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坎坷的求学路 下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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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周树人踏上了赴日留学的道路,他首先是弘文学院最早的一批学生。

  这个弘文学院是一个叫嘉纳治五郎的人创办的,这个嘉纳也是一个猛男。

  他改良了日本传统柔术,建立了现代柔道,就是那个在奥运会比赛的柔道。

  所以我们可以相信周树人的武艺也不在你我之下。绝非一个文弱书生。

  1902年周树人进入弘文学院读书,1903年周树人把盘在他头上22年的辫子剪了,并且拍了一张照片赠送给了自己的好友许寿裳,照片背后还有周树人的一首诗: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可以从这首诗中看出22岁的周树人那时候的文学功底已经很深了,至于这首诗什么意思,以后再讲。

  不但是这首诗,周树人在弘文学院的时候还翻译雨果的随笔《哀尘》并且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为他以后的文学工作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在1904年4月,周树人从弘文学院毕业。他又看不起一起来的中国留学生,觉得他们每天都游手好闲。于是离开了东京。

  周树人在多年后是这样写道: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于是周树人就只身前往仙台,开始学医,至于学医的动机。我猜测跟他父亲的病逝有很大关系。

  看到这里也许你会觉得周树人读书跟打怪练级一样,从三味书屋到水师学堂,从矿务铁路学堂到弘文学院,再到仙台医专。

  他18岁出去读书,22岁到日本,直到28岁才回来,这学习路上的坎坷是我难以用文字表达出来的。

  而周树人是如何在文章里写自己学习的事了?

  “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这里周树人很轻描淡写的写出了自己在仙台医专的求学经历,可是我却从字里行间看出求学路上的苦。

  “还没有中国的学生”周树p;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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