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通灵第2/3段
维克托将酒杯递到了周楚的手里，笑着说：“事实上，我们就是，周。”
“那就祝我好运吧。”
拥有一颗大心脏的周楚回答道。
大门被白熊粗鲁的推开了，一个棕色皮肤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样貌像是周楚上辈子见过的印度裔女孩。
维克托将另一杯斟好的酒递到了白熊的手里，然后被他一饮而尽：“通灵，白熊告诉了你要做些什么吗？”
“是的，维克托。我准备好了。”
印度裔少女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看着周楚，认真的说：“凯瑟琳是我的好朋友，菜鸟。召唤怪诞吧，让我看看你和凯瑟琳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周楚点了点头，用右手轻触左边肩胛骨上的纹身。
瞬息之间，黑色的蝠群挂满了维克托办公室的屋顶。现在是白天，他们都陷入了安静的沉眠之中。
“嘶~！”
印度裔少女的嘴巴里，发出了周楚曾经听到过的那种诡异的声音。
蝙蝠群纷纷睁开了眼睛，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
“嘶！”
“他们是…”
“来源于一个自杀者死前产生的怨念怪诞。”
“他们已经蛊惑了十五条人命——每一个听从他们蛊惑的人，都用跳楼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每一条逝去的生命，都成就了他们族群的壮大。”
“他们没有杀死凯瑟琳。”
“杀死凯瑟琳的是另外一只，与他们同出一源的怪诞。”
“他们现在很平和。”
“因为他们找到了最终的巢窠【ke】。”
印度裔少女的嘴巴里，发出了缥缈又沙哑的奇诡声音。
她逐字逐句的将蝙蝠群的鸣叫，翻译成了其他人能够听懂的话语。周楚越听却是越心惊：
这他娘的，这群蝙蝠附在我身上，是打算蛊惑我去自杀的吗？？？
十五条人命！？杀人蝙蝠了解一下？？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漫天的蝙蝠忽然消失，又变成了他身上的那个抽象的蝙蝠图腾。印度裔少女摇了摇头，对着维克多说：
“凯瑟琳的死和他没有关系，维克托。”
“同出一源，怎么会叫做没有关系！”白熊弗拉迪沃斯发出了低吼，他瞪视着周楚，眼里的火像是要把他烧成灰烬一般的炽烈。
周楚说：“不好意思……我没太明白这位‘通灵’说的话，你们谁可以帮我翻译一下？什么叫做同出一源？什么叫做他们找到了最终的巢窠？？”
维克托摁住了要暴起的白熊的肩膀，又朝着满头大汗的通灵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周楚：
“本来这些东西，应该是由你的领路人，凯瑟琳来教给你……周。”
“既然凯瑟琳身陨了，那就由我来向你解释吧。”
“我觉得由我来解释，更加清楚一些。”通灵突然出声打断道：“毕竟，我和他身上的这只怪诞，有着一场全面的对话。”
……
“因为他们找到了最终的巢窠【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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