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化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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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先生,看你这话说的,我不信你信谁啊!”



刘晓红还急了,“就冲你能看出我生过阳阳,阳阳几岁没的我就必须信你,我们家是后搬到小山屯的,因为阳阳这事儿太揪心就没在村里提过,小山屯很多人还以为我没生育过,你前后都算出来了我指定信啊!”



妥了!



我看了下腕表时间,刚下午一点,赶趟。



“刘姐,您现在立马联系一辆车,带把黑伞,领我去小李堡子的老房子瞧一眼。”



顺利的话,一眼就成。



“去老房子?”



刘姐不明所以,见我神色严肃也不敢多问,“小沈,那我联系个村里拉活的带咱俩去,一定要黑伞吗?我家里没黑伞,花伞行不行?”



我笑的无奈,“姐,要是为了遮阳,咱俩打多花的伞都成。”



黑伞在古时是报丧用的,伞头朝上伞柄朝下放在门外代表着有凶信,后来慢慢演变成去参加丧礼带一把黑伞,以表敬意,现年已经没那么多讲究了,很多年轻人还喜欢撑黑伞,觉得比较酷。



而我要选择它,自然是它阴气够重,能遮阳煞。



刘姐点头,能看出来她有点紧张,磕磕巴巴的联系了一个在村里跑腿的小面包车。



白话讲就是拉活的黑车,简单收拾收拾就要带我往外走。



我一看她穿的大印花裙子,“姐,你换一身素色的衣服吧,简洁肃穆些。”



“好。”



刘姐换了身衣物又整理了下头发,见我点头了,才呼出口气,“小沈先生,你说我又不是没回过老房子,怎么突然还紧张上了呢。”



身体给的预感呗!



“没事。”



我宽慰道,“姐,你要不要联系下你丈夫一起过去?”



“他呀,不用。”



刘姐脸拉下来,“我自己去就行,找他的话他还得说我没事找事,一但他今天打牌再输了,晚上还得跟我吵架,怪我膈叽到他点子了,你这个化解……一定要带他吗?”



“主要是你去,他去不去都行。”



“那就别叫他。”



刘姐整理着黑色连衣裙,“小沈呀,你刚才说的话对,我俩这房子可能装的真有问题,夫妻关系一天不如一天,反正也是结婚年头长了,左手摸右手了,现在就看能不能有个孩子给我俩拽住,不然迟早要走到离婚那步。”



坐进车里,我没多解释,看得出来这两口子因为孩子折磨够呛,前后五胎啊。



别说中年夫妻了,小两口也折腾不起吧,没矛盾就怪了!



车子开得很快,一路我没什么话,路过超市刘姐让停了下,进去买了把黑伞。



出来后还是问我行不行,见我点头了才放心的上车。



这种事主还是挺省心的,对先生来讲,有时候真的需要配合度,别什么都问问问的,多有耐心的人也经不住……哎,我就说沈叔为啥总对我无语,我也是十万个为什么那号人。



面包车到了小李堡子村口我就喊停,嘱咐司机师傅等我们一会儿,他跟刘姐蛮熟,还以为刘姐是回老家探亲,嘴上直说,“红姐啊,别太晚,晚了我这得加钱啊。”



“放心吧,我能差你这几十块么。”



司机就笑,“得了,你和冯哥这搁大城市待过的就不一样,敞亮,冯哥那打麻将都一把一吱噶的!”



我听得发懵,朝村里走了一阵子才看着刘姐小声地问,“啥叫一把一吱嘎?”



虽然我也是北方人,有些地方话还是不大懂。



“就是打一圈结一次账,玩的比较大。”



刘姐抽着眉眼,“小沈啊,姐就跟你说,我家那位就是穷装,回村后觉得自己行了,没装修的活就出去打牌,忘了他在南方那阵汗流浃背的给人刮大白了,我还不能说他,我一说,他就拿我肚子说事儿,没好。”



我没在接茬儿,难怪沈叔说做先生要多看多感,看完感完一个个都跑深山老林里隐退了。



天天面对这种家务事,真是有点恐婚。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刘姐好像也不想看到相熟的,特意带着我绕开村民习惯聚集的小卖店,走些小路,远远的看到一处门庭凋零的院房,她抬手指了指,“小沈先生,那就是我婆婆家的老房子,空好些年了。”



我脚步一停,遥看着门房院墙,“刘姐,撑伞。”



嘭~



黑伞在头上撑起。



遮挡了八月末盛夏燥热的烈阳。



我微微的呼出口气,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小刀,对着指腹一割,在刘姐的惊呼声种,闭眼沉腔念道,“天地混沌,源远三精,开我天眼,与帝合并,开!”



“妈呀,小沈先生,你干啥呢!”



装比呢。
村后觉得自己行了,没装修的活就出去打牌,忘了他在南方那阵汗流浃背的给人刮大白了,我还不能说他,我一说,他就拿我肚子说事儿,没好。”



我没在接茬儿,难怪沈叔说做先生要多看多感,看完感完一个个都跑深山老林里隐退了。



天天面对这种家务事,真是有点恐婚。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刘姐好像也不想看到相熟的,特意带着我绕开村民习惯聚集的小卖店,走些小路,远远的看到一处门庭凋零的院房,她抬手指了指,“小沈先生,那就是我婆婆家的老房子,空好些年了。”



我脚步一停,遥看着门房院墙,“刘姐,撑伞。”



嘭~



黑伞在头上撑起。



遮挡了八月末盛夏燥热的烈阳。



我微微的呼出口气,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小刀,对着指腹一割,在刘姐的惊呼声种,闭眼沉腔念道,“天地混沌,源远三精,开我天眼,与帝合并,开!”



“妈呀,小沈先生,你干啥呢!”



装比呢。



刘姐吓够呛,“手不疼啊!”



能不疼么。



我闭着眼,默默感受,“我在开阴阳眼。”



“啊。”



刘姐被我吓的一激灵一激灵,“那是开天眼的咒语啊。”



嘘。



我瞎编的。



别学嗷。



其实我流点血就能通灵,但咱戏份得足点,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活儿。



嘚瑟嘚瑟。



我闭着眼,直到右臂微微刺痛,心里稍稍有了底气!



他在!



阳阳在!



没白来。



眼睛没有睁开,我站在原地默默的冥想阳阳的样子,没见过他,但是五岁的男孩形象还是很好勾勒的,类似于沈叔先前说过的观师默相,神通两字,单从字面理解就是心神相通。



假若你去拜佛,也是要默念自己名字同神佛传信,你做噩梦害怕了,喊一声阿弥陀佛的时候脑中出现的也得是佛祖形象,从而起到传信的效果,所以我必须给阳阳‘打电话’,告诉他我来了,我带着他妈妈过来了,让他听话,不要躲藏。



一分钟后,我缓缓地睁眼开,伞下的光耀暗暗的,看出去的视线居然也变得昏暗,远远的,我看到了墙头上蹲着的小男孩儿,穿着一身冬天的棉衣棉裤,梳着锅盖头,对上我的眼,他站了起来,脚下还蹦跳了两下,大力的挥手,脸上写满了欢喜。



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我眼睛无端的酸涩,总哭啊,真的伤眼睛。



“小沈先生,咱们过去啊。”



刘姐看向我,“房子钥匙我带了,你进院去瞅瞅,看看咋化解。”



我微微摇头,侧脸看了看她,我这么阴,刘姐又身体很虚……



想着,我抬手直接用指腹朝她眼睛一抹。



这一下猝不及防,刘姐有点发毛,“小沈先生,你做什么啊。”



“你看看墙头。”



我抿着唇角,“阳阳一直在等你。”



刘姐云里雾里的看过去,沾了我血迹的眼皮还很明显,只一秒,她双眼就不自觉的瞪大,脖子用力的前伸,像是不敢相信,“是……阳……阳阳?!”



“妈妈!!”



阳阳还在墙头上蹦跳着,伞外的场景开始转变,寒冬腊月,细雪纷纷,阳阳冻得脸颊通红,手大力的挥舞,“妈妈!!”



“是……”



刘姐瞪着眼都不敢眨巴,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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