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道不尽愁苦第1/3段
六十年代左右是中国贫穷的年代,伴随着呱呱呱婴儿的啼哭声,老三和刘菊芳的第一个儿子出生了,他们为这个新生的婴儿起名为孙阳,阳为太阳,阳光照耀万物寓意美好。1958年8月公社化运动开始,政府把农民的地都收回去了,把一个一个村镇分成一个又一个的大队,农民在大队干活靠公分,公分就是计算农民多少的衡量单位,用公分可以换钱,也可以换粮票,布票,肉票等日用品。
可怕的是人心的的贫困。老三依旧在教书,只不过这个时候作为老师的老三工资少的可怜,而刘菊芳作为一个妇女,在养育孩子孙阳的时候还要去大队挣公分贴补生活,孙氏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现在只能躺床上了。
老三还是和刚开始工作一样,白天教书,晚上回到家里,虽然生活变苦了,可是由于家里多了一个孩子,也不觉得有多苦了。刘菊芳每天早起先帮孙氏整理内务,中午刘菊芳还要去地里挣公分。要把孙氏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让孙氏来照顾孙阳。孙氏总是特别不好意思,刘菊芳就笑着说:“给自己的妈妈端屎倒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
刘菊芳总是第一个到自己分的地方去劳动,不管是锄草耕地还是施肥,刘菊芳总是第一个,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公分不会挣得比一个男人少的,羞得孙家村的男人看见刘菊芳就躲得远远的,在田里干活的时候,隔壁的大嫂问刘菊芳:“你这么辛苦累不累嘛。”刘菊芳笑呵呵的回答:“累撒嘛,农民不就这样嘛。”
在地里劳动完了以后,已经日上三竿,刘菊芳就赶紧往家里跑,为什么她那么急回家呢,因为家里的婆婆还有儿子肯定饿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做的,就随便放一点苞米麸子和麦子面伴一起,然后放一点野菜,用水把上面三者和一起,使劲搅拌,等到三者混合到一起的时候,然后用手使劲捏到一起,捏到成一个团子,然后把这些团子放到锅里,蒸熟就可以吃了。苞谷麸子太扎嘴了,口感及其不好,有一股腥臊土味,孙阳还小,刘菊芳总是专门蒸几个包谷麸子少的面团子留给儿子吃。而自己和婆婆还有老三就吃混合团子就行了。
吃过饭以后,刘菊芳还要赶去地里去挣工分,当过农民的人都知道,地里的活是一年四季都有,早上种地,下午拔草,晚上浇水,就看你到底是懒还是勤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辛苦的劳作总是能换来更多的工分,老孙家的日子过得也算凑合过的下去。
刘菊芳总是在地里忙活到天黑透透才回家,回家以后她还要为一家四口人煮饭,饭倒是挺好做的,中午苞谷麸子团子,晚上就是大杂烩,啥叫个大杂烩呢,大杂烩就是把野菜还有面和苞谷麸子放一起使劲煮,啥时候三者混的分不清了也就熟了。大杂烩吃着还行,味道偏涩一些,就是有一个缺点不顶饱,吃了一会肚子就又饿咕咕叫了。
一家人吃完饭以后,老三一般都会去给孩子们批改作业,要么出去转转散散步,而刘菊芳则是会替换下纺车旁边的孙氏,孙氏的白天任务是哄孩子和织布,晚上则是刘菊芳织布,刘菊芳一边和孙氏聊天,一边织布纺线。孙阳是很乖的,也不吵也不闹的,可能是把娃饿得都没有力气喊叫了吧。也可能是织布机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摇篮曲一般,孩子被这美妙音乐给哄睡着了吧。织布机子一般是由上卷经轴经木、综、蹑构成,然后在通过脚踏、手推、抛梭一系列动作,将棉线纺织成布。孙氏和刘菊芳一个月就可以织一架子车布了,然后老三就拉着一车布去阎良换一点白面来供家里人吃。
日子就一天一天这么过着,刘菊芳即使怀孕也挺着个大肚子重复着一天的工作,终于老孙家迎来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孩子,老三为这个孩子取名为孙云,云是天上的云,洁白无瑕,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有了第二个孩子以后刘菊芳的生活就更加累了,因为孩子爱闹嘛,不爱闹的孩子倒是是个稀罕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老三和刘菊芳又迎来了他们的也就熟了。大杂烩吃着还行,味道偏涩一些,就是有一个缺点不顶饱,吃了一会肚子就又饿咕咕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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