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莫名的情绪第3/3段
“鬼哥......你相信我，我......我真的不会跑，三天，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钱还你。”丽丽跪在地上，抱着光头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
几名服务员跑了过来，跟光头男人一番交涉。
“好，我给武老板面子，不在他的店闹事。”在光头的示意下，丽丽被纹身男人拖着往酒馆大门外而去。
陈齐微微叹气，数了几张钞票扔到桌上，便起身跟着出了门。
......
酒馆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没有灯，借着头顶的星光，陈齐赫然看见，两男一女停在了巷子深处。
丽丽跪在地上，不断求饶，“鬼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一定会把钱还你的。”
夜风吹打在丽丽身上，酒劲逐渐散去，身体微颤，除了秋风的凉意作祟，更多的还是恐惧和害怕。
“鬼哥，你相信我......”
光头男人抓着自己的脑袋，眼神里满是欲火，“其实钱不钱的，倒不重要，你要是实在还不了，也可以用别的方式偿还，哈哈哈哈......”
笑声霸占了整条小巷，两个男人笑得疯狂，笑得狂妄，笑得肆无忌惮。
“不，我不......我还你钱，三天，我肯定能还你。”丽丽颤抖的声音微弱无助，站在远处黑暗中的陈齐听得清晰无比。
“草你妈的，你个婊子装什么装，你他妈卖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不？”纹身男人又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诶......温柔点，对女士怎么能这么不礼貌。”光头男人盯着丽丽，口水直流，仿佛一只饥渴的猛兽，随时准备吞掉自己的猎物。
“鬼哥，我还钱......我可以还钱，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大哥，跟她费什么话......”
纹身男人说着就动手去脱丽丽的衣服，丽丽呼喊挣扎，可弱小的她又怎么拧得过对方，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绝望。
撕扯中，纹身男人有些火大，摸出身上的短刀架在丽丽脖子上，“在动，老子弄死你。”
这下，丽丽彻底老实了，无助的眼泪滑过脸颊，绝望的夜风呼呼吹进小巷，似乎是在嘲笑她，讥讽她。
衣服碎片洒满一地，两只残忍的野兽在风中狂啸，无情的黑夜遮住了天，遮住了地，遮住了人世间最后的一道光。
“你们给了多少钱？”陈齐从黑暗中走出，一脸浅笑。
两个男人猛地一惊，着实被吓到了。
“妈的，弄他。”
狠人之间的默契不必多说，光头和纹身男人同时抽出身上的短刀，刀身在星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银光。
黑夜中，光影四起，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瞬间的躁动和碰撞。
两个男人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浓浓的铁锈味从两人身下传来，白色变成了红色，红色变得更黑。
丽丽紧抓着手里的残衣碎片，蜷缩在墙角，眼睛哭得红肿，脸色惨白，抖动得厉害。
陈齐只是看了一眼丽丽，便转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夜空下，风继续吹，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那种复杂的、奇怪的、让人很不爽的情绪扑面而来。
他沉默片刻，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收敛，转身朝着丽丽的位置走去。
看着浑身颤抖的丽丽，他闭上眼睛，短暂的沉吟后，他眼睛猛地睁开，掏出腋下的银白色左轮手枪，对准丽丽的额头。
“砰。”
他收起枪，转身离去，只留下丽丽的尸体在巷子里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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