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殿前问情第2/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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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天行旁侧平席,一身着大齐皇室黑纹银龙袍的清瘦男子忙即起身笑应道:“白公子选的这首《问情》,本王知道,你是花了心思的,小衍输的不冤,这次小较的彩头,我大齐自会在三月之内送入龟兹王城,到时候还请公子指教。”

  “哈哈,”白陶扬袖一笑,眼中尽是藏不住的喜意,“多谢东莱王厚赠,三月后,白某定在王城相候。”

  说完,白陶又是静坐于琴案之后闭目养息,神情庄重,再无半分情绪。

  不说大齐与南陈席间顿起喧哗,便是左侧炀国百官,此时也是暗暗摇头低语,面色忧虑。

  排头的席位皆是各王公重臣,独孤信便在炀帝左侧下首,与天一门、大齐东莱王正对而坐,见得莫衍败退,独孤信也是皱了皱眉头,但却未像旁人一帮低议诉虑。

  “元徵,”独孤长文望了眼身前端坐的父亲,凑到旁桌向着自顾饮酒的楚元徵愁道:“这莫衍好歹也是天一门少主,在年轻一辈中当属翘楚,这些年更是稳压我大炀才俊一头,怎么会败得这么难看呀?”

  “呵呵,”楚元徵或许是大炀席中面色最为镇定的一个了,闻言,转首眯眼一笑,“你没听莫天行说么,这白陶是取巧得胜。”

  于这间歇之时,炀帝不断向着各大臣来使笑颜祝酒,或是安慰,或是贺喜,脸上未露半分异色,挥袖之间,龟兹与大齐之间剑拔弩张之意便是消逝散去,殿中又是一派和睦喜庆。

  “啊?怎么个意思?”长文哪有心思听那殿前客气,与独孤如愿一起凑到楚元徵席前,满脸好奇地望着他。

  “莫衍与白陶这番斗琴,皆都蕴有内力,既比武功又较琴艺,若按白陶这段日子所显现出来的实力,两人或许只能斗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关键就在白陶这首《问情》上面。”

  说到这里,三人皆都端起酒盏,起身随礼,完礼后,楚元徵又复续道。

  “以琴道入武者,最善摄魂乱魄,操控人心,无涯境之上的琴师,于对敌之际,若以内力倾注,更能杀人于无形,夺魄于琴音。

  我虽不知莫衍的心绪为何会因这首《问情》产生如此剧烈地波动,但观其在台上的表现,或许这正是他的软肋所在,这白陶,倒真是有备而来,否则怎会得知这等私密之事。”

  “唉,”独孤如愿眺了一眼对面略略醒转的莫衍,轻叹一声,“情之一字,不知乱了多少痴儿怨女,刚才听得白陶所抚《问情》,就连我都有些神伤,更不用说在台上受内力激荡的莫衍了。”

  “你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怎么知道这么多,”长文捅了一下如愿,随即又起忧叹,“唉,亲耳听到白陶的琴声,我现在都开始担心,断兄他到底能不能胜!”

  “是啊!”如愿被弟弟嘲笑,却也未如往日般动怒,随声叹道:“若是平日,我倒还不太担心,可断兄现在都不知道醒了没有,就算有国师大人出手,勉强来了,只怕也是难敌白陶!”

  楚元徵拍了拍如愿,笑道:“你们呀,可太不了解我大师兄了,他......”

  话未说完,三人便是闻得殿前忽起一阵喧闹,抬首一看,原来那龟兹使团已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哼,刚赢了大齐五万两黄金,五百万两白银,这些外夷便又念着我大炀的东西了!”

  “是啊,”如愿望着一脸怨愤的弟弟,摇了摇头,“断兄若是输了,我大炀丢的可不光是这些,三年免赋通商,少说也有上千万两白银,这可是相当于我大炀一年的赋税呀。”; “莫衍与白陶这番斗琴,皆都蕴有内力,既比武功又较琴艺,若按白陶这段日子所显现出来的实力,两人或许只能斗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关键就在白陶这首《问情》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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