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神的第三十五天第3/4段
江辞微晃了晃头,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是因为发生意外才会突然离开。”
江辞主动离开和被动离开对他眼前的世界意志而言具备截然不同的意义,只这一句话就让对方的表情有了鲜明变化。
不管是不是谎言都愿意相信。
对于江辞说的意外,他问:“是因为它吗?”
这一瞬间,绑定在江辞身上的系统有种自己的存在被察觉锁定的强烈感觉,而且是具备相当威胁。
“宿、宿主……他好像发现了我。”系统企图向江辞求救。
江辞也懵,可眼看着这情况好像只要他点头说是,系统就会报废的样子,江辞忍耐着头晕的感觉解释:“是意外,它不是故意这么做。”
江辞这么说,他面前的世界意志就不说什么了,对方此时表情漠然,对系统的存在示以一种审视态度,淡漠高傲的样子忽然又很像路西。
江辞轻扯了扯他:“我会跟你好好解释,所有事情都会告诉你。”
对方继续不作声,这是默许同意的表现。
江辞还没完全消化他所创造的管理者融合成完整的世界意志这个事实,他想开口问这件事情的发生过程,以及对方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但在他出声之前就被再次吻住。
两个世界有着时间流速的差距,因此两人之间对彼此思念的份量也不对等。
对于强烈思念着江辞的世界意志来说,在终于跨越世界再见到江辞的一刻只是跟他对话,而马上不是抱他、占有他,这已经消耗掉了对方所有的耐心和理智。
难以继续忍耐下去。
江辞被站在跟前的男人旁边推倒,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沙发的空间实在算不上宽敞,尤其在江辞躺下后,俊美的男人把手撑在他脖颈旁边的空位,把他压制于下方。
两个成年男性在上边,顿时让这空间变得更加有限。
客厅的动静从刚入夜没多久的夜晚一直持续到白天,江辞因为喝醉了,再加上愧疚感,他几乎是任由对方折腾。
第二天江辞从床上醒来,走去客厅看见沙发上一片狼藉。
这张沙发就算是要换新的,江辞也没脸让人来换。
还好导致这情况的另一个罪魁祸首不会让江辞为难,他随便用个清洁魔法就把问题解决了。
昨天晚上的事,江辞一点都不想回想,他被折腾得够呛。
这次明明喝醉了,江辞却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忆清晰。
管理者虽然融合成了完整的世界意志,可他们还能拥有原本的人格,于是江辞昨天总是被问各种提问。
在意识已经不太清醒的时候,江辞被问知不知道现在亲吻他的是谁。
当时因为看见对方左边眼睛变成金色,江辞下意识回答是路西。
可结果下一秒,对方的右边眼睛也同样变成金色了。
“您回答错了。”用冷冰冰的声音说着,这个机械生命又吻了江辞一下,“我是菲尔。”
然后这个机械生命分析道:“你果然更偏爱路西吗?”
江辞没地解释,于是在其他人格自己吃自己醋的情况下,江辞很丢脸地被弄哭了。
现在江辞酒醒了,跟在他身边的世界意志主动把他想问的事都告知他。
这种事情总是由亚修来负责:“在掌握神的权能以后,我能理解自己是分裂的世界意志,完成融合后的我们才能有足够能力跨越世界找到您,我说服了他们。”
拥有足够力量,跨越世界的方法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他为此花费了不少时间。
“我修改了那边世界的规则,现在即使神不存在,世界也不会发生天灾。”他轻声说着,“每个种族也并不需要一个永恒的管理者,他们可以自主发展,就像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系统这时才偷偷旁听,听到这里忽然发现,那它的任务不就已经完成了?
江辞微怔:“那你……会留在这个世界?”
“这取决于您。”对方微笑回答,“我只想待在您身边。”
系统小小声对江辞说:“虽然过程出了点意外,不过这样也能算完成任务,系统可以解除和宿主的绑定了。作为发生意外的补偿,我们这边可以帮忙解决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问题。”
系统能感觉到这个世界意志的能力十分强大,已经是个难以测度的存在了,连它们都无法掌握数据。
不过术业有专攻,要解决在一个世界的黑户口问题,应该还是它们更擅长。
江辞把系统的话给对方大致复述一遍,男人抬了抬眼:“那这个身份的名字就用‘路伊’吧。”
没什么特别意义,只不过是从六个管理者的名字里随便混了两个字。
主要是用来应付外人,所以每个人格都不在意这称谓。
要是和江辞相处的时候,主导身体的人格当然更希望他唤他们融合前个体的名字。
“没问题。”系统很干脆地答应。
然后系统依言解除和江辞的绑定,这次的任务过程里发生的事虽然总是让系统裂开,但要和带给它这么多心跳刺激的宿主告别,系统居然还有点不舍:“现在开始解除绑定。”
过了几秒,路伊像察觉到什么:“那个东西离开了?”
江辞点头点:“应该不会再见到了。”
这会江辞也履行承诺,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对方。
安静听完后的路伊没什么反应,他低头轻啄了下江辞的唇角:“这些都不重要了,从现在开始,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江辞都没来得及回应,在唇角那轻柔触感离开的一秒后,他听见对方像记录似的说:“这次亲吻您的是我,伊维,您绝对不能记成其他人。”
“……”江辞忍不住黑线。
这要真得一个个记,那他是不是还得整个专门的记事本?
想是这么想,明面上江辞还是顺着对方:“我知道是你。”
伊维很好哄,江辞这么说,他就抿了抿唇安静下来了。
即使主观上早就理解了自己和其他管理者拥有相同的灵魂,是同一个人,但不同的人格之间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吃自己醋。
这对他们自身是没什么影响,江辞就头疼了。
这样的生活除了隔三差五得头疼一下,对江辞来说还有种陌生的幸福感。
江辞从小到大在待过的圈子里都是话题中心的人物,而sp;第二天江辞从床上醒来,走去客厅看见沙发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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