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再探地下拳场第1/2段
沉闷的气氛让话多的子奈都安静下来，两人兴师动众而去，但无得而归。灰度的肩膀颤抖，治疗仪器停止运行，胸口焦灼的伤口修复了部分。
子奈捧着脸蛋坐在椅子上，椅子自带的按摩功能启动，她的脑袋上上下下的颤动。
子奈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弗雷尔在四十八小时候会复活，我想在这里查清楚一件事情。当时弗雷尔跟我提起过一句，说他儿子告诉他，在他死亡之前，曾经来过这里，我想看一下地下拳场的监控视频。他来这里具体做了什么。弗雷尔的死亡，或许不只是简单的商业斗争，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在他的背后有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从地面世界一直到天堂岛都在捕捉他。而且你不觉得，最奇怪的是，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这么多的人想杀了他。”
“不是杀了他，而是要复活后的他。”
子奈补充了一句，这个在生活随性的女孩，但在自己职业面前，很认真，她不是靠着自己父亲上位的花瓶，只不过是不喜欢把工作中的繁琐带到生活。
“但他死亡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来，要不是你告诉我，那他就是去度假了，普通人没有会关心他消失了四十八小时的想法。”
“或许……更有意思的一层不在这里，你看，这是你说的弗雷尔秘书开启紧急备案的时间，但是我现在查到的消息，他集团里的股东都没有一点慌张，该去约会的约会，该去度假的度假。还有一个去找芙蕾雅进行一些运动，我黑了他的家庭监控，分析唇语，只是一些土味情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死亡结果，只有弗雷尔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有你的身份，他委托你调查他的死亡原因，调动他的权力，光明正大的修改唐玉的身份信息。就好像是为了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存在。”
灰度沉默，看着子奈手中的透明屏幕一度变化。各种监控视角，以及弗雷尔的个人信息。
灰度猛然拉出子奈手中的屏幕，打开观看弗雷尔的个人介绍中的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弗雷尔手中的烟……为什么这里弗雷尔所有的照片都是同一种雪茄？”
子奈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又打开一块屏幕，手指飞快的舞动。
“这是联盟局中级人工智能天眼根据弗雷尔生平自己大数据得到的信息，不会出错。而且我查了一下，他在一直在抽这种雪茄，并且一直没有更换过品牌。对于其他的烟，基本没有抽过，一般人也不会注意这些的点。”
灰度哑然，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从来自认为是聪明人的灰度在这一刻有种自己才是小丑的念头。三百年的时间，这些人并不见得没有长进。
而自己才是那个在历史进程中无知的幼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可以你先去把地下拳场的视频弄给我，我现在要去会一会弗雷尔的股东们。而且小心一点。”
灰度的msp;子奈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又打开一块屏幕，手指飞快的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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