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蛇第2/2段
巫术不灵,拳脚也不是四爷的对手,这家伙终于是认输了。
“晚辈刚才无礼了,还望四爷勿怪。”
四爷退回到太师椅上坐下,喝了口茶。
“你既然敢到我这里来挑门,那也应该知道输了该有什么后果。”
此时段坤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他捂着肚子,咳嗽了两声。
“四爷的规矩我懂,从今往后我再没资格踏入徐家大门,以后就算是在外面撞见四爷我也得主动避让。”
“知道规矩就好,念你还年轻,我也不想多为难你,回去跟可达带句话,风水令这东西他不该惦记,就是落在他手里他可达也拿不稳,滚吧。”
段坤捡起地上的死蛇走出大门,这时我本来想拦住他,让他为太爷的事情给我个交代,但我又想到既然四爷都让他走了,说明他们徐家人不会再插手此事。
这个时候我如果主动叫嚣便只能是一个人面对段坤,但是以我现在这点能耐肯定不是他对手的,无奈之下我只好忍下了这可恶气,我下定决心,今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让他段坤为太爷的事情付出代价。
今天算是我第一次看到挑门,也算是长了一些见识,想着我师父他确实是有本事,几十年来他可是从来也没有输过。
这天晚上,仁哥和四爷在堂屋里清点药铺的账目,徐小萱吃过晚饭就把自己锁在屋里了,我估摸着这丫头应该又在屋里对着镜子摆弄她那些衣服,一个人臭美呢。
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习四爷传给我的功法,这东西我感觉有些像是打太极拳,他的动作很简单,运动强度也不是很大,但我每次练完之后总会全身大汗淋漓,洗完澡之后浑身都非常的舒坦。
这时我正练到功法的第四式,胖猴捞月,可刚没打出两招,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背上有些痒痒。
我隔着衣服挠了挠,却是越挠越痒,本来痒的只是脊梁骨那一小片位置,挠完之后我是整个上半身都痒了起来。
这时我不得不停止练功,然后像只猴子一样浑身挠个不停,我感觉身上像是爬上去了几百只蚂蚁,此时它们在同时在撕咬我的皮肤。
这种感觉愈演愈烈,最后我感觉自己的肌肉都有些麻痹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开始打滚,嘴里也不自觉地开始呻吟。
徐小萱和四爷他们听到声音纷纷走了出来,此时我的手臂和脖子上的皮肤已经被我挠得发红,有的地上甚至已经被挠破,流出了鲜血。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感觉痒得不行,我甚至有一种想把自己身上的皮给扒下来冲动。
他们见到这场景顿时都惊住了。
徐小萱捂着嘴巴说道:“张洋,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痛苦地喊道:“痒,我要痒死了!”
这时我还在不停地挠着脖子,突然我感觉皮肤上有些硬片状的东西被我扣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血,指缝间沾着的一些鳞片状的东西正在闪闪发亮。
我一时间被吓得不行,又仔细地看了一下我的手臂,只见我的皮肤上面居然长出了细小的蛇鳞。
我大叫一声,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但此时身上的瘙痒还在加重,我撕破身上的衣服,然后想撕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这时四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对仁哥说道:“怀仁,快去拿条麻绳过来。”
仁哥慌忙跑进屋,此时徐小萱也被我的样子吓得不行。
“爷爷,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爷没有回答她,只是吩咐她去取一坛雄黄酒来。
仁哥拿来绳子之后,四爷吩咐他把我绑在了院子的石柱上,一时间我的手脚没有办法动弹,也就没有办法进一步毁伤我的皮肤。
这时我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虫子正在一点点地往我的身体里钻,最后进入我的骨头,我痛苦地挣扎着身体,喉咙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发声,我吼叫出来的是类似于毒蛇一样的声音。
四爷一把抓住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将一碗雄黄酒灌了进去,然后又把坛子里的雄黄酒一点点地从我的脑袋上淋下去。
一瞬间,我身上那种瘙痒的感觉消失了,继而变成了一种类似于火烧一样的灼痛,这种感觉比刚才的瘙痒还要剧烈,我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组织正在一点点地从躯干上脱离,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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