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刺第1/3段
赋闲在家的日子本该是苦闷的,可白钰宁乐在其中,他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日子,整日陪着婉晴读书下棋,心里反倒安定了不少,一晃小半年时间,白钰宁的精神比原先都好多了。
贺宗义偶尔还来找他坐坐,多是说些朝堂的事,世子之争已经如火如荼,无论是内臣还是外将,站在郭融这边的都没有几个,想想也知道,战功卓著、所向披靡的郭融和软弱可欺、未经历练的郭昭,选哪个做君主一目了然。
今天这日子不寻常,是婉莹的忌日,每逢这天,贺宗义定然是在白钰宁这里过,偌大世界,也只有白钰宁能明白他的伤心处。
白钰宁陪着贺宗义喝了不少酒,婉晴给他们端上醒酒汤来,顺手用手帕拭去白钰宁衣服上的污点,白钰宁借着酒意,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眼神甜的发腻。
贺宗义看在眼里,等婉晴走了,和白钰宁说:“你这日子过的倒惬意,琴瑟和谐,安闲自在。”
白钰宁听出他的话外音,只是笑笑,没回他。
贺宗义有些醉了,说话也口不择言:“放弃了也好,人最难的就是放过自己。”
“我没忘记!”白钰宁立刻反驳他,或是反驳自己,
贺宗义近乎嘲弄地问他:“那你忍心伤害她吗?你能伤害她吗?”
白钰宁默然,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留下这根刺,贺宗义便走了,白钰宁却被拖回熟悉的困境里。
沉湎在婉晴的一颦一笑中,仇恨似乎被他遗忘了,纠缠着他的梦魇,也被婉晴温热的呼吸融化的无影无踪。
他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好像重新置身于那个狭窄的暗柜中,这样的感觉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哭喊,鲜血还有凶手的脸,一幕幕又在他眼前上演。
正这时,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白钰宁回头看了一眼,又连忙转过脸来,从婉晴的反应也能看出刚刚他的目光有多可怕。
婉晴给他吓一跳,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刚才见你身子都在抖。”
白钰宁用最快的速度平复情绪,
“没什么,就是想起些战场上的事。”
他仍是不敢看婉晴,这一刻他才想到婉晴也是肖崇天的女儿。
婉晴抱住他的手,柔声劝慰他:
“天晚了,早点安置吧,看你手都凉的怕人。”
白钰宁努力保持温柔,可语气多少有些生硬:
“今天喝酒太多了,晚上估计不安生,搅得你也睡不好,我在书房凑合一夜就好。”
婉晴不放心他:“回房睡吧,要有什么不舒服的还有人照顾的到。”
“够了!”
白钰宁突然怒不可遏,不知是生谁的气,婉晴被他吓得一激灵,一时呆住,她还没回过神来,白钰宁已经抱起她进了卧房。
白钰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无限的怒火,好像什么都装不下。
他也不管婉晴的尖叫和抵抗,疯一样撕扯她的衣衫,一遍又一遍蹂躏她的身体,直到三更鼓敲过才精疲力尽的停下来。
他本想去书房,可婉晴啜泣的声音又缠住了他,
&ep;“今天喝酒太多了,晚上估计不安生,搅得你也睡不好,我在书房凑合一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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