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夸父与永夜第2/2段
虚影仿佛愣了愣声，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余亦能想象出他此刻的差异感。
虚影道：“哈哈，我也想知道。”
余辰继续说道：“是吗？很奇妙，但某种意义上来讲，有一位‘存在’从来没有放弃过探索，也许是物质本身，也许是上帝，或者神明？”
顿了顿，余辰继续说道：“这种‘尝试与探索’从未停止不是吗！
就像刚开始讲的那种没有视觉的生物，也许某一刻，一位‘搬运工’在搬运蛋白的时候掉了一个小朋友。
或者脑部神经接收到黑暗的信息，所以降下一道圣旨，告诉所有人，根据当前局势，中情局已经没有用了，我们不需要中情局了，别的组织会替代这一部门的职能，就像大明皇帝一时兴起废了东厂，将东厂的事务全部移交西厂处理！
有点扯远了，但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概就是这种状态，就如同没有视觉系统的生物。
当然这是相对的，可能对我来讲就很长，但也许只是过了两个小时，或者四个小时，但我真的度日如年，有很多次我都想过‘什么都要想了，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过好’。
那时候我正在失去身上的感知系统，尤其是眼睛，那种黑不是你所能看见的黑，是视觉系统消失了以后的感觉，大概就是你没有了视觉这种概念，真的黑！”
“哈哈....”
突兀的笑声，让余辰一愣：“原来你会笑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和我的哪搭载量子核心的飞船上的计算机系统一样，一直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可言。”
虚影道：“是吗，虽然我无法理解你讲的是什么，但我应该还是能够感受到无比的精彩，不是吗！”
“谁说不是尼，要是换做正常一个大大会感觉我在胡言乱语，但有心的人肯定会听懂，虽然有的东西八竿子打不着，但规律和道理，或者真理永远是永恒的，不论出现在什么身上，神话，科学，历时，乃至文明，都是如此。”
余辰也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第一次在这个孤寂的世界，找到一丝丝乐趣。一切没有发现这些进入超算系统所接受到的信息竟然如此有趣。
虚影道：“好吧，其实我更想知道你后来发现了什么，但毫无疑问你活了下来。”
失去意识有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记忆痕迹，尤其是极端的情况下，大脑这位太史可能来不及记录就缺氧了。
余辰最终还是没能看见黎明的........天亮而已，没有曙光。
也许是意识再次神奇的苏醒，也许是灵魂脱离肉身，但余辰的意识还是再次出现。
昏黄的光线让余辰干涩的眼角再次渗出一丝液体，‘不敢动’，完全是长时间处于黑暗，眼球一时间无法适应光而已。
此时的余辰感觉格外的舒服，也许其他系统正在开机，但意识最先醒来，随之而来的是视觉，然后是触感。
没有疼痛，没有饥饿与干渴，有的只是眼前的光，还有映照在身上的丝丝暖流。可能持续很短的时间，但那一刻或者准确来说是几秒，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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