹅毛笔。这不是废话吗，要抄写一本四万多字的书，难道会选择用毛笔吗？自从手握鹅毛的那一刻起，在书法界毫无地位的女人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毛笔。从此，写字与书法，至少对于女人来说，成了两个世界不相干的世界。鹅毛笔传播得这么快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制作简单。从理论上来说只要削一刀，蘸上墨就可以写字了。当然，在此过程中有一些人，比如说傅义，对如此简单而野蛮地处理表示不满。于是，硬笔的发展由此开始。
随着小说《边城》的传播，李渔这个名字也变得炙手可热起来，他以前写过的几首新诗也慢慢传播开来。当然，李渔名字炙热的范围全还仅限于长安的读书人与女人圈里。假以时日，他的名字自然能传得更广。现在，偌大的长安城里仅有顾况等几人见过李渔。热血的顾况向人声明他见过李渔，他向大家描绘了一番李渔的外貌，说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一头短发。大家想象不出来脸和短发的组合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听过和没听过区别不大。
宜春院倒是把找到李渔真正当一回事情，于是把顾况等人请到宜春院，详细询问李渔的年龄，外表。她们不求找到李渔，只求那笔买诗的钱不要被随便什么人冒领。还有那位宜春院的台柱，美艳无双的夜玉小姐非常关心的问题：婚配与否。顾况回答。只是在回答说“应该没有。不过在我看来，李渔对你不是很感兴趣。”
“为何？”
“如果他对你有兴趣，早就来拿这笔钱了。”
责编同志，我这么优秀的小说帮忙推荐一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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