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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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叔憋着笑,递给我一张纸巾,“那我问你,你是故意抬起手肘害纯良被扎的?”



我接过纸巾擦眼,当然不是!



“哦,那你是故意让这个花店老板娘撞倒盆栽的?”



我更用力的摇头,“不是的,我那时出店门了,但是……”



“那你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安排呢?”



沈叔反问我,“刘老五的锅子是你让烧炸的?你让那俩孩子打闹还帮他俩推倒货架的?”



“不是!”



我头几乎要晃下来。



“那不就得了!”



沈叔无奈的笑笑,“凡事,要看本质,事情并不是因你而起,换言之,你无心作恶,恶从何来,所谓妨害,不过是将一些磕绊放大,出门崴个脚,这叫倒霉,被车撞了,这就是灾祸,难不成你路上多看谁一眼,他回头被车撞了,你还要内疚自责?跟着肇事者去赔偿?那你能耐太大了,你比阎王爷还要有本事,手握生杀大权啊。”



“沈叔……”



我苦着脸,“你讲的道理我懂,可我还是……”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沈叔发笑,“别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这些事儿啊,就算是个气场平稳的普通人,也会遭遇,不过你时运低,会扎堆来罢了,你就记着,做好你自己,其余的糟心事,那是他人的运!



谁这一辈子不磕磕绊绊?纯良被钎子这么一扎,下回他就记住了,糖葫芦不能竖着吃,不然还得被扎,花店老板娘走路也得加点小心,屋里都是花盆,指不定哪一脚还得撞倒什么,这回的盆栽,就是给她提醒呢,再有那刘老五,出门不关火,下次再把房子烧了呢,更不要说容着孩子在店里打闹,撞倒货架事小,孩子被压坏了怎么办。”



沈叔缓了口气,“很多事,你看到一面,未必就是全貌,你现在是阴人不假,旁人是会短暂受到影响,但在人生中,起的可能是个好头,有些亏啊,得吃,有些错误,早犯比晚犯强,你内疚说明你心善,但不需过分沉迷,你活着已经很艰难了,自我拷问这些没意义的累不累?”



我怔怔的,是啊,我并没有出门去做坏事。



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善意的。



想安抚纯良,买花,赔偿,还碟片……



后面发生的,并不受我控制啊!



沈叔讲的道理浅显易懂,我心逐渐放了。



“好了没?”



我擦干眼泪,“好多了,沈叔,谢谢你。”



自从住在这里,沈叔从没刻意给我灌输些什么,脾气也怪怪的,有时还很臭。



爱跟我一般见识!



却润物细无声的,教会我许多道理。



心情好了,我聊了一阵跟他去了正房,本来打算看书,结果看到他挂在门口的鸽子笼,“沈叔,你要养鸽子啊。”



早上出门时还没有呢。



“炖汤喝。”



“啊?”



我看向笼子里的小白鸽,“沈叔,它多可爱啊,您能下去手么。”



“不是有你么。”



沈叔意味儿的,“你爹是厨师,杀鸡杀鸭的,遗传在这,你应该在行。”



“我不行!”



我连连摆手,“我在后厨没见过活的,您要喝汤我可以问问我爸做法回头给您炖,杀活的那得喇脖子,我怕兜不住力气给喇断了,血放不干净,过后都没法吃,特别腥!”



实话!



我不是那种胆子特别小的女孩儿,见不得杀生,我哪次回老家亲戚都给杀鸡。



有一次我真动过手,结果那鸡脖子一下让我给割断了!



鸡还没死,脑袋被我握在手里,无头的鸡满院子撂!



刺激得我啊!



立马出阴影了!



再也不敢张罗着杀活物了!



忒残忍。



沈叔笑了,“放心,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今儿就是要问问你,喜欢什么花?杜鹃?玫瑰?”



怎么聊到这了?



我懵圈的看他,“都很喜欢。”



“最喜欢的。”



他瞧着我的右臂,眼深了几分,“你可要想好了,定下就不能改了。”



啥意思?



我见沈叔表情认真,便琢磨了下,“牡丹吧。”



梦里领头的仙子就是从牡丹花里出来的,买花时我还问过何姨牡丹花籽,可惜她店里现在没有,不然我今天就要拿牡丹试种了!



“好。”



沈叔颔首,走到书桌前,将桌面上的本子朝我推了推,“我记得你父亲说过,你学过画画,还画的不错,那你现在给我画朵牡丹,我看看水平。”



路数我真没懂!



不过我也没多问,上前就拿起笔,花儿么,简单!



画个圈圈。



牡丹花瓣多,就多来些花瓣,一通折叠圈圈。



前后没出五秒。



放下笔。



完美。



沈叔对着我的‘画作’半天没应声,“这是牡丹?”



“啊。”



“你见过牡丹没?”



“见过啊!”



我指了指画,“就长这样。”



“写意派啊。”



沈叔眼神莫名的看我,“那你当年……画的那全家福什么样?”



“哦,那个特别简单。”



我拿起笔迅速画了五个小人,圆脑袋,火柴棍四肢,妈妈大姐和我是长头发,爸爸和大哥是刺猬头,画完放下笔,“沈叔,我爸说我特有绘画天赋,家里那张他都裱上了,就是我学的特长太多,精力有限,才没继续学画的。”



沈叔憋了口气,吃噎了似的,半晌才自语般出口,“梁栩栩,你真是亲生的啊。”



“沈叔,我画的不好?”



我兀自点头,“是,我现在可能画的一般,但我是四岁时学的,都过了好些年,技术就没太增长,我自认为还是不错的,在学校老师也说,我进步空间很大。”



“自信是好事。”



沈叔合上画本,像是被我闹到眼睛了,扶了扶额头又像是想起点啥,“对了,你父亲还说,你精通很多乐器,多才多艺,会谈钢琴,会拉二胡,长笛,还会吹唢呐,是吧。”



“嗯。”



我点头,“会!”



“钢琴会弹奏什么曲子?”



沈叔微挑着眉,“致爱丽丝?”



“啊,那个不会!”



我痛快的回,“我会弹我是一个粉刷匠,在学校的元旦晚会上表演过,还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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