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喷水第2/2段
今晚的月光很亮，照得院子白白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可见。
看了会头顶的明月，宋玉叔回到卧室休息。
第二天一早，宋玉叔照例来到母亲门前问安，门敲了好久，无人应答。
情况有些不对，宋玉叔叫人将门撬开。
进屋，只见三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上前检查，宋母和一丫鬟已无气息，另一个丫鬟气若游丝。叫人灌了一晚热汤，丫鬟醒来。
“怎么回事？！”宋玉叔厉声问道。
丫鬟还很虚弱，脸上充满恐惧。
宋玉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面容缓和地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惊恐道：“有怪物！有怪物！”
“别害怕，再喝点水。”宋玉叔安抚道。
丫鬟又喝了几口水。
见丫鬟平静了一些，宋玉叔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看着宋玉叔，丫鬟感觉安全了许多，道：“昨天晚上，我和小红在堂屋睡觉，老夫人在里屋。半夜，老夫人听到外面有噗噗的声音，就把我们喊起来，去看看怎么回事。”
“接着说。”
“我和小红趴在窗户前，看到一个老婆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老婆婆很矮，驼着背。头发很白，直直地竖着。老婆婆走起路来就像一直野鹤那样，边走边从嘴里往外喷水。”
宋玉叔听后，眉头紧皱。
“我们把我们看到的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也要看，我们就扶着老夫人站在窗户看。”
“这个时候，院子里的那个老婆婆突然跳到窗户前，往里面喷水，把我们都冲倒在地上。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说完，丫鬟又喝了两口水。
宋玉叔问：“你看到她是从哪里进来的吗？”
“不知道，我们看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
“院子的那个地方？”
丫鬟指了方位。
宋玉叔去看了看，并无异常。
“挖，一寸寸地挖！”宋玉叔命道。
仆人们开始挖了起来。
快到中午，一个仆人喊道：“这块地不一样，这块的土是白色的。”
宋玉叔上前，道“就这个地方，继续挖！”
挖了三尺又三尺，出现了一具尸体，脸很肥，身子肿着。
一个仆人拿棍戳了戳，就好像戳进了熟透的柿子上，皮破了，里面全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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