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喜怒无常必有因第2/3段
海了。”</p>
<p>说完这话，来顺心下莫名又有些遗憾——如果这苦海指的不是锅炉房，而是整个荣国府就好了。</p>
<p>等他把那小小的忧郁镇压在心底，却发现焦大正在愣愣的看着自己。</p>
<p>“你这是怎么了？”</p>
<p>这回轮到来顺好奇了。</p>
<p>“没什么。”</p>
<p>焦大这才晃过神来，摇头道：“就是刚才那话，听着有些耳熟。”</p>
<p>说着，老头又轻蔑的一笑：“不过你但凡有人家半点儿本事，也不会沦落到这锅炉房来。”</p>
<p>“你这话说的！”</p>
<p>来顺把胸脯一拔：“常言道‘英雄不问出处，流氓别问岁数’，宁国公和荣国公早年间，不也曾在太祖家里扛过长活儿么？”</p>
<p>焦大听的哈哈一笑，显然没把来顺的‘豪言壮语’当回事。</p>
<p>而来顺见他笑的开怀，忍不住问出了心底一直以来的疑惑：“说起宁国公来，我听说你不但跟着他上过战场，还曾经救过他的命？就凭这情分，又赶上刚开国的好时候，你怎就没托他弄个一官半职的呢？”</p>
<p>来顺也只是随口一问，怎料焦大的脸却陡然冷了下来，目光凌厉的喝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p>
<p>这一惊一乍的！</p>
<p>要搁在刚认识的时候，来顺没准还真会被他吓一跳。</p>
<p>如今却只是挑眉骂道：“你这老东西属狗的吧？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p>
<p>顿了顿，又忍不住调侃：“该不会是被我戳中痛脚了吧——莫非你跟宁国公提过这事儿，人家却压根没搭理你？”</p>
<p>焦大一言不发，就那么死死盯着来顺，直到把来顺看毛了，这才挤出一句：“留在国公府又有什么不好？”</p>
<p>“好？”</p>
<p>来顺偏头看看他棉袄上的破洞，在看看他乌漆嘛黑的鞋子，最后摊手道：“但凡有一点好，你也不会沦落到这锅炉房来。”</p>
<p>顿了顿，又忍不住吐槽道：“就算再得宠的奴才，又怎么比得上做官？要依着我说，就算当个平头百姓，也强过给人家做奴才！”</p>
<p>这话一出，焦大那张老脸又起了些微妙的变化，但却并未开口反驳来顺。</p>
<p>这可不是他一贯的风格。</p>
<p>“老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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