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搏杀峡谷第1/3段
初秋的凌晨,开始有点寒意。
凌晨一点,仑罗山上,200名以量教徒,穿着整齐的深蓝色西装,棕色领带,集合完毕。
十二辆大巴车、一辆运输车,按编号顺序,在停车场整齐的排成一排。
根据行动方案,大巴车行驶到斯景特峡谷后,因山势陡峻,车辆无法通行,即改作步行15公里就到了雅苏鲁山。
北铭栋代表以量教会,强调完纪律和注意事项,然后分作12组,依次上车。
运输车上,装载着矿泉水、各种食品和防护物资。
到达目的地,需要两天时间,没有充足的后给保障,是万万不行的。这些工作,以念堂已做了充分准备。
一点半,大巴车开始出发,浩浩荡荡,向斯景特峡谷驶去。
每辆车上,都配有大屏幕视频电话,可随时进行相互沟通和交流。
柳梓飞坐在第一辆车上,便于组织和协调。
车辆在宽广的马路上平稳地行驶,车里放着贝多芬的《月光曲》。
柳梓飞坐在前排,按动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了每辆车上人员的情况,有的望着窗外,欣赏风景;有的倚在座椅上,打瞌睡,有的在低声私聊。
他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倚在座椅上,竟然毫无睡意。
柳梓飞,小时候不叫这个名字,确切地说,没有名字。
有记忆的时候,自己和一群大小不一的流浪儿混在一起,沿街乞讨。
那一群流浪儿,都是孤儿,风餐露宿的孤儿。
自己是怎么流浪的,怎么和他们一起的,这些虽然不知道,但是,既然和他们一起,自己肯定也是孤儿。
父母要么去世,要么走了,反正是不要他了。
就是亲戚,也不要他。
和流浪儿一块,整天饿肚子是次要的,最让他痛苦的,是被大孩子揪住头发,摁在墙上拳打脚踢,身心受到的侮辱和刺痛。
常常,在寒风刺骨的冬夜,他和几个流浪儿蜷缩在下水道里,互相偎依着取暖。
有时,为了半块发霉的面包,甚至和野狗抢食,被野狗追得狂奔。
他就像秋天里一片飘零的落叶,在萧杀瑟瑟的风里,那样哀怜、痛苦、悲伤、无助。
他望着被父母牵手走过的孩子,望着有父母陪伴,嬉戏玩耍的孩子,他的心被深深地揪疼,撕裂一般,欲哭无泪。
渴望找到父母,渴望找到家,渴望找到一个能填饱肚子、遮蔽风雨、不被挨打欺负的所在。
可是,没有。
这些,都是奢望。投胎也是技术活,这项技术,对他来说,确实掌握得极差。
唯一让他感到还有一丝念想的,是脖子上的那块小石牌。
他深信不疑的是,这块小石牌,肯定是父母留给他的。既然是父母留给他的,就说明父母还是想着他、爱着他,有朝一日来找他。
想到这里的时候,就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和希望。
终于,这一天来了,是改变他命运的一天。
那一天,具体是什么日子,他记不起来了。
那天,他去一家面馆讨饭,正好看见一中年男人,口袋里的钱掉在地上,那人却没有发现。
不知是想讨好那人,还是有良心发现,总之,他拾起来了,并且还给了那人,说:“叔叔,您的钱掉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感动,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捏了一下他腮上的“酒窝”,竟然说:“孩子,这钱是你发现的,就归你吧。”
这还不算完,那人给他要了一碗面,这是他有记忆以来,感觉最美味、最可口、最好吃的东西。直到现在,对于“面”,还是独有情重。
看他吃完,那人说:“孩子,你要是愿意的话,我送你去一个地方,每天都会有饭吃,就不用去乞讨了。”
一听到有饭吃,这可是天下第一大好事,为什么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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