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掂斤论两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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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今儿有点卡，只有4000】</p>
<p>却说翌日上午，贾政果然又去求见了陈尚书，也并没有忘记要给焦顺开脱、铺垫。</p>
<p>只是那陈尚书也是老于世故的，当面似是句句都答复了，等贾政回来和焦顺细一琢磨，却竟是什么都没说明白。</p>
<p>好在上面的态度虽然暧昧不明，内外两处的消息倒还算及时。</p>
<p>首先是赵彦回报，说是若刨去运费不算，南方一些血汗工坊，确实可以照价做出符合太祖规制的枪带。</p>
<p>这意味着杂工所想拿成本说事儿，肯定是行不通的。</p>
<p>紧接着贾政也命单大良捎了消息来，却原来军械司这次吹毛求疵，竟是筹谋已久的事情。</p>
<p>当初虞衡清吏司一分为二，变成了百工司与军械司。</p>
<p>虽然大部分军械工坊都拨给了军械司，甚至还将兵部某些职能也一并划拨了过去，但还有相当数量的配套工坊，留在了百工司内。</p>
<p>原先同在一司还好说，如今分属两司难免扯皮，这让军械司颇感桎梏。</p>
<p>于是就惦记着，想要将相关工坊的主导权纳入囊中。</p>
<p>因是不久前才刚完成的切割，如今想让百工司将相关工坊调拨给军械司管辖，显然没那么容易。</p>
<p>所以他们准备通过一系列的刁难打压，让百工司各所低头服软，同意军械司派驻吏员进厂监管，借以达到实际掌控工坊的目的。</p>
<p>而杂工所，正是他们挑出来当成突破口的软柿子！</p>
<p>对此，贾政的建议是，干脆把事情捅到上面，由百工司出面与军械司打擂台。</p>
<p>但焦顺却觉着这法子不怎么稳妥。</p>
<p>虽说他如今得了苏侍郎的青睐，但说到底仍是这工部官员里的异类。</p>
<p>若一切都委托给司内主导，届时两下里做出利益交换，把杂工所和他焦某人当做‘代价’出卖掉，也并非是绝无可能的事情。</p>
<p>所以最好还是靠自己的力量解决此事！</p>
<p>又或者……</p>
<p>来个借力打力！</p>
<p>想到自己几日后的行程安排，焦顺心下便有了计较。</p>
<p>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撰写了一篇倡议书，只等着时机一到便凭风借力。</p>
<p>…………</p>
<p>时日匆匆，转眼到了这月二十三。</p>
<p>两部合议也到了第三天，鉴于工部大有一拍两散的架势，礼部官员终于也服了软，不再纠结名义的问题，而是开始讨论出巡期间的具体安排。</p>
<p>只可惜贾政期望中的场景始终没能出现。</p>
<p>显然上面也担心步子太大会鸡飞蛋打，所以并不打算给巡视组再增加额外的负担。</p>
<p>这些且都不提。</p>
<p>却说焦顺这日散衙极早，先例行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向几个管事的了解了最新进展，确保一旦贾政问起能够言之有物，这才施施然回到了家中。</p>
<p>进门之后，/p>
<p>两部合议也到了第三天，鉴于工部大有一拍两散的架势，礼部官员终于也服了软，不再纠结名义的问题，而是开始讨论出巡期间的具体安排。</p>
<p>只可惜贾政期望中的场景始终没能出现。</p>
<p>显然上面也担心步子太大会鸡飞蛋打，所以并不打算给巡视组再增加额外的负担。</p>
<p>这些且都不提。</p>
<p>却说焦顺这日散衙极早，先例行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向几个管事的了解了最新进展，确保一旦贾政问起能够言之有物，这才施施然回到了家中。</p>
<p>进门之后，就见香菱、玉钏儿、五儿并两个粗使妇人，正在东厢里捣弄些干果蜜饯、牛乳冰糖之类的东西。</p>
<p>他一面平伸了双臂，任由香菱、玉钏褪下大氅，一面奇道：“不年不节的，这又是弄什么花样？”</p>
<p>玉钏儿抢着答道：“二奶奶吩咐下来，说是要帮咱们家置备些冷饮——冷窖和人工都是府上出，咱们只要准备些辅料就成。”</p>
<p>城中冰室虽也提供冷饮，但多是中产之家过去尝鲜，真正的豪门大户更喜欢自己提前制备，最多也只是从冰室里买些消暑的白冰罢了。</p>
<p>却说焦顺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动。</p>
<p>自打那次撩拨的平儿动心之后，平儿便整日里躲着他，这十余日竟是一面都未曾得见。</p>
<p>如今有这由头，何不趁机找上门去续一续缘法？</p>
<p>不过转念又一想，明儿是个要紧的日子，还该再参详周密些才是，左右这偷香窃玉的事情也不用急在一时。</p>
<p>故此便收敛了心绪，命香菱备下笔墨纸砚，又沏了杯玫瑰丝杏仁茶，独自进到里间完善自己的计划。</p>
<p>却说外间五儿见焦顺回到家里，竟还有处置公务，不由奇道：“咱们大爷一贯都是这般忙碌么？”</p>
<p>“那当然！”</p>
<p>玉钏儿与有荣焉的吹嘘道：“大爷手底下管着十几万……”</p>
<p>说到半截，她突然警惕起来，忙岔开话题道：“大爷既然已经回来了，咱们也都散了吧，反正明儿再弄也不迟。”</p>
<p>五儿到底不曾见识过丫鬟之间的勾心斗角，非但没瞧出玉钏儿的排斥警惕，反欣喜能早些休息，于是忙不迭脆声应了，同玉钏儿约好了明儿吃过早饭再开工，便兴冲冲的跑出了东厢。</p>
<p>见她如此没心没肺，玉钏儿才稍稍松了口气，又想着明儿大爷要请假，还是改在堂屋里忙活才好，也免得一不留神就看对了眼。</p>
<p>恰在这时，就听外面有人尖声呵斥道：“你这小蹄子乱跑什么？险些撞我个跟头！”</p>
<p>玉钏儿忙挑了帘子往外看，却竟是大太太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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