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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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柏康若有所思看着廖飞宇离开的方向,笑道:“听说前阵子廖飞宇缠你缠得紧,圈内的人都传你被廖老板宠上天了,现在怎么会这样?”

  程梨想了一会儿:“大概我贱的吧。”

  ——

  两人的关系从那晚之后陷入一个死循环。

  程梨在忙着拍广告,出席活动,廖飞宇忙公司的事,如果不是有意在她们圈子梨出现,其实他们很少机会见到的。

  程梨是真的感觉廖飞宇对她死心,不再管她了。

  无论她是负面绯闻上头条,还是拍广告磕伤了,都不会再有那个冷峻的身影出现。

  程梨连续赶了一个月的通告累得不行,加上因为廖飞宇的事,她心情不怎么好。

  这天下了通告,温娉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好说歹说拉她去酒吧,说保证会让她爽。

  晚上十点,程梨和温娉出现在暗夜酒吧。

  两个人,一个飒一个妖,出现在酒店。

  看见她们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温娉穿着黑色裙子,胸挺臀翘,每走一布走裹挟着温软的香风,她确实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娉娉鸟袅,不愧被娱乐圈的人称作妖精。

  而程梨呢,穿着黑色夹克,紧身包臀裙,露出两条笔直又光滑的玉腿,嘴里叼着半截香烟。

  她披着波浪大卷,红唇,小雀斑,脸上的表情冷淡。

  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想为他们点烟。

  温娉给程梨点了近十瓶的野格,一开始她还舍命陪君子,一连喝了好几杯,还轻骂道:“都是些臭男人。”

  程梨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哪个男人要是被温娉骂一声,估计死也愿意,她这一骂,酥到骨子里去了。

  温娉喝了几杯酒后,酒劲一上来,搂着程梨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我先嗨一下。”

  说完,就跟条灵活的水蛇般,钻进舞池里去了。

  程梨笑了一下,这到底是谁出来放松?

  估计是平时被司承管得死死的。

  程梨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香烟,开始给自己倒酒。

  但其实像程梨这样的天生具有吸引力的京果儿,早就有人在不远处盯着她了。

  忽地,一道成熟的声音传来:“我有火,给你点下烟?”

  程梨把手里的酒喝了一口,才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长得挺高,模样周正,看起来是个公子哥,不算讨厌,可他眼神的越界让人反感。

  程梨坐在沙发上,偏头冲他勾了勾手指。

  对方立刻闻着味贴了上来,心想自己的魅力还不赖嘛。

  程梨倾身,在他耳边吐出两个字,热气喷在耳边却寒意逼人,她说:“你不够格。”

  男人气得想扬手打人,一只手拦了下来,声音依旧温温柔柔:“我来点,可以吗?”

  程梨偏头顺着声音来源看了一眼,乐了。

  这什么巧的都赶上一天了。

  这么多年没见,闵从语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穿着规矩的白裙子,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闵从语拿出火柴划亮后,转身摸出一支烟,伸手拢住给自己点燃。

  程梨窝在沙发上,看闵从语这样一副好学生的模样竟然会变成这样,不禁挑了挑眉。

  闵从语看她惊讶淡然一笑:“先前在澳洲学业压力大的时候学会的的。”

  程梨并不想跟她叙旧,也不想了解她的事,她直接问道:“找我什么事?”

  闵从语看她这样,率先喝了几口酒,说话也坦率起来:“过来看你笑话的,听说廖飞宇彻底不想不管了,哈哈哈。”

  “六年前,我被流放到澳洲,再到回国,即使这么久过去,他都不让我接近你,也不准我来京川,我就跟条狗一样在北川一样苟且到现在。”

  “那你比我可怜。”

  程梨评价道。

  程梨把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淡淡道:“不过,现在我们两个已经没关系了。”

  谁也没想到,当初在三中斗得不可开交的两位女孩,竟然能和平地坐在一起,在你讽我嘲中,喝了好几杯酒。

  中途,程梨有些想吐,起身上了个厕所。

  来到厕所后,程梨对着镜子狂吐,人吐完,眼睛也就清明了几分。

  她步履踉跄地回到卡座,闵从语递给她一杯酒:“最后一杯,以后我们也不会再面了。”

  程梨接过来,与她碰杯。

  一杯敬过去,也敬现在。

  司承来酒吧里,是万万没想到能撞到温娉的。

  当他看到温娉在舞池里扭动腰肢,冲人放电时,狭长的眼眸眯了眯,他的老婆,可真是好样的。

  有一个男人把手搭在她肩上时,司承想也没想冲了过去,将人一把揽在怀里。

  偏偏温娉喝醉了,还不停地拨开他的手:“你哪根葱呀,放开我。”

  司承嘴角泛起冷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温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温娉下意识地老实了几分,旁边的男人见自己被截了胡,不满道:“你谁呀?”

  司承一把扛起温娉,薄唇轻启:“她男人。”

  司承正扛着醉醺醺的温娉往外见,不料撞见了醉得有点不正常的程梨,被闵从语搀着往外走。

  一对上司承的眼神,闵从语脸色还有几分心虚。

  司承将温娉扔进车里,一路开车回家时,想到了什么,给廖飞宇打了电话。

  电话“嘟——嘟——嘟——”就是没人接,司承嘴角慢慢勾起,这通电话接不上,廖飞宇绝对会后悔的。

  廖飞宇正在开会,他站在投影仪前,说到一半的话,被桌上嗡嗡作响的手机给打断。

  他走过去,将手机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是司承,点了挂断。

  “继续。”

  廖飞宇声音冷冽。

  廖飞宇继续开会,底下人不敢就贷慢,即使是晚上十点,他们这群人也得陪最近工作成狂的老板加班。

  不知道怎么的,廖飞宇眼皮跳了跳,他总觉得挂了这通电话,有不好的事情搞发生。

  负责人正发言,廖飞宇作了个暂停的姿势,出去接了个电话:“什么事?”

  “我在酒吧碰见你女人了,”司承直切主题,“醉得不轻,好像被人下药了,然后被闵从语带走了。”

  廖飞宇收紧握着手机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再管她了。”

  “是吗?”

  司承笑了笑,先切断电话。

  廖飞宇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去开会。

  五分钟后,司承的电话又进来:“巧得很,闵从语把程梨带到我酒店里,她把程梨送到廖效生床上了。”

  闵从语不愧是闵从语,不然她为什么能伪装十八年,还以一种高姿态的模样呆在廖飞宇手上。

  她知道廖飞宇与程梨闹翻,第一时间闻声赶来京川。

  闵从语太了解兄弟俩间的仇恨了,廖效生打小恨他,处处要抢他的东西,包括女人。

  而廖飞宇处处防着廖效生,与他不对付,也同样地恨他。

  一旦程梨送到廖效生手上,闵从语知道,这辈子,程梨和廖飞宇再也没有可能了。

  闵从语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廖飞宇眼底情绪不明,淡淡问了句:“是吗?”

  他的表情好似程梨真的是个陌生人,是死是活都不关他的事。

  他走回去平静地开了会,负责人还在那滔滔不绝,而廖飞宇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负责人没有得到半分回应。

  负责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甚至还提醒廖飞宇出神:“老板,我们——”

  “鸦片效应,”廖飞宇把刚才负责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你继续说。”

  “鸦片效应”,讲的是另一种生意经,负责人作为产品经理,讲到商品包装那一块:“产品设计一定要独特,好看,吸引人,像鸦片,初尝第一口再也离不开那味道,上瘾,致命,并且再也戒不掉。”

  “鸦片效应讲的就是我们生意场上的回头客。”

  负责人继续说。

  廖飞宇倏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同时仍出一句话“散会”。

  由于他动作太大,会议桌上的文蓝色文件夹被他撞到“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emp; 司承嘴角泛起冷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温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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