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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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在陷入现在的生活之后,自己仿佛和从前不在意的前女友、佣人等等角色重叠,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从前的一些思想,实在很无耻。

  他那自以为是,“如果我是穷人,一定也能挣出不一样的人生”的想法,也与现实完全相悖了。原来在生活的压迫下,有时你根本无法抉择。

  对自己的新身份,新性别,杨宛风再一次开始感到痛苦,抗拒了。

  在这之后,她了解清楚这个庞大家庭中纠结交错的隐密故事,看到每个人的另一面,也看到了真实的自己。

  最后自然是杨宛风终于在女同胞的鼓舞下觉醒,认可了自己,将一切故事收尾。

  一个偌大的家族,成员们颓废的颓废,疯的疯,自杀的自杀,开枪杀别人犯罪的也有——在角色开枪之时,又新鲜地射出了一道红色的光,代表子弹。最后四散而去,有人欢喜有人忧,结尾的场景又回到了开头,房屋中新的人物一闪而过,昭示着这个世上永远有故事发生。

  而杨宛风本人,孑然一身,抛弃了旧的世界与不能接受自己的爱人,出走新天地。

  ……

  对时下之人来说,这个题材很吸引人,又在其中加入了变身的新颖元素,笑料、爽点、狗血都充足,节奏明快,全然是后世的商业水准。

  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让剧情高潮迭起。又借人物嬉笑怒骂,来自然表达编剧所想。

  杨宛风起初是男子扮演,换魂后便都是女演员,演得极好,就是个男性充女性的模样,好似身体里真的有另一个魂魄。

  至于最初惊艳到所有人的布景、道具,非但处处符合剧情,还兼具真实与美感。

  这美感与纪霜雨历来的风格相同,同样没有繁复的机关,只以所有舞美烘托剧情,展示时间与空间——只是,这一次他用的并非写意,而是写实风。

  每一换幕,都让观众难辨真假。

  演员们穿着的呢大衣、珍珠皮外衣、羊皮手套,真切又符合人物设定,在此之前,舞台上何曾有过专门服装设计,很难与角色、风俗、气候完全贴合。

  屋内陈列小者如鼻烟壶、花插,大者如木柜、桌椅,也无不逼真有质感。

  似街景之中,熏黑的烟囱、川广栏杆的招牌、小贩的糖锣,乃至骡马粪烧成的垛子……同样会令人如同身处熟悉的京城街道。

  熟悉的地域风情,日常的生活话语,再加上物性入戏,单以这些,就令观众相信故事,沉浸其中了。

  齐浩然甚至注意到了一些细节,灯光的冷暖、庭院中花朵的衰败,全都是跟随着主角的心境变化而改变的,无形之中,便衬托了表演与故事。

  以景色表达意境,用打光来替演员说话!

  更让齐浩然不断品味的,就是故事也回到了所有人最熟悉的背景,代入感实在太高了。不像从前,搬演一些欧西故事,全然听不懂。

  与有时候只顾逗笑,连逻辑都不顾的时装新剧不同。

  此剧中每个人说的话做的事,一举一动,都是有逻辑支撑的。甚至连送水的人,都会故意带一点点不难听懂的鲁省口音——京城送水的多是鲁地人。

  他们的动作,又会和道具产生互动,随身道具塑造性格,装饰道具彰显空间……如此交互,让整个空间更真实,表演多了支点,也就更生动、生活、生趣。

  虽然这一次他们没有演说,可是,他们想要灌输的思想,这次却成功传递到了所有观众耳中、心里。

  即便毫无知识的观众看了,能品到恩怨纠葛,同样品到杨宛风成为女子,所遭遇一切后思想的转变,她大声指责思想腐朽的家庭成员,用谁都能听懂的白话,反驳自己从前也说过的话:

  “你若说女子便是贱物,可世人谁不是女子所生,从未听过贱能生贵的,如此说来你还低我一等:贱种!”

  “我至少还有发出自己声音的权利,我决不要再躺在腐朽的棺木之中!”

  情感充沛,有些像身边人,又进行了恰当的舞台夸张,提炼生活表演于舞台上。

  观众随着情节情绪起伏,看得直捏拳,到了关键时刻,恨不得帮她上去揍对方几拳,然后大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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